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莊傾城整張臉都紅了,不是女子看到男子的羞澀,而是從心底暴發出來的憤怒。
“九……”
“砰!”她猛然被他壓在床上。
她的頭重重的磕在了床梁,磕得她腦袋發蒙,痛!
還未回過神來,身上的衣物就被男人撕扯開。
莊傾城顧不得頭痛,猛然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物被撕開一半。
她抬手抵在他的胸口,低吼:“外麵的刺客是你派來的。”
“嗯!”君九的目光流連在她的身上:“好不容易離開皇宮,怎麼能讓他那麼快活,你可是本王的醫師,得對本王一心一意。”
一心一意!
他在跟她開玩笑嗎?
她隻是他的醫師,並不是他的女人,他的王妃,憑什麼對他一心一意。
“你沒毛病!”
“有啊!”君九扒拉開了自己的衣物,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你瞧瞧,我這裏冷。”
冷!
如她的身體一樣的冰冷。
甚至他的比她的身體還涼。
這令莊傾城怔了一下:“你……你的身體怎麼會……”
“本王是真的病了,你以為本王這麼無聊,大晚上不睡覺出來瞎玩嗎?”君九揉了揉她的小手:“本王要你為本王治病,現在,立刻,到九王府。”
“你看起來很好,我不會去的。”莊傾城討厭他那命令的口吻。
他把她當成他手下的二十萬士兵了不成,可以隨隨便便的使喚她。
何況他打擾了與鳳景蕭的好事!
她不去!
“你不去試一試,本王讓你明日便為鳳景蕭收屍。”
“你敢!”莊傾城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這時,季君九眉頭挑了一下,刻意低下頭,在她耳邊吹了一下:“要不就讓鳳景蕭不能人道吧。”“景蕭豈是你能輕易毀掉的人,季君九,本宮告訴你,本宮不去!”她推開他,猛然坐起身,手伸進了枕頭底下,拿出了兵符狠狠的砸到了季君九的臉龐:“拿走,本宮不稀罕,記住,本宮是皇上的女人,你
如此待我,本宮會告訴皇上的。”
看著那金晃晃的兵符,君九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物,一臉惋惜:“本王送出去的東西,從不屑再收回。”
“你真是有病。”
“求治!”
“……”
兵符那麼重要的東西,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好,既然你不要了,那本宮也不要了!”她拿起了兵符,穿著那薄薄的白色長裙,赤著一雙白細修長的腿,從君九的麵前小跑過。
到了窗前,她拉開了窗戶往外拋。
兵符被她扔出了很遠,沒一會兒,便在屋瓦上聽到了“咚咚”的聲響。
莊傾城滿意的劃開唇角,轉身,正要向君九宣布自己絕不會接收他這個病患的時候,那個男人卻不知在何時,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她身後。
在她轉身時,猛然將她抵在窗台上。
他的一隻手落在她細腰上,另一隻手放落在她的左大腿處,抬到了他的腰身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太快了,快到讓莊傾城還來不及反抗,就一氣嗬成。
最重要的是,那個男人還將窗門給合上了。
她仰頭望他。
他說:“既然不屑兵符,那本王是不是可以將你這個舉動解釋為,你想讓本王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