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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微翹,略帶不屑,下巴高抬,一副居高臨下的可笑模樣。
“走開!”冷掃一眼,冷然警告。
“不就是一個妓女,拽什麼拽?”她哼了哼,轉身走開。
傾情翦眸一眯,殺氣閃過,極其緩慢地轉過身來,身後的梅花還是那麼香,雪花還是那麼的純白,似乎染上別的色彩會玷汙了著天地間的幹淨。
她討厭白色,一種染紅它的奮亢在心底燃燒。
“站住!”清冽的聲音在紅衣侍女身後響起,在她轉身之際,傾情的手已經掐著她的喉嚨。
“你,很吵!”幽冷一笑,手腕用力,在她無比驚恐的眸光中,掐斷她的頸骨,骨頭斷裂的悶哼,一條生命隕落。
玉邪說過,她不是妓女,妓女還有選擇恩客的權力,她沒有。
即使她是個妓女,玉邪可以羞辱她,並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
有的人就是不識趣,所以,活不長。
譏諷的笑隱去,她聽見碧衣侍女的冷抽聲。
不遠處,玉邪淩厲如閻羅的臉,布滿暴怒。
玉邪一步一步地走過來,腳步沉穩,眸光寒澈,薄唇緊抿,站在傾情麵前,如君王審判罪臣般。
那是一種君臨天下的氣度。
“我真想打斷你的腿!”
“她,太吵!”
羅帳下,又是一次毫無保留的掠奪,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凶橫。
痛,早就不陌生的痛。又一次襲滿全身,傾情的神經也變得麻木。
玉邪灼熱霸道的吻,粗魯的撫觸,還有粗暴的動作,在宣泄著他的怒火。
昏眩中,透過純白的天空,漫天的飄雪,少女看到了母親,最純真,最慈愛的笑容。
情[yù],是燃燒身體最好的方法,很快的,凍得失去知覺的腳,已然回溫。
甚至變暖,卻已經暖不了她的心。
這場情[yù]以滔天駭浪之態而來,洶湧翻滾,雲開雨散,如往常般,他起身,毫不憐惜地離開,把她一個丟在冷冰冰的房間中。
這一天,天微微放晴,暖陽如春,給純潔的天地覆上一層金光,傾情心情大好,煮了香茶,在梅花樹下,悠然自飲。
好快,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
不分黑夜白天的纏綿,時間過得真快。
晚膳過後,玉邪一身醉醺醺地撞門而入,紅燭搖碎一室血紅,傾情凝眸而看,略微驚訝。
玉邪一向自製,極少喝醉,他常說,酒色誤國。
喝醉的他,腳步有點虛浮,冷眸略紅,褪去平時生人勿近的冷漠,寂寞絕望一目了然。
“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
“我們已經變成這樣了。”
“你說你不曾後悔!”
“是,從未後悔!”
破碎的笑聲溢出他唇角,玉邪彌漫絕望的眸光又一次沉入無底深淵,忽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讓人心碎。
“好!好!好!好一句,從未後悔!”他的雙臂幾乎要把她的肩膀給勒斷,用力得要把傾情揉和如骨血一般。
“到底,我是哪裏對不起你,要這樣對我?”玉邪怒吼著,撕裂般的聲音,映著血紅的眸,如負傷的猛獸。
“你從來就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傾情抿抿唇,淡淡地說道。
“能留下來嗎?”
“玉邪,我們已非昨天,回不去了……”
“隻要你願意,我們還是我們!”
“回不去了……有人,還在雲城等我!”
玉邪的身子繃得死緊,驚人的戾氣從骨子中透出來。
那雙眸,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和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