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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節(1 / 2)

,足智多謀,寧楓對戰經驗豐富,不會有事。

回到旅舍,櫃台上的燈亮著,溫柔的心就安定下來。

“你回來了。”娜瑪靠著牆,一雙眼睛充滿敵意,“你去哪裏了?”

“八川山,天降紅雪,這可是不好的預兆”,溫柔並沒有瞞她,她看了娜瑪一眼,“我上去睡了。”

娜瑪望向她,溫柔一步步上樓,腳步很穩,脊背挺直,不受娜瑪釋放的威壓影響。

房間裏,暖氣很足,溫暖了她的身體,但一個人的雙人床,太過冷清,少了個人,原本壓抑在心裏的孤單滋生出來,折磨地人徹夜難眠。

一大早,溫柔拉開厚重的窗簾,一束陽光穿破雲層,暈染出了燦爛的雲霞。

同樣一夜未睡的桑嘎跑過來找溫柔,“他們回來了嗎?”

“早安”二字溫柔說不出來了,她搖搖頭,請桑嘎進屋坐下,安撫她的情緒。

桑嘎這才想到,溫柔此刻的心情怕也和她相同。她拿話打斷了這個令人心煩的話題,“我們去吃早飯,待會去調查挖眼狂魔的事。”

“不好了,又是一起案子”,小毛抓著報紙像一陣風衝進來,“不過,這次不是孩子,是一個年輕人,那人叫侯時。”

“我們走。”

從警局拿到案發現場的地址,這次行凶很不符合挖眼狂魔的作案風格。第一,對象換了,第二,侯時被扔在自己家門口,也沒上藥。

侯時的手下把人送進了醫院,侯時失血過多,而且受了感染,如今正在手術室裏。

------題外話------

一更完畢,明天見!

第一百八十章 不是人

夜深人靜,天地間唯有凜冽的寒風呼嘯,像極了神話裏的魂狀怪物咆哮聲,聽得人膽戰心驚。

八川市第一醫院的頂樓,隻有巡邏人員紛遝的腳步聲回蕩在空空的走廊裏。這層樓自侯時從手術室裏出來,便被侯家人包下,要想進入,必須經過搜身才能放行。

這層樓的最後一個房間,更是人手重重保護,每個人提心吊膽,雙目瞪大,即使是一隻可疑蟲子也休想從他們眼皮底子過去。

偏偏溫柔走得不是大路,她跳下圍牆,一路摸到住院部,抬頭望向頂樓,厚重的窗簾泄出的一絲光線,她確定了侯時的所在。

住院部共有五層,溫柔腳尖點地,在樓層間跳躍,緊緊抓住窗沿,牛皮手套摩攃著積雪,發出細微的聲響,溫柔此刻心底很緊張。

不過緊張也沒用,她穩定了心神,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瓶子,用牙齒叼開塞子,她一手扒住窗沿,一手聚集內力,很快窗戶上劃出一個圓形。

她的手呈爪形,一吸,圓形玻璃被抓到了她的手上。把瓶子塞到圓形缺口處,抖了抖,一股淡淡青煙無聲無息地潛進室內。

溫柔看了看時間,拉開梢栓,躍進窗戶裏。房內,兩個守夜的男人七倒八歪,床上的侯時還沒脫離危險期。

溫柔摘下手套,很快動作起來。拆開綁在他眼睛的繃帶,一圈又一圈,扔在一邊。

眼皮翻轉,可以看到傷口的猙獰。溫柔仔細看了看,侯時的眼睛是用利器粗暴挖出來,破壞了其它組織,不像以前的受害者,傷口很完美,而且受害者並未承受巨大的痛苦。

而侯時的雙♪唇紅腫,斑斑血跡讓人心驚,可見是意識清醒時,活生生受了挖眼的痛苦。

溫柔拿出藥物,這是她臨時進空間調配,在侯時的眼睛處撒了些,血止住了。再重新包紮好傷口,溫柔把藥瓶子塞到了侯時的枕頭下。

用透明膠沾好玻璃,溫柔一躍而下,雪花落在她她肩上,黑色的皮衣,白色的雪,黑與白強烈的色差,讓她整個人在黑暗裏熠熠生輝。

來到旅館門口,溫柔躍上二樓,敲了敲窗戶,一隻大手伸出來將她拉進屋。

“怎麼樣,他的傷是挖眼狂魔造成的嗎?”小毛急切地問道,遭來桑嘎的一個白眼,他忙坐下來,待溫柔休息一會,再次發問。

“不是,他的傷要麼是仇家所為,要麼是他的父親”,溫柔知道這個事實很荒唐,她緩緩道,“我更傾向後者。”

“他是養子嗎?”桑嘎下意識不願相信父親竟能狠心挖兒子的眼睛,“如果是,就能解釋地通了。”

小毛苦笑一聲,翻開資料,“他非但不是養子,而且是侯幫主三個兒子中表現最出色的,最有可能繼承幫主位置的人。”

“是他做了不好的事,惹了侯幫主生氣?”混黑道的,都是心狠手辣之徒,而一旦有人觸及他的利益,甭管兒子還是老子,反正沒有好下場。

“資料上沒有提到,但有一件事,侯時和侯幫主感情很好”,小毛道,“或許侯時做了什麼事。”

“好了,我們不用自己猜測了,明日去問問。”

捏了捏鼻子,溫柔精神了些,她上了床,拿過一個抱枕。側頭望著身邊的枕頭,心底喟歎一聲,寧楓,你到底在哪裏?

謝寧楓他們居然迷路了,這是一個他們不想承認卻不得不相信的事實。八川山裏很大,而且到處覆蓋白雪。他們戴上墨鏡,所有的一切在他們眼裏,灰蒙蒙的,看地真切,卻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