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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節(1 / 2)

,想事情想上一天,又或者什麼也不想,隻是靜養。

段世軒那日跟蕭逝之說三日後便是她父皇的壽辰,但這回鎮南王府都半個月了,除了昏迷那次他來過一次,隔些天便來,話不多,都是夜半而至,那時她多半已經睡了,而他不管她是醒還是睡都要與她翻雲覆雨一番,而後擁著她沉沉睡去,一早她還沒醒來就走了,從不曾提起她父皇壽辰之事。是不是他已經徹底與她父皇決裂,連皇帝的壽辰也不去出席了?他們就要兵戎相見了嗎?那她該何去何從?

“藍將軍,我父皇的壽辰已過了吧。”

這日正在院中看書的猗房,突然問藍祿。藍祿時常給落英閣送些過冬的物品過來,今兒是木炭,過些天就是毛裘,也不知道是段世軒的囑咐還是他自己自作主張,每次來,必然將東西交給小若。

“皇帝壽辰?”

藍祿一臉茫然,猗房頓時了然。

段世軒再來的時候,她便是醒著的,而且沒有上塌,手拿一卷書,斜倚在矮塌上,就著青燈,慢慢翻閱,細細品讀,沉靜的似乎任何事物都打攪不了。

青燈下的影子隨著進來之人帶來的一陣風,晃動著。

抽去她手中的書,將她按到在榻上,在她的唇上一個狂妄的掠奪,直到她喘不過氣才放了開來,一把將她抱起,放置在床上,掀開被子和她一塊躺了上去,她悄悄呼吸了一口,他的身上帶著風雪的味道,像是剛從軍營趕回來。

“今晚為何遲遲未入睡?”將袍子脫了,半倚著床,將她抱在胸懷。或許是這青燈的原因,抑或是風雪的原因,段世軒和她偎在一起,臉色柔和了不少,猗房有片刻的錯覺,仿他們佛是一對平凡的夫妻,丈夫從外麵奔波回來,抱著妻子,兩人說著世間最平常的對話。

“我父皇的壽辰,你不去?”想了好久,想了好多個問他的方式,但開口問時,卻用了最沒有修飾、最不委婉,也是平凡夫妻間最尋常的方式發問。

段世軒微微一愣,而後將握在手裏的她的柔胰一把甩開,將她退至一邊。

“你想要管本王?”淩厲的聲音透露出他心中的不悅,他從來不會受製於任何女人,即便是花蠻兒也從不會過問他的事情。

“並不是。”

“本王警告你,切莫以為本王來了幾回這落英閣,你就開始恃寵而驕,本王從來不許女人過問任何事。也別忘了,你現在住著的地方可不是鎮南王和他王妃的房間,而是王府的‘冷宮’,謹記你的本分。”

自討沒趣了不是?和段世軒的狂妄作對,簡直是自取其辱。

“我知道了。”

猗房疏離了他,在兩人中間留出一段距離,背對著段世軒,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段世軒看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後下了塌,徑直離去了。

第4卷 穿越後:錦瑟無端 不得不出席的宴會

從那以後,段世軒又不再來落英閣了,而猗房也再沒有踏出房間一步,連園子裏也不曾去了,好幾次,小若小柳特意將矮塌和茶水、書等東西搬至園子裏,但猗房仿佛沒看見似的。兩姐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期間,鄢陵倒是來了幾次,帶了一些新鮮的玩意來,有綢緞還有吃的玩的,說是皇帝賞給王爺的東西,王妃若見了,也可緩解一下思鄉的情愫。

但每一次,她都是悻悻地尷尬地離去,因為猗房向來不會客套、更別說與人相處融洽了,她開口說話,十回有八回是得罪人的,那些東西卻是留下了。

猗房心中並非完全沒有想法。原本以為父皇和他很快便會兵戎相見,但此刻這般,父皇竟然隔三差五地賞賜鎮南王東西了,是因為鎮南王已經強大到連整個朝廷的力量都怕了,父皇暫時采取招安的策略麼?畢竟,他肯定是沒有段世軒造訪的真憑實據的。還是因為兩人都有了新的策略,否則,段世軒不可能會因為這一點點賞賜而停下策反的計劃才是。

不過,有一點不會變的是——即便她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改變事情的發展。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回不來,而生命中多少的美好的純真就這樣隨著那水,流逝了、蒸發了、風幹了……

她隻希望能將這裏的一切都忘了,如同很多人已將她遺忘一樣。

這一天,是鎮南王府小王爺段沂南一周歲的生日,鎮南王府為段沂南大擺筵席,作為王妃的猗房不得不出席這樣的盛宴。

從前總是梳一個簡單的髻,一頭青絲垂於胸`前,但今日的場合由不得她這樣隨意了,為了減少麻煩,她讓小若幫她將頭發盤了起來,落英閣裏沒有什麼金銀玉器,猗房便撿了一隻她母妃留下的木釵插在頭上。據說,這是母妃初見時的男子親手削了送給她的。

端詳著這隻木釵,猗房想起一句詩:人生若隻如出現。

臉色總是那般蒼白,小若幫她在頰上施了淡淡的胭脂,臉蛋紅潤了,整個人的氣色好了很多,再稍微的描了一下眉,她卻拿帕子將畫的眉擦去了,她的眉毛是天生的柳葉眉,眉形很好看,畫上一筆則顯得多餘了。

頭發盤好了,銅鏡中的她露出平時鮮少暴露的白淨的脖子和小巧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