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個個表情淡然,總之,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勉強說的話,最後進屋的那個矮胖子倒是顯出一絲的觸動。
“你,叫什麼名字?”
羅恩問那個矮胖子。
“斯特法諾,斯特法諾·拉莫斯。”
他回答。
“那好,小拉莫斯,安東尼·梅頓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可是,拉莫斯閉口不言。羅恩轉向睡袍男子,隻見他一言不發地搖著頭。接著,羅恩又朝著站在他身後的年輕男子問道:
“你呢,對安東尼·梅頓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我什麼也不知道。”
他答道。
“OK,諸位紳士們。我說過,今天不想抓人。
原本打算隻要問完話就打道回府,彼此相安無事。
所以,對於這間酒吧,還有這上麵的辦公室是做什麼用的,我無意打探。可是,要是你們明知不說,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說完,他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臉上巡視。
“一失足就會鑄成千古恨。要是一般的偷雞摸狗也就算了,可這案子非同小可,我也不可能總是客客氣氣的。一旦破案不利,不但我們要淪為笑柄,你們也會受到殃及。畢竟這案子針對的是妓女。
“對你們和我們來說,這都是火燒屁股的事兒,這一點你們要想明白。覺得冤嗎,那就恨那個幹出這種蠢事的變態狂好了。將凶手捉拿歸案,讓大家重新過上太平日子,這應該也是你們的願望,我說得對嗎?那好,小拉莫斯,安東尼·梅頓在哪兒?他住在什麼地方,長得什麼樣?”
斯特法諾瞄了一眼睡袍男子。羅恩看到睡袍男子在輕輕地點著下巴。
“他在P 大街有家燈具店,是個單身的中 年人,我知道他跟葆拉很熱絡。”
斯特法諾說。
“熱絡到什麼程度?”
威利問。
“每星期至少叫葆拉去一次。他好像一直在爭取跟她成家。”
“跟一個妓女?”
“嗯。”
“他是個變態嗎?”
斯特法諾立刻搖搖頭。
“看著不像,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叔。而且,他對葆拉很癡迷。那個人不可能殺死葆拉的,更甭提下那種毒手……”
“葆拉自己怎麼想呢?”
“什麼‘怎麼想’?”
“她愛上了安東尼嗎?”
斯特法諾又搖了搖頭。
“她好像無動於衷。”
如此說來,兩個人之間就有可能發生感情上的齟齬。
“P 大街的什麼位置?”
威利問。
“就在西南運河大街附近,路北。”
斯特法諾說。
“您盡量別說是從我們這兒聽來的。我們這行,講究的是信用第一。”
睡袍男子從旁插了一句。
“我們會守口如瓶的。”羅恩說,“實際上,安東尼·梅頓這個名字並不是從你們嘴裏說出來的,是葆拉寫在她的房間裏的。不過呢……”
已轉向門口的羅恩又返過身來對著睡袍男子。
“這案子動靜不小,可是缺乏線索。我們急需有人報料,無論是什麼。要是梅頓不是那個要找的人,又沒有出現別的目擊者的話,那我們隻好二次打擾了。所以,你們還是再好好想想吧,你們的同夥或者客人中,誰有可能對葆拉下這個毒手。”
說完,羅恩便招呼威利離開。突然,他又想到了什麼,停住了腳步,說:
“還有一件事。葆拉好像心髒不太好,這個你們知道嗎?”
立刻,斯特法諾和睡袍男子雙雙搖頭否認。
10“你覺得怎麼樣,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