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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邀約傅越澤(1 / 2)

年宅大廳中,蘇熙與年司曜對峙著,年司曜要蘇熙拿出證據,如果不是逼急了,年司曜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好,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證明給你看。”萬萬沒想到,蘇熙順著年司曜的話說了下去,這下子讓年司曜徹底沒轍。樓上,蘇梓軒偷偷地盯著大廳,他貌似聽到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他巴不得立馬將這件事情告訴傅越澤。盡管心裏有些對不起年叔叔,但是聽到媽媽親口承認還愛著爸爸,蘇梓軒感覺自己快要開心的飛起來了。“我暫時不回法國。”年司曜下定決心,他要在a城看牢蘇熙,無論如何他都不願相信蘇熙還愛著傅越澤。“嗯,我打算明天搬出去。”蘇熙不鹹不淡的說道。既然已經與年司曜鬧到這種地步,蘇熙也不想再顧慮其他,遠離年司曜,為他好,就遠離他。“不行,這一個月的時間,你都必須待在年宅。”年司曜變得霸道起來,他恨不得將蘇熙捆在身邊。“離婚期間,還待在一起恐怕不好。”蘇熙說的比較決絕。“我們還沒有離婚,離婚的事一個月後再說,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說的話有幾分真?”一向溫和的年司曜變得咄咄逼人起來。有句話說的比較糙,但話糙理不糙,“狗急跳牆”,目前年司曜就是這種狀態。“嗯。”蘇熙斂眉。欲望來自於不滿足,年司曜當初答應與蘇熙結婚時,並沒有想要完全占有蘇熙。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年司曜已經習慣了蘇熙年夫人的身份,習慣到生出了欲望,渴望將蘇熙占為己有。此時年星辰已經沉沉睡去,她並不知道父母之間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爭吵。夜裏,年司曜和蘇熙同處一室,以往蘇熙對年司曜尤為信任,加之不願被別人說閑話,他們倆一直都住在同一間屋。今夜,蘇熙有些不敢靠近年司曜,她第一次意識到她和年司曜畢竟男女有別。已經習慣將年司曜當做可靠的兄長看待,都忘了年司曜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過來。”年司曜用著命令的口吻說道。他看見蘇熙緊貼著床沿,再差一點就要掉下去了,他感覺到蘇熙在忌憚他,這感覺真不好受。聞言,蘇熙反而離年司曜更遠了,年司曜見狀,大手一撈,將蘇熙撈到了懷中。他下巴抵在蘇熙的頭上,他語氣溫和的說道:“別這樣避開我,在最後的一段時間裏,能不能給我留下一點美好的回憶?”之前偽裝的霸道殘酷,一瞬間全都消失,年司曜骨子裏就是一個溫柔的人,對待自己愛的人更是凶狠不起來。“司曜。”蘇熙聽出了年司曜話中的深意,年司曜這個笨蛋。“小時候你常常窩在我懷裏睡著,那時候小小的你,怎麼也想不到會長這麼大,會長的這麼好看。”年司曜帶著回憶口吻說道。“那時候蘇宅的後院就是我們整個天下,我每天早起最開心的事就是能見到你,因為你,我將蘇宅當成了第二個家。”年司曜述說著自己的心思。蘇熙有些動容,那時候她喜歡年司曜,一如年司曜喜歡她。記憶回到遙遠的當初,那時候他們還是無憂無慮的此間少年。“我愛你是很久遠的事情。”年司曜動情的說道。蘇熙的耳朵被迫緊貼著年司曜的胸口,她聽到“砰砰砰”的心跳聲。她聞著年司曜身上好聞的味道,腦袋昏昏沉沉,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很快,她就睡著了。年司曜將蘇熙摟得更緊了,聽著蘇熙的呼吸聲,年司曜前所未有的心安。“熙熙,這一次我真的要放手了。”年司曜隻不過為自己再爭取一個月與蘇熙相處的時間,他開始在心裏倒計時。“可是熙熙,為什麼是傅越澤?他不適合你,我沒有辦法安心的將你交給他。”隻有在蘇熙沉沉睡去後,年司曜才敢說出心裏話。第二天蘇熙在年司曜懷中醒來,她有些驚訝的看向年司曜,年司曜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動作,四肢都僵硬了。“醒呢?”年司曜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與昨晚仿佛兩個人,蘇熙趕緊從年司曜懷中撤出,“早。”昨晚蘇熙睡的很熟,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一個覺了,這幾天因為傅越澤的事情,輾轉失眠。年司曜身上有讓蘇熙心安的氣息,不過人總要長大,她不能一直依靠年司曜。一個月的倒計時已經開始。沐浴在晨光之中,蘇熙仰起頭,半邊臉在光暈中。在近處甚至能看清蘇熙臉上的絨毛,年司曜伸出手,想要觸碰此刻的美好。伸到一半,他又將手縮了回來,不想打擾此刻的寧靜。蘇熙從床上下來,她徑直走到衣櫃前,年司曜從未如此仔細的打量過蘇熙。無論從那種角度看去,蘇熙都美的不可方物。年司曜跟了過去,他從身後抱住蘇熙,他將頭搭在蘇熙的肩膀上,輕聲細語的說道:“你的手很涼。”他的大掌覆上蘇熙微涼的手背,蘇熙眉心疑惑的蹙起,年司曜的態度太過曖昧。“司曜。”蘇熙被年司曜的態度弄得有些緊張,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要穿衣服了。”言外之意,是讓年司曜讓開,如果換做傅越澤,蘇熙早就給他狠狠一擊了。“我幫你。”年司曜在蘇熙耳邊纏綿的說道。此時此刻,年司曜如同妖孽一般,在蘇熙身邊糾纏。難道經過昨晚,年司曜性情大變?“司曜哥。”蘇熙有些惱羞成怒,她身上快要酥麻掉了。“好,不逗你了。”年司曜曖昧的笑著,一雙幽井般的眸子緊盯著蘇熙。這讓蘇熙想起了久遠的小時候,以前年司曜並不是這副模樣,他調皮活潑,如同妖孽般磨人。年司曜站在一旁,薄唇微抿,蘇熙在年司曜的注視下周身不自在。隨意的拿出一件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年司曜的眼神落在蘇熙蔥白的手指上,隨著手指的動作,眼神不斷變化。“衣領沒整好。”年司曜低醇的聲音在蘇熙頭上響起,他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親自為蘇熙整理衣領,眼裏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稍縱即逝。並趁機將蘇熙壁咚在牆角,蘇熙尷尬的推搡著年司曜的胸膛,年司曜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我出去了。”蘇熙實在不習慣和這樣的年司曜單獨相處,她快不能呼吸了。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年司曜特別有魅力,大概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拒絕。可惜蘇熙心如止水,不然說不定真的會被年司曜誘惑。整個上午,蘇熙都在找不同的借口避開年司曜,她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年妖孽”。年司曜不按常理出牌,讓蘇熙頓時慌了陣腳,他還沒有出招,蘇熙這方就已經潰不成軍了。中午,讓蘇熙更加意外的事發生了。年宅的大門發出沉重的聲音,吱呀一聲全部打開了,傅越澤從門外走了進來。錚亮的黑皮鞋在陽光的照射下亮的反光,傅越澤莊重的穿了一件厚實的黑禮服,頭發統一往後梳,露出飽滿的額頭,他周身的氣場都變得不同。傅越澤大搖大擺的走進年宅,昨夜他收到蘇梓軒的短信,知道了蘇熙與年司曜離婚的事情,並從蘇梓軒那裏得知蘇熙還愛著他。今天他心情大好,盡管是年司曜邀約他。不論蘇梓軒的情報是否準確,但年司曜的邀約至少可以說明一件事,年司曜和蘇熙之間出現了危機。遠遠就從大廳裏傳來年星辰和蘇梓軒嬉鬧的聲音,不過這一切都因為傅越澤的突然到來戛然而止。蘇熙的臉色立馬暗了下去,蘇梓軒立馬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唯有年星辰一臉迷茫的看著傅越澤。年司曜不著痕跡的說道:“傅總,好久不見。”他主動與傅越澤握手。傅越澤客氣的伸出手,兩個男人簡單的寒暄。蘇梓軒開心的站在傅越澤身邊,有傅越澤的地方就有安全感。“請坐,招待不周多有見諒。”年司曜全程客氣。自從三年前他們打過一架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好好說過一句話,現在年司曜的態度實在可疑。“年總,明人不說暗話……”傅越澤話說一半就停住了。他的眼神向年司曜傳遞著疑問,一切盡在不言中。蘇熙朝這邊看過來,她奇怪年司曜的態度,更奇怪傅越澤那說了一半的話。年司曜見蘇熙一臉疑惑,他特意解釋的說道:“熙熙,我今天特意邀請傅總過來,與我們共進午餐。”年司曜陰陽怪氣的語調,讓傅越澤心裏很不是滋味。“傅總,好。”蘇熙見外的說道。傅越澤微微眯起眼,他正在審視著當前情況,他明顯感覺到蘇熙與年司曜特意的生疏。今天的年司曜顯得格外熱絡,他一直拉著傅越澤天南海北的胡亂聊著。最後他們聊到了紅酒,年司曜對傅越澤說道:“傅總,我這有特地從法國帶回來的拉菲,味道純正,絕對不是中國市麵上的水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