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北沒有想到他布置已久無懈可擊的棋局居然被人用三言兩語化解,他的心情無人能理解,他有種為他人做嫁衣的感覺,把四人送給了華國人。
這筆賬,總有一天他會討回來。
溫柔扶著謝寧楓,狐狸他們架住清風,坐車去了醫院。
在醫院裏養了大半個月,他們終於能下床走動了。期間,長者他們來探望過他們,經盛老勸說,彼此間倒也不仇視了。
他們出醫院後,華國各地出現了許多不明生物,科學家們經過實驗,這些動物都是移植的,與此同時,末世說不脛而走,沐猴的事也被翻了出來。
民眾恐慌,軍人出動,華國刹時亂套了。國外的記者爭先恐後地湧到了華國,把B市的政府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用猜測,肯定是燕文北搞的鬼,溫柔真心想掰開他腦子,看看他在想什麼。
“寧楓,我們去跟燕文北談一談,這樣下去,得利地是倭國人。”畢竟華國是燕文北的祖國,倘若他存些良知,就收手吧!
“好。”
他們親自上門,打了燕文北一個措手不及,燕文北鎮定下來,語出挑釁,“你們又來請我去特殊部隊喝茶?”
“不是,我們要和你談談,談不攏再去喝茶也來得及”,謝寧楓笑道,“反正茶有得是,喝茶的人也很多。”
“風藤管家呢?”溫柔環顧四周,上茶的也不是風藤紀,“他去哪裏了?”
“一個下人,我這當主人的怎麼會事事知道?”燕文北說得隨意,臉上表情漫不經心。
“可他不同,風藤管家可謂是一人再下萬人之上”,溫柔的形容並不誇張,風藤紀撐起了風藤家的大半邊天。
“你過譽了,等他回來,我回去轉告他的,你們今天來就是和我探討風藤管家的嗎?”燕文北挑眉,大有你們可以回去了的架勢。
謝寧楓換了個話題,聊起了最近的怪事,他暗示所有的一切,他心裏明白,而且有證據,隨時能抓捕人回去。
“你有把握,就不會上我這裏來了”,燕文北搖頭,這點小伎倆別拿他麵前現。
“燕文北,你如何才會放手?”他們得確奈何不了他,因為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
“殺了我”,燕文北用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尖銳聲調說著,“否則,我不會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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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白來一趟,至少他們知道了燕文北到底有多瘋狂,至死方休,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
“對不起”,一個裹著黑色紗裙的女人撞上了謝寧楓,謝寧楓立刻把人推開,女人匆匆走了。
溫柔皺眉,這女人很像一個老朋友。“你幹嘛把人推到一邊?”
“這女人不對勁,體溫很高”,謝寧楓手指上還殘留女人的體溫,“跟個火爐似的。”
“我知道她是誰了”,溫柔一臉神秘,“沒想到她還活著,果然觀念和常人不一樣。”
容宋,竟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做什麼呢?
容宋不安地坐在沙發上,下人很奇怪地瞧了她一眼,蒙著麵紗的女人。
“文北什麼時候見我?”她聲音沙啞,這沙啞不像感冒引起的,更像是床事喊啞的。
“等著”,仆人淡淡道,帶著一些輕視。
容宋忍耐下來,她如今已是一個廢物,全靠燕文北圈養。
過了一會,燕文北下了樓,厭惡地道,“不是叫你呆在倭國不要出來嗎?”容宋挺有用的,拉攏那些三心二意的政客。
“我聽管家說,你可能遇到麻煩事了”,容宋唯唯諾諾,哪有昔日囂張跋扈的樣子,“我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就你,用身體嗎?”燕文北用看垃圾的眼神睨著她,“華國官員不吃這套。”
“別把我送回倭國”,容宋猛地跪下,那些肮髒的手遊走在她的身體上,她實是受不了了。
“好吧,呆在房間裏不準出來”,燕文北警告地乜了眼她,“我有很多辦法可以折磨你。”
容宋住了下來,縱然每晚都要和不同的男人周旋。可她也擁有了選擇的權利。
“寧楓,你看,有猴子”,猴子可以說是他們一生的噩夢,那個可悲的女人。
戴著和沐猴一樣的麵具,坐實了末世說,舉國皆瘋狂。
特殊部門忙昏了頭,每天奔波各地,將一些可疑份子帶回來審查。
“暗殺,外公,你確定嗎?”上麵有了處理燕文北的方案,偷偷把人殺了,他們最多背上一個保護不利的罪名。
“是的,就你們兩個人”,盛老道,“今晚行動。”
接受了命令,謝寧楓回去和溫柔商量,兩人都寫下了遺書,交給盛老保管。
溫柔去看了清風,他還昏迷著,清風並未拿走空間,溫柔很感激他。
晚上,兩人穿上防彈衣,身影消失在黑暗裏。
燕宅他們前幾天來過,溫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