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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大少爺搖頭歎息。
那丫頭就是個不開竅的。
鄒元鈞喚小廝拿來了紙筆。
將東西擱下後,小廝又退了出去。
鄒元鈞邊寫著信邊道:“嫁妝的事情,我也無法定奪,需得告知父親。”
父親和母親的感情極好。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如今母親留下的東西出了問題,還是趕緊告訴父親一聲為好。
不然的話,鄒大將軍驟然發起火來,誰也承受不住。
他這個親生的嫡長子,也懸。
幾行書寫下來,鄒元鈞筆尖滯了滯,複又加了些字,“銀錢的事情,也順便提一下罷。”
收筆之後,鄒元鈞將信封好,交給了元槿,特意吩咐道:“信交給鄒義。他自會尋了機會尋了法子寄出去。萬不可讓旁人知曉。”
雖然家中還有不少人是父親的人,也能做成此事。但,那些人都是暗裏助著他的,暫時一個都不能透出來。
唯有鄒義,是已經告訴了元槿的,能讓元槿放心差遣。
他如今不能隨意離開國子監,今天也不是父親的人來尋他的日子,唯有讓元槿將這事兒趕緊辦了。
元槿自是認真應了下來。
出了國子監後,元槿就將信給了鄒義。又悄聲吩咐過。
鄒義這便將信擱在了懷裏,仔細地貼身收好。
因著跟老太太說起的借口,便是要出門買點布來裁衣。所以離開了國子監後,元槿和高文恒就往布莊去了。
誰料,竟是在那裏遇到了熟人。
初時元槿並未看到鄒元杺。
畢竟心裏藏著事兒,元槿挑選布料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況且,這布莊那麼大,來來回回的都是客,她哪來的精力去四處亂看、關注著旁邊的每一個人?
而高文恒自始至終全部心思都在元槿的身上,自然也沒有留意周圍了。
所以,當鄒元杺氣憤至極的譴責聲猛然傳過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鄒元槿,你別以為能夠管了自己院子就了不起了。府裏頭還不是你當家呢,就這般趾高氣昂起來。連見了自家姐姐都不理不睬,你這是打算六親不認了麼!”
元槿順著說話聲望過去,這才驚訝地發現,原來鄒元杺就在自己對麵,中間隻隔了一個放置布匹的桌案。
這個時候顧客不少。
大家聽到了喊叫後下意識地看過去,便見兩個女孩兒麵對麵地站著。
其中一個好似受了委屈,正是開口喊叫的那個。
有幾位挨得近的太太就忍不住打量起姐妹兩人來,又悄聲議論著。
畢竟“六親不認”這幾個字,還是很能引起轟動的。
而且,在她們現在看來,兩個人分明是麵對麵的站著。這樣看上去,好似是那個極其漂亮的小姑娘見到了受委屈的那個,卻故意不搭理對方。
元槿和高文恒都沒料到會在這裏遇到鄒元杺。
聽了鄒元杺那刻意抹黑的話語,元槿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隻是,還沒等她開口駁斥,旁邊就響起了個悠悠然的聲音。
“鄒二姑娘說話注意著些。三姑娘如果真要六親不認的話,你還能在將軍府住到現在?”
一聽到這帶著點慵懶的聲調,元槿立刻就認了出來。
她沒想到,藺君泓居然也在這裏。
不由驚訝地循著聲音傳來的放心望了過去,奇道:“你怎麼來了?”
藺君泓隨口“嗯”了一聲,步履悠閑地踱了過來。
他麵色十分平靜,手裏頭卻不住地轉著玉笛。和他們離得越近,玉笛轉動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