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古教授問話後,對方說道人頭費是一人一百盧比,人民幣與盧比的彙率大約為1:16.4左右,也就是說6塊1毛錢一個人,我們有五個人,就是30元左右,好吧,為了大局我忍了。
車子開出一百米後,剛一轉過彎,前方又出現三個老頭,一問,我們要繳清公路損失費。
聽以這個名詞後,我們幾個一下子爆了,他麻的,等下是不是還有花草建設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必須的。
“行駛儀上全部錄下了沒有?”我問道。
“從頭到尾的全錄了。”格古教授說道。
“幹活。”我說道,麻尼的,我再傻也知道有人在找事了,一旦犯我,千萬不要把什麼尊老愛幼、團結和平,給老子搬出來,現在我可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弄死他,爺爺的,管他是誰在後麵搗蛋,老子一樣幹!
“等下,我先來。”格古教授說完後,便下車向其中一個帶頭的老頭走去。
“這收費是誰規定的?”格古教授問道。
“我們規定的。”那老頭回道。
“那有沒有政府的收費文件呢?”格古教授繼續問道。
“不用,我們規定的就行了。你倒底交不交,不交的話,就要漲了啊?”那老頭繼續說道。
我給明仁使了一個眼色後,他一下子下車了,看到明仁氣勢洶洶地下來,二話沒說,一支軍刺搭到老頭脖子上,輕輕一動,鋒利的軍刺一下子將脖子上放了一絲血出來,估計對方沒有見過明仁這樣的,另一下老頭就要躺在車輪上,我看到後,一腳就踹到旁邊的水坑,另一個老頭就大叫起來,一身袈裟的紮西堪布一耳光直接扇上去了。
一瞬間,邊上的兩名當地人一下子蒙了,這是哪門子的事情?剛剛不是看到交錢很爽快麼?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給我把你們的頭給叫出來。”我說道。
“放開他,不然我們要報警了。”一個中年人大聲地說道。
我在泥泊爾呆了一段時間,多多少少了學了一些當地的語言,一聽他要報警了,我就樂了,雖然不希望自己曝光了,瑪尼,剛剛還學車匪路霸不把官方放在眼裏,現在就要報警了?以為老子是吃土長大的啊?
對付這種人,方法很直接最好,我上去二話不說,啪啪地扇了兩耳光,這時一名長得肥胖的女人,好像我踩了她的尾巴一樣,伸著雙手,尖叫著就向我衝來,當她跑起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所有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就像一輛人形坦克一樣,老遠就能聞到一股狐臭味兒,估計她以為我是男人,不方便對女人動手吧?不過……崗拉美朵如鬼魅一樣,一下子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隻見崗拉美朵一下子抓她的右手,用力向一邊拉去……
剛剛一下子摔在泥水裏的老頭,他剛一身泥濘地從髒水中爬起來的時候,隻看到一個巨大的黑暗撲向他,他心裏一緊,依稀認出了那是什麼動物時,那身軀一下子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啪一聲後,髒水四濺,一隻滿是髒泥的手伸出水中,搖了幾下後,沉到水中去了。
這裏一有事,很快村民們都要上來了,一下子,有一百多號人圍著我們人,他們手中拿著瓶子、木棒、鋼管、臉盆、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手中還拿著一枝水槍,所有人的臉上隻差沒有寫著:吊毛,你們很囂張,不過,我們比你們人更多,更囂張。
明仁將軍刺輕輕地拿過後,那老頭一下子離得遠遠的,感覺脖子沒有大礙後,神情一下子凜然了起來,大聲叫道:“小子,你麻煩了,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
看到圍著我們的村民,我第一個念頭就是,一半天了,後麵居然一輛車都沒有上來,不要告訴我,堵在路上的車隊中,就我有急事?
這是一個陰謀,有人賣通了整個村子裏的人,我相信那人一定在這村民之中,想到這兒,我隱秘地打了一個手勢,現在我再沒有以前那種心存善良,許多時候,當你知道了真相後,千萬不要試著和別人講道理,更不要試著用善良去感化別人,因為你會發現,不是每個人需要被救贖的,特別是對於無知與作死的人。
“怎麼?你們不僅不給錢,還想打人?”一個聲音人群中發出。
(下章:殺生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