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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1 / 2)

,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圖,臉一下子就白了,“不要……”

程知瑜之前打過耳洞,不過鍾厲銘不喜歡,她就把它們埋了,現在隻留下小小的印子。

許宥謙摸索到那塊微微下凹的地方,手一用力就將耳釘釘在了她的耳垂上。血慢慢地流了下來,映著那顆閃著寒光的貓眼石,那場景竟有幾分詭異。他擁著她痛得發抖的身體,低聲告訴她:“怎麼辦,我的耐心快要耗盡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多霸王,你們都欺負我!!!

好吧,我默默地安慰自己,這是因為你們的周末過得太愉快了,根本就忘了我這個努力碼字的好菇涼……

第二十六章

`  第二十六章

那耳針雖然不算尖銳,但卻十分堅硬,許宥謙將耳釘摁得很穩,他用蠻力一點一點將它完全穿透耳垂。程知瑜先是覺得耳垂火辣辣的,再往後痛楚瘋狂蔓延,她懷疑自己半張臉都腫了。他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陰森得讓她不寒而栗。

許宥謙俯首,突然伸出舌頭把即將凝固的血滴卷走。懷中的人抖得更加厲害,他的內心莫名地湧起了難以言喻的興奮。他輕柔地替她抹掉額角上的冷汗,“兩個月後是最後的期限,你識相的話就主動來找我。不然的話,我就親自到鍾家要人。記得好好考慮,仔細算一算日子,好像也沒有兩個月了。”

全身的血液似乎驟然凝固,恐懼緊緊地侵蝕著她的每條神經,程知瑜覺得呼吸都有點困難。

看見她一臉慘白,許宥謙滿意地勾起了唇角。伸手去撫平她微微淩亂的長發,他開始慢慢安撫她起伏的情緒,“別怕,你聽我的話,我會護著你的。”

聽了他的話,程知瑜突然捉住他那隻禁錮著自己的手臂。她的手指很細很長,此際正一點一點地收緊,直至指節發白。他的衣服也被抓得皺了起來,而她卻渾然不覺。

許宥謙留意著她每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她那副脆弱而無助的神情全數落入他眼中。

程知瑜本來就軟弱得不堪一擊,許宥謙沒有料到她的態度會如此強硬。細細想來,他突然發現自己用錯了方法,像她這樣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子,他越是威逼恐嚇,她就越是退縮躲避,不顧一切地想保全自己。

他幹脆轉過她的身體,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緩著語氣問她:“你在鍾家過得不快樂,對不對?既然不快樂,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那裏?”

他的話似乎戳中了自己的心事,程知瑜紅了眼眶,仰著臉看著他。其實早在兩年前,她就應該離開,可惜她並沒有這樣的勇氣。

失去了至親的人,程知瑜覺得被全世界遺棄了。每次想到那個空蕩蕩的家,她便會有種被石頭壓著胸口的感覺,難受得氣也喘不過來。她在鍾家雖然不快樂,但起碼有所依靠。她有時候會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漂流在茫茫海洋的生還者,鍾家就是她唯一的浮木,她是死活都不會放手的。

平心而論,鍾家的每一個人對她也是不錯的。沒有發現她與曾莉寧之間的微妙關係之前,鍾厲銘其實也把她當作妹妹看待,他每次從美國回來都會給她帶手信,偶爾也會陪她說說話談談心。他也曾溫暖過她,可惜這溫度流失得太快,她還來不及細味便已冰冷。

許宥謙知道她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全線摧毀,他拭掉她眼角欲墜未墜的淚水,用蠱惑至極的語調對她說:“你懂得什麼才是最好的選擇,我等著你回心轉意。”

他的話就像陰險且歹毒的咒語,日日夜夜地困擾著她。

平日曾莉寧與程知瑜相處的時間最長,她很快就發現了程知瑜整天心事重重又神不守舍,於是便試探著詢問:“知瑜,我是不是給你太多壓力了?”

這幾天程知瑜都不敢把頭發束起來,那點小傷口雖然細細密密地疼痛,但很快就結了痂,再過一小段時間就應該可以愈合。聽見曾莉寧的問話,她搖了搖頭,“沒有,最近隻是有些累而已。”

曾莉寧最近都在陪程知瑜看一些舊電影,那些電影多是民國背景的,劇中那些身穿旗袍的美人搖曳多姿,她讓程知瑜仔細觀摩和感受,偶爾以她們作為範本加以說明。

今天放映的梁朝偉和張曼玉的《花樣年華》。程知瑜看過這部電影,她不知道曾莉寧是用怎麼樣的心態去看他們上演這段婚外情的。或許人總是貪一秒激情和放縱,明知後果不堪設想甚至萬劫不複,他們也無法抽身而退。不過,婚姻像一個被黑布的匣子,旁人永遠看不透理不清裏麵千絲萬縷感情線。

影片中的張曼玉很美,各式各樣的旗袍穿著身上更是顯得她風情萬種。程知瑜回味著她微微挑起眼梢、斜斜地倚在牆壁上的那副媚態,確實驚豔無比。

當她還沉浸在王家衛刻意營造的曖昧氣氛中,曾莉寧突然按了暫停鍵,鏡頭就定格在那盞昏黃的街燈上。

曾莉寧雖然神色有點恍惚,但還是對程知瑜笑了笑,說:“既然累了,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話畢,曾莉寧便率先離座。程知瑜目送她的背影離開,接著又按下了播放鍵。她一個人倚在寬大鬆軟的沙發上,半是出神地看著主角愛而不得,在感情的漩渦裏苦苦掙紮,心中惆悵不已。可惜電影就是電影,生活就是生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梁朝偉和張曼玉一樣,能把奸-夫淫-婦演出了郎才女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