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這句話,也清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我竟然把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當作了李若安,這讓我很煩躁。
Rose明顯很滿意的我的技術,纏著我還要再來,我心裏就納悶了,這女人不是把自己說的可憐兮兮的嘛,怎麼到了床上就像一個小蕩。婦一樣。
不能滿足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而我一直覺得我自己是一個好男人,於是我翻身上馬,和rose兩人再赴巫山雲雨。
一晚上在整整做了七次,才滿足了彼此。我感覺我最後從她的身上下來的時候,我這輩子都不想在做了。
第二日清晨,我被身邊睡著的人嚇了一跳,我足足用了幾秒才回憶起來這是我昨晚租的妻子。
我尷尬的跟她打了個招呼,“hi”。
她親熱的叫著我“honey。”
女人麻利的起身為我穿衣,一看都是經過的租妻中介培訓的。
這些女人照樣是一星期內不滿意就可以退貨。
我們兩個還是用英語交流,看的出來,我這一次租的這個妻子應該還不錯。
她洗了臉出來,我突然覺得她和昨天不太一樣了。
我仔細看了一會,恍然大悟。她把妝卸了,看起來嘴也沒有那麼大了。昨天的她,妝容十分的妖媚,今天卸了妝看起來舒服多了。
我問她昨天為什麼要假裝的很放蕩很妖媚,她悄聲跟我說,如果太清純了,會被一些富豪選走,那些富豪都是變。態,變著花樣折磨她們。
我明顯感覺她不是一個新手,我問她,“你不是說你的爸爸把你賣了嗎?你是不得已的嗎?”
Rose笑了起來,她說我想多了,她確實算是一個新人而且業績也不好,但她也被租了好幾次了,有些來泰國度假的人基本都會租妻。
我若有所思,看來我對這行的了解還不夠多。
李逵在外麵砸門,我上前拉開了門,李逵看起來十分著急,“走,兄弟,我租的妻子回來了。我要去機場接她。”
我指了指我房中站著的rose,“她怎麼辦?”
李逵看了rose一眼問我,“這誰啊,你昨天租的不是一個舒淇一樣的美女嗎?”
“就是她,嘴不大了。”我笑著說。
李逵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可以啊,兄弟,一晚上就把人嘴睡的不大了,你這堪比整容機構啊。”
我笑著踢了他一腳,“去你媽的,老子要睡也是越睡越大吧。她昨天那是故意化妝大的。”
李逵也跟著笑了起來,“行吧,帶著這個小嘴巴美女吧。”
於是我們三個人開車去了機場接李逵即將要回來的混血妻子。
芭提雅機場,rose穿的十分的清涼,黑色的短褲下麵包裹著一雙筆直的腿。
素麵朝天的她看起來與芭提雅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格格不入,我們幾個就站在出口等待。
李逵不耐煩的看了看表,罵罵咧咧的,“這破飛機,都要延誤,都沒一個準點的。”
很快,機場的出口湧出 了一批人,但是都是一些老年人,看起來像是一個旅遊團。
我也有點不耐煩,東張西望起來。我看見在機場的東南處有一個美女,不知道在左顧右盼的找什麼。
我搗了搗李逵的胳膊,“快看,那個是不是,把你的接機牌拿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