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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節(2 / 2)

何尛此人武功高強,雖然懷了孕,但從上次刺殺失敗就可知道,還是不可小看。況且何尛身邊又平白添加了那麼多侍衛。何尛身邊,幾乎沒有一絲破綻。但唯一的破綻,就在晨玥失身離開墨王府那天,發現了。

就是竹昔琴——

她和何尛的關係非凡,但無論是武力還是權力,都抵不過何尛身邊的人,是最好攻破的地方。

再看看,然夕言的注意力在何尛身上用得多了,竹昔琴身上也就顧及不了太多,雖然備給她的侍衛和丫鬟極多,但是脫離了墨王府,無論多少,對燁鳶的人來說,也隻是一條命,一秒鍾的價值。

殺了竹昔琴,有一定的幾率能讓何尛自亂陣腳,然夕言現在又不在撚都,趁著然幽濯大婚的時候動手,一切再好不過。

隻是幸運的是,讓晨玥碰上了歐陽舞意。一個也恨不得讓竹昔琴立馬死掉的,並且還很有財力的人。

這樣,既省了籌錢的時間,還能除掉竹昔琴,何樂而不為?

所以這筆交易下來,晨玥是最大贏家。這讓商家出身,習慣了隻賺不賠的歐陽舞意,很是不滿。

再瞄了其他二人,歐陽舞意冷了眉眼,說:“剩下的,我會讓管家給你。”頓了頓,狠厲道:“但別再來找我,也別找然幽濯,其他人你們再怎麼玩弄我無所謂,如果傷了然幽濯,擾了我婚後寧靜,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然止暄驀然輕笑,說:“歐陽小姐言重了,隻是……”低頭,轉動手上的扳指,聲音淡淡的,“希望歐陽小姐屆時,能勸說十一弟,和我們一邊,那樣,等我登了皇位,也能保他,也無需動刀劍了。”

歐陽舞意愣了愣,複而一哼,轉身離去。

一旁的紗闌卻也愣,“皇位?”看向晨玥,眼裏有些不真實,“你不是同我說,隻是讓何尛死嗎,怎麼還要搶了王爺的皇位?”:-)思:-)兔:-)在:-)線:-)閱:-)讀:-)

晨玥拿著茶杯,眼裏靜無波瀾,看著紗闌,像是看著無措的孩子。她輕笑:“紗闌,你恨的是何尛,恨到要她死,恨到,為了讓她死,甘願自己死是不是。”

說到死字,紗闌顫了顫,臉色白了幾分,可還是決絕點頭,眼裏很真實的,是恨意:“對。”

“那就是了。”晨玥冷笑,“紗闌,我要你,隻因為你是甘願玉石俱焚的棋子。你要何尛死,可我要的,是然夕言的人。”

早知道晨玥心歸然夕言,紗闌對然夕言的心已死,隻是聽她那麼說,心裏還是疼痛了幾分。要然夕言的人……多麼絕厲的語氣,可,那不是沒有權力的她能說的話。她想要的,就是何尛的死。

“也好。”紗闌閉了眼,“褪去他的光華,讓他眼裏除去輕蔑與淡然,隻剩絕望。讓他手足無措,隻有慌亂。讓他再也無法自若的笑,隻剩自卑。讓他的手足被折斷,隻剩他自己,做別人的玩物……”

穩了穩聲音,再睜眼,眼裏很陌生,嘴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那樣,也好。”

大婚(一)

已入十一月。

十一月二日,在淩晨時分就飄起了鵝毛大的雪。

據撚都一位年事已高、聽他人傳言算命極準的老先生說,十一月二日是個吉利的日子,宜娶妻、生子,大忌入殮、祭祀,務必小心血光之災。但如若逃過血光之災,方可幸福無憂。

那天,胥王府上一片豔紅,即使大雪想極力掩藏,也蓋不住它芳豔張揚。

天還是黑沉沉的,歐陽舞意在自家府上開始被人侍候著梳妝、打扮;竹昔琴遠在郊外,送走了老人最後一程,已經一夜沒睡。

炎亦雲已經趕回來,隻是然夕言和孫郝沒法參加然幽濯的大婚了。

然幽濯隻是偏頭想了想,說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話:“趕不上,正好。”

別人聽了不知道,方朝聽了可是清清楚楚。這大婚根本不是然幽濯所認可的婚禮,而然夕言卻實實在在是然幽濯所認可的哥哥,他實在,不願然夕言看到自己落寞的樣子。

炎亦雲如他走之前承諾的,在當天下午趕到撚都,正巧碰上準備去胥王府的何尛和林玄程。於是順了道,炎亦雲連衣服都不換,上了何尛的馬車。何尛嘴角抽搐,很是嫌棄炎亦雲風塵仆仆的摸樣,“你說你,參加他人大婚,怎麼連梳妝都省了,未免太不厚道。”

“哦,可不,本座是不厚道。”炎亦雲往後一躺,瞄一眼白衣白鞋白發帶的何尛,簡直像是奔喪去的何尛,笑了笑,“但哪裏比得過墨王妃不厚道。”

何尛一腳送過去,踩得炎亦雲一臉菜色。

林玄程一旁看戲,頗有一番情趣滋味,嘴角揚起笑容,有些譏諷意味。說到底,這是場不被他們所祝福的婚禮,那又有誰,是厚道的呢。

當何尛一行人乘車到胥王府門口,下車的時候何尛差點捧著大肚子摔了一跤。歸根是因為雪太厚,從淩晨下到現在,太陽也都不見了蹤影,雪堆積了厚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