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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交杯(1 / 2)

在顧曉菁地反複勸說下,何非跟顧曉菁去了海南島。

顧曉菁看出了何非雖然跟她結了婚,可是他的心裏根本放不下江雪雲。

這些天以來,無論她怎樣哄何非,何非始終就是高興不起來,就是稍微有點高興,那笑容也像是天山的流星,難得一見,卻又轉瞬即逝。

她不由得在心裏暗自思索,在她和何非的婚姻這件事上,她未免有些操之過急。陳天宇那樣做,當然有孩子思考問題的簡單性,他就是覺得何非攪散了她的家庭,而現在她孤苦伶仃一個人,所以孩子采取了一種特別機械地辦法,利用眼睛受傷這件事,強製著何非和江雪雲離了婚,和她領了結婚證。

這件事她心裏是清楚的,陳天宇是取得了她的同意才這樣做的,她當然覺得這樣做欠妥當,可是如果不這樣做,又能如何?如果順其自然地等著何非和江雪雲的關係變冷,離婚,然後再和她結婚,那麼她覺得這件事對於何非來講,實在是太難了。以何非好好好是是是的脾氣,她是否要等到花兒也謝了,她說不好。

顧曉菁不是藝術家,也不是循規蹈矩按部就班上班的公職人員,她是一個商人,這麼多年,對沒做過什麼大生意,但是這麼多年她一直從事著商人的工作。商人講的是效率,所以在日常生活中,顧曉菁已經習慣了,她講效率,包括婚姻這件事。

現在,通過這幾天和何非在一起的相處,她的腦子裏閃過了“欲速則不達”這句話,原來她一直認為何非沒有主意,除了畫畫這件事,在生活中基本上就是一根隨風到的小草,隻要風力夠足,它就會被吹過來。可是現在她突然懷疑自己了,與其說是懷疑自己,不如說是懷疑何非,從何非的鬱鬱寡歡和心事重重的表情裏,她感覺何非不是沒有主意,他心裏有自己固守的東西。

比如說江雪雲。

結婚以前,她和何非還是情人關係的時候,她就不止一次地問過何非,愛不愛她?何非總是好脾氣地說愛,問他愛不愛江雪雲,何非也是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現在同樣的問題她再問過去,何非有時閉口不言,有時還是毫不猶豫地說愛雪雲。

顧曉菁為此和他生了幾次氣,她生氣的時候,何非就一個人去一邊畫畫。她不想跟何非剛結婚就鬧得氣氛緊張,於是就勸說自己,給何非時間,然後再過去哄何非。

她思來想去,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的忍耐力就要到極限了,她不想在新婚就和何非因為這件事鬧得不可開交。

夜晚,和何非躺在床上,何非對她也不象以前那樣興致勃勃了。以前,她和何非喝著酒,畫著畫,有時一激動,就會滾到床上去。她家裏的地上、床上、客廳,甚至廚房,處處都留下了他們愛愛的身影。

現在,她覺得何非的興致明顯地減弱了,有時她故意穿上性感透明的睡衣,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從何非麵前走來走去,可是何非似乎視而不見似的,總是神情憂鬱地發呆。

她心裏清楚,何非放不下江雪雲,盡管她一再地勸自己要有耐心,可是總是這樣,她不能不心急。她在心裏覺得自己都要急瘋了,可是她費了這麼大的心血,苦苦等了這麼久,何非終於如願以償地來到她身邊了,她不希望一開始就出現吵吵鬧鬧的局麵。

以前他母親就告訴過她,不管是婚姻還是其他的事情,一開始的狀態會一直影響到以後,現在她期盼著何非早日從憂鬱中走出來,早日和她快快樂樂地過日子。

思索了幾天,她決定帶著何非出去走走,或許離開了這個環境,何非就會忘記一些讓他憂傷的事情,她想到海南島蔚藍的天空,清澈的海水,想到那次和何非幾個人在那裏歡樂地嬉戲,於是她提出再去海南島遊玩一次,一來散散心,二來也算慶祝他們的婚禮,還有就是何非看看新的環境,找找繪畫的靈感。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何非,原以為何非會很興奮,可是何非表現得卻沒什麼興趣,顧曉菁滿懷著希冀和熱情,就像兩個人相遇,一方很熱情地擁抱上去,而另一方卻無動於衷。如果是外人也就罷了,可是這是她的老公,這是她今後要相濡以沫,共度後半生的老公,她不能放棄。

於是顧曉菁抱著何非,又哄又勸,終於把何非說動了,於是顧曉菁安排了一下公司的事情,訂了機票,跟何非去了海南。

在海南待了兩天,何非果然心情好了不少,但是何非的快樂仍然是轉瞬即逝的曇花。江雪雲打電話來,說有客戶訂畫,何非說我現在在外麵呢回不去,你看著安排吧。

江雪雲說好。

放下電話,顧曉菁問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