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鄭所長臉色尷尬,王建.軍的家庭背景也不簡單,吳大寶更是那個什麼神秘軍隊裏的人,這倆人鬥起來,他這個所長懸在中間還真是左右為難。
他隻得訕訕道:“吳先生,這個案子還沒偵破,如果有你出力,幫我們找到真凶,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不過這個賭麼……”
不管最後是誰賭輸了,讓他們倆之中的哪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下跪,那可就壞了!鄭所長心裏自然不願意看到這一幕。
可是吳大寶和王建.軍卻哪裏聽得進去他的話,吳大寶隻是撇嘴淡淡笑了笑,說了句:“成,你可想好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到時候可別反悔!”
眾目睽睽之下,王建.軍哪裏會反悔,咬牙點頭,看到吳大寶這幅模樣,王建.軍的心頭卻也是不由有些發慌,難道吳大寶真不是凶手?
但是即使是這樣,他話都已經出口了,又哪裏會反悔,不管如何,這麼多的證據,吳大寶咋樣都不可能逃脫罪名的!
兩人目光對視,仿佛擦出了一串火花。
吳大寶不再理會王建.軍,轉身跟著鍾秋月一起出了派出所大門。
出了派出所來,鍾秋月徑直走到了那輛熟悉的白色牌照奧迪車門外,她伸手將車門拉開,轉頭看了眼吳大寶道:“上車。”
吳大寶眉頭一皺,奇怪道:“啥?”
鍾秋月臉色淡淡:“上車,回我家,我有些事兒要問問你。”
啥?跟鍾秋月一起回家?去鍾秋月他們家?這是幹啥?有啥事兒不能在這兒問嗎,非得回鍾秋月她家裏去?
吳大寶的臉上略有些尷尬,心頭卻暗暗生出一陣欣喜,你爺爺的,鍾秋月這婆娘當初和自己關係可不咋樣,現在為啥會忽然邀請自己去他家呢?
難不成,這婆娘對自己也有意思了?吳大寶心頭不由一熱,心跳都仿佛加速了幾分,看看晃著屁股蛋子坐進了車裏的鍾秋月,那製式套裙下包裹著的肥美屁股蛋子和那纖細如嫩柳的腰肢,這要是能抱著她那誘人纖腰,狠狠搗鼓一番,那滋味,也不知道多舒坦!
雖然鍾秋月是鍾琴琴的母親,但是歲月卻沒在這女人的身上留下絲毫的痕跡,看上去這婆娘就像是鍾琴琴的姐姐一樣……
吳大寶暗自吞了口唾沫,那車裏的鍾秋月卻皺眉探出頭來,看了吳大寶一眼,略有些不悅地道:“快點上車,你在那裏磨蹭什麼?”
聽出了鍾秋月話中的不耐煩意思,吳大寶卻沒有絲毫生氣,反而一臉樂嗬嗬地就湊了上去,拉開車門,上了鍾秋月家的車。
車內除了鍾秋月,還有那個周秘書,這小子平常都是一副對吳大寶苦大仇深,恨不得咬死他的模樣,今天不知咋的,卻表現地很局促,話也不敢多說,隻是聽著鍾秋月吩咐開車,才唯唯諾諾啟動汽車,載著吳大寶兩人離開了……
吳大寶回過頭,看看那派出所大門,隱約似乎看見了一道人影,但是再仔細看時,卻已經不見了那人蹤影。
他搖頭暗自奇怪,應該是看錯了吧。
鍾秋月的家住在古溪鎮一個比較普通的小區裏,倒是不像雲峰那種富二代,住的高檔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