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其實妖很早就想問他,隻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如今正好。
“胎毒。”
眼睛一直是一個禁忌,在邱瀾國沒人敢當著他的麵提起眼睛,更沒人敢看他的眼睛。
胎毒?聽他這麼說,妖又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眼睛,同樣是鮮豔的紅色,他的膚色要比自己的蒼白很多。
“難道……”
“沒錯,你體內也有胎毒。”穆楚似乎是不想過多談及此事,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她。
“你有什麼辦法……”
“無解,唯一能研製出解藥的老頭讓我殺了。”
穆楚再一次打斷她,話語輕鬆,妖聽的沉重,沒有解藥,她永遠無法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這無疑是給了她希望,又從她手中搶走了希望。
穆楚見她許久不說話,睜眼瞧了瞧,她依舊平靜。
“以後不要喝酒,多喝茶水。”穆楚又補了一句,許是同情她與自己有相似的遭遇。
“我家小姐哪喝的了茶,聞到味道就皺起眉了,若是聞到酒香如何都要喝上一口。”玉暖以為穆楚隻是關心妖,調侃著說道。
“酒養毒。”薄唇輕啟吐出三個字,隨後不再言語。
怪不得她嗜酒,原來是體內的毒素在作怪,隻是那茶的味道著實奇怪,喝不得。
一行半月,再有一日便可出了邱瀾國的境地,附近沒有住戶,隻能睡在馬車上,穆楚識相的到外麵守夜。
妖睡得不沉,夜裏聽見了些淅淅索索的聲音。
睜眼推了推玉暖,示意她不要講話,兩人在車內準備了匕首,隨時應對危險。
顯然外麵的穆楚也察覺到了,帶著人在四處走動,示意敵人他們並沒有睡,且隨時準備應敵。
敵人並沒有因為這些細微的動作而停止腳步,衝過來與穆楚的人打在一起。
妖聽著外麵的動靜並沒有出去,穆楚應付的來何必要累著自己。
隻是聲音漸遠,妖覺得有些不對勁,果然,那些人並不硬拚,而是將穆楚引開,真正的殺手才出現在妖的附近。
“小姐。”玉暖看著妖衝出去,擔心她受傷跟著下了馬車。
她這才意識到她們被包圍了。
兩人不多說先動起手來,殺手們被她們的舉動驚楞片刻,隻是眨眼間妖就收了兩個人頭。
對方訓練有速,招招致命,卻比不得妖和玉暖,兩人同樣是殺手,卻比正常的殺手學的多,不止是拚命,還有卑劣的手段。
兩人對付綽綽有餘,就在妖覺得這些人不足為懼的時候又一批殺手衝了進來,人數相比之前多了不止一倍。
“小姐。”玉暖已經抵擋不住,她沒辦法保護妖,還會拖她後腿。
妖一直在想這些人是誰派來的,還是說邱瀾國想要滅口。不怪她這麼想,穆楚被引開,到現在也沒回來,以他的實力不會死的那麼快。
“危險!”妖解決了一個殺手,回頭見玉暖身後危險,大喊一聲卻令玉暖分心,反倒被殺手刺傷。
與此同時妖的背後也出現了一個人,匕首直指後心。
不知哪來的人影抱著妖躲開致命一擊,隻劃傷了妖的手臂,救了她的人很快放手與殺手纏鬥。
妖不記得自己認識什麼正義之士,且她並沒有通知組織裏的人自己出國,不存在是自己人。
此人內力深不可測,對付這些殺手如同老鷹捉小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