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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1 / 2)

誰?”

今晚張少軼帶著程知瑜離開以後,他便吩咐杜堅去查清楚程知瑜的底細。上次在碰到她跟鍾厲銘在一起,他雖然覺得這女人的手段不錯,不過倒沒怎麼在意。一場小小的試鏡,張少軼居然肯為她親自出麵,這還真讓人費解。

杜堅跟他彙報的時候很忐忑,他當了自己助理多年,許宥謙甚少看到他出現這種表情。

那份資料隻有兩頁,全部都是基本的個人信息,那底細幹淨得讓人生疑。連杜堅都不能在第一時間摸清她的底細,那她的背景確實深得耐人尋味。

頭發被他的手壓著,那陣鈍痛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來,“我沒有……”

“是嗎?”他明顯不信,審視著她的目光銳利如刀鋒。

在那個瞬間,程知瑜竟然無端地心虛。她垂下了眼簾,緩了一會才壯著膽子說:“信不信由你。”

“還嘴硬?”他終於失去了耐心,一把將她推開。

腦袋結結實實地撞到了車壁,程知瑜連痛呼都發不出。她眼前發黑,而他的聲音緩緩在耳邊響起,“我還沒上過能讓我掀不了底的女人,你也算本事。”

對上他格外陰戾的眼睛,她渾身哆嗦,費盡全身的力氣才擠出了一句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輕蔑地笑聲,目光嘲弄地看著她說:“除了鍾厲銘、張少軼,你還有多少男人?”

心中最不顧觸碰的患處被他粗暴地撕裂,程知瑜的情緒終於爆發。她像個蠻橫的孩子,伸手就想抓他的臉泄憤。

許宥謙輕而易舉地握住她的手腕,繼而往她身後一折,她狼狽地被他摔在座椅上。他危險地逼近,“我要是早知道你那晚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你就不用挨那一針了。”

程知瑜的身體變得僵硬,再度憶起那天晚上的不堪畫麵。各種屈辱和憤慨襲來,她回過頭瞪著他。

看著她飽含恨意的眼神,許宥謙拍了拍她的臉,“什麼都記不起來對吧?你可以問我,我肯定會告訴你你的兩張小嘴有多*。”

唇瓣被他用指腹輕輕柔柔地摩挲著,程知瑜的雞皮起了一身。

她半張著唇喘氣,他的食指和中指竄了進來,他一邊翻攪著她的舌頭一邊柔聲地警告她,“我不是很欣賞你那點小情調,如果你敢咬我,我就把你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拔下來。”

身體再度不受控製地顫唞,程知瑜知道他不是說說而已。她盡管有那想法,但卻沒有實踐的勇氣。

手指緩緩地抽[dòng],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還算討得他歡心,他用拇指挑起她的下巴,接著並著食指和中指往她喉嚨抵進。她馬上反胃,一臉痛苦地看著他。

“真沒勁。”他興趣缺缺地收回了手,抽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拭擦著。

程知瑜在鍾家養尊處優了好些年,從未受過這樣的屈辱。而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自己,她難禁也發起了脾氣。捂著在幹嘔,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啞著聲音說:“你玩夠了嗎?如果你玩夠了,麻煩你像那天早上那樣甩我一張讓我滾蛋。”

有生之年,她想她都不會忘記那個清晨所發生的一切。醒來的時候,一波又一波前所未有的酸痛感覺朝她襲來,她艱難地睜開眼睛,床鋪的那端晃了下,接著就有人將自己從被窩裏揪了出來。

有張陌生的臉出現在自己上方,她的意識迅速回籠,彷徨和絕望在腦海中緊緊盤踞。她下意識用手護著不著寸絲的上半身,而他卻嗤笑了聲,說:“你不會到現在還跟我裝純吧?”

胸口似有千百噸的石塊堵住,她已經失去了思考和言語的能力。他傲慢地將支票甩過來的時候,她沒有拒絕。若她當時說了不,她想他會繼續毫不留情地侮辱自己的。他臨走前還冷冰冰地說:“別玩花樣兒。”

程知瑜更加不想與他再有絲毫的交集,聽了他的這句話,她竟然鬆了口氣。

每走一步都似是煎熬,她隻覺得欲哭無淚。剛走出酒店,有個陌生人不由分說地將她按住,半拖半拽地將她塞進了停靠在一旁的越野車。她想呼喊,但喉嚨深處傳來火辣辣的痛,聲音啞得可憐。

有人將她牢牢地按住她的肩,並捉住她胡亂揮舞的手。有人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嘴,緊接著塞了兩片藥進去。那藥片哽在喉中,她劇烈地咳嗽。淚水盈在眼眶,苦澀在口腔中蔓延,那種無助的滋味幾乎將她擊倒。

長發遮住了程知瑜的半張臉,許宥謙看不清她的表情。他將她的臉轉了過來,說:“假如你隻是想要我的錢,我可以滿足你。不過,要是被我發現你在我背後搞其他的小動作,我一定會讓你悔不當初的。”

他的話讓程知瑜從回憶中抽離。她怒極反笑,口吻刻薄地說:“我就算搞什麼小動作也沒用,許先生這樣的人物,要弄死我這樣的小人物簡直是易如反掌。我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會蠢到跟您作對。那天我既然收了您的錢,您大可以放心。”

那聲音冷冷清清的,聽起來倒有種很特別的質感。許宥謙以為她隻會一味閃躲逃避,不料把她逼急了她也會亮出自己的爪子。他不由得再度打量著她,好半晌才鬆開了對她的鉗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