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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區別吧。
“公子叫我明日也來這裏。”她留戀地看了眼周卿言,“今日我就先回去了。”
“嗯。”
臨走前她抱了我一下,說:“即使你們一開始利用了我,我還是將你們當做朋友。”
我自然也將她當朋友,畢竟這般天真善良的人,著實少見。
黃芙茵離開後我變得更加難以麵對周卿言,昨日我那般認真的斥責他無恥卑鄙,現今卻得知他早已反戈,和宰相一起幫助黃芙茵對付黃茹芸,其中的反差,實在是......
唉。
周卿言踱步走到我身旁,似笑非笑地睨著我,說:“怎麼這個表情?”
我尷尬地別開眼,隨後又生了悶氣,皺眉問:“你昨日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的模樣,反問說:“告訴你什麼?”
“你早和宰相串通好了設計黃茹芸。”
“嗯。”他懶懶地說:“你又沒問我。”
我氣結,瞪著他說:“你!”
“我什麼?”他撣了撣肩上意外沾到的葉子,懶洋洋地問:“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句道歉?”
“為何道歉?”
“為了你罵我的那句......”他靠近我,加重語調,“‘可恥’。”
我退步,離他好幾步遠,冷聲說:“你又沒告訴我這些事。”活該被罵。
“我剛才已經說了,是你自己不問。”
“那日我問過你和宰相說了什麼,你自己說沒聊什麼。”
“哦?”他挑眉,“我忘了。”
“......”我無語地看著他,“你下麵想怎麼做?”
他輕笑了聲,長眸微微眯起,“明日你看著就好了。”
“明日?”這麼快?
“我讓宰相查過了,黃茹芸給的那個香囊無毒,黃芙茵身上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什麼意思?那個香囊沒問題嗎?”
“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他正色,說:“世上毒種千萬,有見於色味毒發身體,也有無形無色無法勘察,有一毒致命,也有兩種不相幹的東西合到一起才能致人於死地的毒。”
我思索了會,說:“你懷疑黃茹芸給黃芙茵下了查不出的毒,而且是兩樣合到一起才有毒性的東西?”那就代表黃茹芸已經在黃芙茵身邊放了一樣東西,香囊裏的是則是另一樣。
“你可還記得黃茹芸那日叫琳琅給黃芙茵生暖爐?”
“記得。”那是我們第一次與黃芙茵相見,黃茹芸斥責琳琅沒有照顧到黃芙茵,叫她趕緊去生暖爐。
“那暖爐裏加了一種香料,是黃茹芸送的。”
暖爐香料和香囊?“你確定嗎?”
“相爺已經查過了。”
“可即使這樣,也不能成為指控黃茹芸的證據。”這可不好辦,想要設計黃茹芸,光靠我們倆的說辭可不夠,必須有確鑿的證據。香料雖是黃茹芸所送,但她大可說自己根本不知兩樣東西合在一起有毒。香囊是黃茹芸交給周卿言的,但送出手的畢竟是他,黃茹芸完全可以矢口否認,到時候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還是我們。
“你放心,我自有辦法。”他掃了一眼空曠的郊外,唇邊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明日可見分曉。”
我雖心裏沒底,見他這樣倒也稍稍放了些心,他這般自信,總該是心裏有數。
回到華明府後,黃茹芸遣人叫我去了她房裏,打聽我今日黃芙茵氣色如何。我隻說比起前日稍微好而來些,但仍是糟糕。她似乎很滿意卻又擔心,給了我一小盒藥丸,叮囑在黃芙茵昏迷之時喂她吃下,如果出了其他的事情再去找她。我自然一一應下,回房後卻立刻告知了周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