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一次巫師家裏看能否發現有用的。
隻是,剛進酒店,一隻大手搭上她的肩膀,若不是這人沒有惡意,溫柔還真想把這手擰下來。她慢慢轉身,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什麼事嗎?”
“你是溫柔小姐”,他拿出一張照片比對,“請跟我走一趟。”
“出什麼事了嗎?”溫柔憂心忡忡,“您不會找錯人了吧!”
“不會。”
駐邊所,溫柔忐忑不安地看著兩個穿綠皮的人,“我犯什麼事了?”
經兩位軍官同誌介紹,今天早上九點,服務員進去收拾垃圾的時候,床上躺著一具赤摞無頭男屍,而溫柔作為房主,自然被帶回來問話。
“我很早就出門”,溫柔冷靜下來,“很多服務員都看到了,而且我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殺了一個男人。另外,如果是我殺人,為什麼不逃跑?”
“這就是你的高明之處”,一個女人推門而入,調節台燈角度,亮光一下子打在溫柔臉上,她下意識地閉眼。“你走了,凶手肯定就是你。”
“照你這話”,溫柔翹起嘴角,“我就不是凶手了。”
“一半一半”,女人不鬆口,“好好審審她,我去看看他們報上來的失蹤人口。”
溫柔收起疑惑,她剛來玉石鎮沒幾天,什麼時候惹上這號人物了,除非有人發現她潛入巫師住處。
海斯琪摘下軍帽,拿起桌上的名單,“火拚幫的火果果失蹤了。”
酒店裏,法醫果林蕭簡單檢查了死者後,便揮手讓士兵把人抬出去。“果林,死者的頭顱是用什麼扯下的?”靜海路道。
死者頭顱不像用刀具切下,切口平整,而是用東西大力扯下來,切口不齊。“用手把人頭硬生生拽下,太狠了。”果林蕭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到如此凶殘的凶手。
“他背上有紋身,可能是幫派的人。”果林蕭的眉頭一直皺著,涉及幫派總是讓人頭疼。
白邊站在楓染雨林邊緣,進去救援的人怎麼還不回來,難道他們已離開了。不對,沒有設備根本離不開楓染雨林。
“白隊你看”,助手李光欣喜道,“他們回來了。”
白邊轉過頭身,急忙上前,看了一圈,他發火高聲道,“人呢?”
“找不到。”他們根據隊長提供的坐標,“隻發現飛機殘骸。”
白邊揉搓頭發,煩惱地衝人揮手,“再進去找。等會,李光你”
給我拿套衣服,我也進去。
與此同時,謝寧楓從包裏拿出一捆繩子,老三跟大眼誤踩了沼澤地,他要想辦法救他們。繩子甩出,在老三的腰部纏了幾圈,確認結實,謝寧楓使力,後麵三人拖動繩子,把人拉上來。
大眼從沼澤脫身,六人繼續行走。昨天雨林剛下過雨,他們收集了很多雨水,不過沒有食物一樣是死路一條。
“什麼聲音?”謝寧楓環顧四周,“好像有蟲子在飛。”
話落,一群圈蚊從遠處飛過來,圍著六人叮咬。“護住頭,圈蚊有毒。”
“它們怎麼不咬你們?”小毛邊跑邊說,“難道你們太臭,蚊子也不願下口。”
“胡說”,大眼跟老三悠閑地走著,“或許是沼澤的關係。”
四人跑了一會,圈蚊沒追來,可大眼跟老三並未跟上來。“我們休息會,等等他們。”
兩人麵前有兩條岔路,大眼捅捅老三胳膊,“走哪條?”
老三隨手一指,二人就跟謝寧楓他們分開了。
白邊循著腳印到沼澤邊,恰好遇上了來尋人的謝寧楓他們。“謝隊長?”白邊遲疑地伸出手。
“是”,謝寧楓跟他握手,“辛苦白隊長來找我們了。”
“不是說六個人嗎?”白邊一臉著急,難道遇難了?
“嗯”,謝寧楓道,“我們失散了。”
留下一隊人接著搜尋大眼二人,謝寧楓他們坐車去玉石鎮。
“剛收到消息”,白邊麵色凝重,“火拚幫的幫主被人殘忍殺害。”
“有嫌疑人嗎?”謝寧楓看了看火拚幫的資料,情況不好啊!
“沒有”,白邊道,“房主雖然有嫌疑,不過房主是女的,應該沒有力氣把火果果的頭掰下來。”
謝寧楓一臉不讚同,“如果那女人是古武修煉者,殺人很簡單。”
正如謝寧楓所說,溫柔被駐邊所的人帶到一個訓練場,平日裏很多士兵在這裏進行日常訓練。
“你們千萬不要手下留情”,海斯琪大聲道,“這女的可能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凶手。”
溫柔現在確定麵前的女人對她有莫名其妙的敵意,而且她如果不想死,就要露出真正的實力。
五個漢子不由分說就動手,溫柔也不是好欺負。一手扣住漢子的命脈,以這個漢子為肉盾,使雨點般的拳腳不落在她身上。
“上”,海斯琪下令,剩下的十人衝上去。
溫柔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針針致命。“既然你們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們。”她的眼光掠過海斯琪,你別太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