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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是家中有門喪,死了至親的人,頭頂上的運勢會被死氣蓋住:第二種,則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還有一種就是經常接觸屍體的人,屍體屬陰,常久接觸會讓人染上黴晦,以養屍的居多。
我對浩子說道,“你知不知道他家住哪兒,今晚帶我去看看,一切就都清楚了!”
浩子見我這麼堅持,隻好點頭說行吧,時間差不多了,要不我們這就吃飯去?我搖頭說再等等,我一會還有個朋友要過來。浩子問我朋友是誰,我笑而不語,待會你就知道了。
不到半個小時,張小餅就哭喪個臉,領著一大撥人過來了,先是在街上轉了兩圈,回頭看見我蹲在浩子店門口抽煙,跟見了親爹一樣屁顛屁顛跑來,拉著我的手不放,說小寒,你怎麼在這兒,要我好找。
之後他回頭過去,指著一個穿著皮夾克,剃著板寸平頭的中年人說道,“劉哥,放心,錢少不了的。”
這個被稱作劉哥的男人是個歪嘴,唇上有些短胡須,又濃又密,臉型輪廓方正,看著很凶,腰間鼓鼓囊囊的,多半是隨身帶著利器,他看著我,哈哈一笑,說錢準備好沒有?
我拍拍衣服上的兜,說帶著他,他把頭一偏,伸手過來討要,“那好,給錢吧!”
我說你先等等,有話大家都好商量,你家姑娘就賠了我朋友一個晚上,能值三千塊嗎?我雖然沒那方麵的愛好,不過男人嘛,多少也懂一些的,何涼縣屬於偏遠城鎮,經濟交通都不發達,娛樂行業並不火爆,這麼高的價錢,去了一線城市都有點偏高了。
劉哥歪著嘴,冷笑道,“你在講什麼,我可聽不懂,我家妹子親親白白的人,可不是出來賣的,被你朋友玷汙了身子,我隻要三千作為補償,這已經算很合理了。”
張小餅就在一邊幫腔,說小寒,你還囉嗦什麼啊,給他,給他……我差點氣樂了,說你特娘的是不是傻,給人騙了還幫著數錢呐?
劉哥不樂意了,瞳孔凝聚,我感覺到有些冷,銳利,這是殺氣,看來這位劉哥,也是見過血的狠角啊,他說我來都來了,難道白跑一趟?就你了,我不多要,就三千,趕緊給我!
估計是大街上人多,他沒說什麼過分的話,隻是那雙眯成月牙的眼睛讓我感覺很不適應,下意識就想躲開他的視線。直覺告訴我,這個劉哥不是什麼善茬,一般的流氓地痞可不會有這樣的眼神,他有點像修行者,可是身上的氣不強,不管怎麼說,一點折騰過不少人。
我歎了口氣,拍拍屁股站起來,從兜裏取出三千塊,輕輕遞到這人手上,他拿了錢就走,動作幹淨、利索,走路帶著一股風,那股風挺陰冷的,不屬於冬天的那種冷,而是一種很陰沉的氣息。
我下意識就眯起了眼睛,得背上多少條血債,才會連走路帶出的風都帶著煞性?這個人,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