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太後壽誕這一天,白纖羽跑到了段顏卿的房間,支支吾吾的說:“你可不可以也帶我去皇宮啊?”
“為什麼?”
“因為太後壽誕,一定會有好多表演的啊!”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為什麼我要帶你去。”
白纖羽避重就輕的說:“我保證我一定會乖乖的聽你的話,不會亂跑,不會闖禍,隻是安安靜靜的看表演。”
她見段顏卿還是不為所動,便走過去拉住他的袖子,來回的搖擺著說:“好不好嘛……?”
“你就不怕別人看到我們一同出席,又對你追打?”
白纖羽一頓,然後笑著說:“不會的不會的,在皇宮裏麵她們不敢放肆的,再說了,她們都顧著看美男去了,那裏還有閑心思來注意我呢!你說是吧?”
然而白纖羽還是低估了段顏卿的魅力,當她和他一同進入大殿的時候,還是接到了不少女人帶有殺氣的目光,白纖羽一顫,隨即就暗自給自己加油打氣,然後抬首挺胸的就跟在段顏卿後麵,到了位子上,她更是坐在了他的旁邊,殺氣,也就更濃了!
這時太後、皇上、皇後也來了,眾人起身行禮,待禮畢後,白纖羽才偷偷的打量著這位具有傳奇色彩的太後,已經年過半百的她仍然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曾經的曆練,長期的高高在上也讓她有著不怒而威的氣勢,遠不是身旁皇後所能比擬的。
皇帝說到:“今日是太後的壽誕,眾位卿家可不比多禮。”
“謝皇上。”
接下來便是送禮的階段了,各種寶物被獻上,讓在場的一些人大飽眼福,顯然這些人裏並不包括了白纖羽,要知道什麼奇珍異寶的,不過就是她的一些玩具罷了。
禮物送完了以後,太後笑著說:“今日哀家很是開心,各位卿家有心了。”突然間,她話鋒一轉,便落在了白纖羽的身上。
太後問:“顏卿,你身邊這位是?”
“回祖母的話,她是兒臣的一位好友。”
這時,深受皇寵的蝶妃娘娘開口說道:“怎麼以前沒有聽說三王爺有這麼一位好友?”
段顏卿還沒有說話,莫非離便開口說道:“這太後、皇上和皇後都沒有開口,倒是一個妃子先開口了,貴國的禮數還真是讓人看不透啊。”
沒有誰說這句話比一個他國的人說這句話更有殺傷力了,這一下便升為國家的臉麵問題了,隻一句話便讓皇帝心生不滿,也讓在場的一些大臣產生微詞。
若是放在平時,皇後是肯定不會為蝶妃解圍的,隻是問題的性質不同了,她身為封國的一國之母,自然是要解釋的:“皇上已經下了旨,今日可不必居於禮數,況且今日是家宴,蝶妃妹妹也隻是閑聊家常罷了,定然不是莫將軍想的那樣。”
莫非離笑著點了點頭,他說:“原來如此,倒是我想多了。”
太後說到:“好了,今日是哀家的壽誕,大家開心就好,表演開始吧。”
隨著太後的話,便將白纖羽的問題一揭而過了,知道這是特意為她解圍的白纖羽給莫非離投了一個謝謝的眼神,而他也隻是對她笑了笑。
對於白纖羽和莫非離的互動,隻是有人看在了眼裏,對於白纖羽的憎恨也就越深了。
表演正在進行著,可是突然間,皇上莫名的抽搐了起來,皇後擔憂的喊著:“皇上?皇上?您怎麼了?”
場麵陷入一片混亂,倒是太後臨危不亂的喊道:“快宣太醫!”
太醫趕來以後,診治完了說:“皇上乃是中了七蟲草的毒,一旦中了此毒,全身會不自覺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