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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節(1 / 2)

療這樣激烈的療法。這次的手術已經讓曾莉寧元氣大傷,靜養了這麼久才有了起色,程知瑜隻希望接下來的治療能讓她少受一點痛楚。

沒有聽到她說話,他便安撫道:“不要太擔心。”

汽車被鍾厲銘隨意地停在前庭,程知瑜看著車窗外陌生的房子,靜靜地坐在副駕上不肯動。

“我要回酒店。”她說。

將車鑰匙撥了出來,鍾厲銘才看了她一眼,說:“這裏跟酒店有什麼呢不一樣嗎?”

程知瑜不想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將他惹怒,於是隻能無聲抗議。

鍾厲銘親自繞到另一端替她將車門打開,他沉默地等了數秒,突然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拖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敵不過他,因而也沒有白費力氣作無謂的掙紮。

這所房子所處的地勢極好,唯一的不足便是清靜得有點可怕。後方是一條看不見盡頭的小徑,程知瑜權衡了半秒,最後還是放棄了逞強離開的念頭。

直至走進屋裏,程知瑜還是黑著臉。鍾厲銘揉了揉眉心,她現在在自己麵前,連半分的偽裝都不需要了。他將車鑰匙放到茶幾上,聲音裏透出些許倦意,“我想跟你吃頓飯而已。”

“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她沒好氣的說。

鍾厲銘微微仰起脖子,將上方的兩顆紐扣解開,而後才說:“問了你會答應嗎?”

程知瑜聲音平平地吐出兩個字:“不會。”

“那我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鍾厲銘理所當然地說。近來都在國內國外頻頻奔波,他們都忙得厲害,這邊連幫傭也顧不上聘請。他提醒她,“如果想早點吃飯,麻煩你進廚房幫忙。”

話畢,鍾厲銘就走進了廚房。

學校那邊有急事,鍾卓銘昨天就乘機回國,現在這所偌大的房子裏隻有他們兩個人。程知瑜在廚房門口站了片刻,最後還是沒有進去。她在屋子裏亂逛,逛著逛著就走到了後院。

後院裏一片蕭條,程知瑜閑著無事就把花壇裏的雜草都拔了出來。有些雜草十分頑固,它們的根本深深地紮在泥土裏頭,她費了好些勁兒才成功將它們除去。

天已經完全地黑下來,程知瑜正想進屋,剛走進客廳就看到鍾厲銘一臉焦慮地往外走。她頓住腳步,不解地看著他。

鍾厲銘也停下來,原本繃緊的身體漸漸地放鬆下來。他的唇微微地抿起來,兩人對視了三兩秒,他才問:“你跑到哪裏去了?”

“沒去哪裏。”程知瑜說。

他看了眼她髒兮兮的手,他的臉色緩和了些許,說:“去洗手,可以吃飯了。”

細碎的泥土都藏進了指甲縫裏,程知瑜在洗手台前慢慢地將它們挑出來。鍾厲銘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冷不防地出聲:“你還小嗎?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玩泥沙。”

程知瑜不想搭理他,她剛把水龍頭關掉,鍾厲銘就將手帕遞了過去。她默默地擦著手,好半晌才說:“謝謝。”

肉香撲鼻,程知瑜瞬間覺得饑腸轆轆。午餐是在醫院吃的,她沒吃多少,現在隻想好好地用食物慰藉空蕩蕩的腸胃。鍾厲銘幾乎沒有動筷子,他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晃著酒杯,一點一點地喝著洋酒。她有點不放心,於是忍不住說:“別喝了。”

“擔心我?”鍾厲銘閑適地靠在椅背上,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桌麵上輕叩。

“你是擔心你喝醉了就不能載我回酒店。”她語氣冷淡地說。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聲音低沉,聽著有種讓人沉醉的質感,“我已經醉了。”

程知瑜的嘴角僵了一下,她懶得反駁,於是低頭繼續吃飯。在院子裏被蚊蟲咬了好幾個包,程知瑜癢得坐立不安。早知道會落得如此下場,剛才她就留在客廳看電視算了。

飯後,程知瑜主動地收拾了碗筷。將碗筷清洗幹淨以後,她就到客廳找鍾厲銘。客廳裏空無一人,她喚著他的名字,喚了好幾遍,他的聲音才幽幽地從露台傳來。

“過來。”

她走到他身邊,那酒氣隨著晚風吹進她的鼻端。她的眉心輕輕蹙起,說:“如果你醉了,我就不麻煩你了。我叫計程車就可以。”

“今晚的月亮很圓。”他雙手撐在欄杆上,沒頭沒腦地說。

聞言,程知瑜下意識地抬頭。夜色溫柔如水,其實那輪明月也算不上很圓,她靜靜地站了一會,接著轉身就想離開。

鍾厲銘眼疾手快地將她拉住,她背著光,臉上的表情越發地讓他捉摸不透。她的發尾拂過他的手背,細細密密的痕癢慢慢地蔓延到心房,他覺得喉嚨發幹,聲音也跟著沙啞起來:“知瑜……”

那深邃的眼神十分懾人,程知瑜莫名地湧起幾分恐懼,回過神就開始掙開他的鉗製。他目光一沉,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地吻住了她的唇。

程知瑜馬上掙紮,鍾厲銘卻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那些小動作。她死死地閉著嘴,不讓他有絲毫進攻的機會。他將她推到牆上,身體緊緊地籠罩著她,並不允許她逃離半分。

很快,血腥的味道就刺激著他們各自的味蕾。鍾厲銘被她狠狠地咬破了唇,此時不得不退開,而她趁機用力地推著他。他眯了下眼睛,手在她的長發繞了兩圈,接著使了兩分力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