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那記眼神是什麼意思?
他是想到了什麼還是對這符水的懷疑!
他想殺誰?
雲卿塵隻覺得墨玄鈺有些秘密,河徒在她耳邊說的話,她一句都沒聽清楚,隻聽到河徒說這才是他交給隨風的符水,而筱寧所拿的那瓶符水並不是他的。
那是誰的?
雲卿塵留河徒在府裏留宿,河徒拒絕了,在離開前,河徒拿出了幾本書,遞給雲卿塵說:“師父說,這是為你而準備的書,要你務必要將這些書都讀完,等你讀完後,你對你不熟知的藥草也能了如指掌。”
雲卿塵接過了三本書,點頭說:“師兄是真的不準備留下了嗎?”
看到雲卿塵那般熱情,河徒麵兒躁紅,有些靦腆的低下頭撓了撓頭說:“多謝師妹的好意,我已約了病人,定要按照時間為其診治,就不留宿了,你若有事要尋我,便到錦州,我與師父都在那兒。”
“好吧,那就不耽誤師兄了。”看到河徒那如同女子般,細膩桃紅的臉頰,她忍不住的抬起了手,捏了捏河徒的臉頰說:“師兄真是浪費了一張好臉,若為女子,定是絕世佳人。”
河徒怔怔的後退,抬起了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龐,一臉無措的說:“你莫要拿師兄開玩笑,我我我……我先走了。”
說完後,河徒快步的走,可能是因為走的太急,跑到大門的時候,險險摔了。
雲卿塵在他身後嗬嗬的笑了:“真有趣。”
“王妃,你莫要逗河徒小神醫玩了,他在未被收為徒之前,據說是寺裏的一個小和尚。”隨風輕輕的說。
雲卿塵卻在聽到他的話時,哈哈的笑了:“難怪,我每每一靠近他,他便忍不住的臉紅,原來前身是和尚,不近女色啊!”她轉身,臉上的笑意瞬間的收斂了起來:“隨風,你去軍營幫我看看王爺,若他在那你便不必回來,若他不在那,你便去竹園找他,找到他後,便將藥給他看他服下,再回來跟我稟報王爺有無按時吃藥,若
一直未找到,你也及時回來,把藥先送到我這,我怕王爺突然回王府來,我先回房了。”
“是。”隨風接過了雲卿塵的藥,快步的離開。
不到半個時辰,隨風就把藥送回來,因為他兩個地方都沒找到墨玄鈺!
雲卿塵接過了藥,便讓隨風先出去,然後麵無表情的繼續看沈阡城給她的醫書。
五更天,墨玄鈺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外麵下著大雪。
他身穿著單薄的衣服跑入房間,就看到雲卿塵在燈燭下看書。
墨玄鈺眉頭蹙起,大步的朝她走去,奪過了她的醫術問:“已經很晚了,王妃該息息了。”
雲卿塵冷著一張臉,微微抬眸,目光沒有一絲溫暖的看他:“墨玄鈺,響午便離開,直至五更天你才回,你去了何處,見了何人?”
“我不是說,去軍中看看嗎?”
“你並沒在軍中,也沒在竹園,雲翠閣你也沒去。”雲卿塵知道他必然會對自己撒謊,他越是對她撒謊,那麼行蹤就越是讓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