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經化解了可能出現的感情危機,心情正好呢,一夏扯開話題道:“今天是周日,我們回墨之城看雲姨吧。”
雖然一夏扯開話題了,但左晨並沒說離遠肯迪網球場的事:“以後不要逞強救什麼人、你要懂什麼是力所能及的事。”
“可是、尤朵拉當時的情況…”很危險呀!
一夏還沒說完,左晨就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尤朵拉是跆拳道黑帶六段!”
一夏頓時呆滯!!…黑帶…六段……
回到墨之城時,一夏準備好了很多話要跟雲姨說、比如她秘書工作很穩定、能就此呆在左晨的身邊;比如她可以自由出入景雲大廈了、還偷偷把左晨的鑰匙複製了一把;比如左晨不排斥她小規模的碰觸了,她還睡了他的床第二次。
但墨之城內的景觀引起了一夏的注意……
沿途的綠化樹木上、滿滿地掛著彩帶跟紅色燈籠;往常的白色路燈也換成了暖暖的橙色燈光;
路麵的磚是重新鋪墊過的、高貴氣派的白色磚瓦不失該有的低調簡單;兩旁襯托放置的花盆是白色嫻靜的百合花。
左晨開車進了墨之城後,單手控製著方向盤,背靠在座椅上、用另一隻手撐著額頭、淡淡地望著周遭的變化。
從他的表情上,一夏就知道了他也是不知為何的,所以她乖乖地沒有去問他。
到了墨之城的中央那幢別墅的位置、一夏下了車還能看見不少傭人在走動著——搬花布置、燈籠高掛、彩帶垂地隨風飄揚。
看到左晨銀白色的賓利停在別墅前,一直在一旁指揮傭人布置的司文管家、連忙迎上來:“你回來了、左晨少爺!”
左晨微點了下頭,伸手牽帶著四處張望的一夏走向了別墅。
經過仍然一身得體西裝、掛著親和微笑的司文管家時,一夏自然地揮手打招呼:“Hi、司文管家!”
“你好、一夏小姐。”司文管家恭而有禮地鞠著四十五度的躬。
一夏邊走邊看著司文管家、然後回頭跟上了左晨的腳步,道:“左晨,你有沒有覺得司文管家變憔悴了?”
“原來你還具備有觀察力??”左晨嗆她。
“我還具有透視力…”一夏貌似真的能看透東西一般,直盯著左晨,然後嘿嘿笑著、直到左晨受不了的拍了下她的頭,拎著她的袖子往大廳走去。
“雲姨,左晨對我施行家暴。”一夏拽著自己被左晨拎著走的袖子。
“是嗎?”一個冷硬的聲音從一夏的前方傳來:“我一向溫文的兒子會對你怎麼樣?”
一夏打了個激靈,忘了繼續拯救自己的袖子,轉過頭看著聲源處。果不其然,跟她想的一樣,能有這麼嚴寒的聲音的莫過於左晨的父親,他正用精明的眼睛瞧著自己。
一夏不由自主低下頭,不敢麵對他那仿佛能把人看透的眼神。
此時、左晨恢複一慣的沉穩、右手緩緩鬆開了一夏的袖口,臉上的冷漠表情瞬間跟左父如同重疊,連語氣也同出一轍的平靜帶點嚴正:“一夏沒說謊、是我不對。”
“那我從小是怎麼教你的!”左父背著雙手站起來,他不高,卻有著壓迫人的強大氣場:“男人就該以事業為重!!跟女人打打鬧鬧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