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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節(2 / 3)

緣由倒也簡單,就是想讓藺時謙幫忙勸一勸藺君泓,再不濟,就幫忙勸一勸元槿也行。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早點把藺君瀾給放出來。

藺時謙聽聞後,沉默不語。

徐太後對藺時謙多少還是有點愧疚的。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想法不太對,可她實在沒了法子,“阿泓許是不好說動,可槿兒是個心軟的。如果她鬆了口,阿泓自然也就答應下來了。”

說著這話,徐太後心裏一陣發酸。

自己兒子和自己不親就罷了,還那麼疼媳婦兒。這可真是……

藺時謙聽徐太後來來回回說了幾遍後,終是表明了態度,“這個不行。”他冷聲拒絕,“明樂是暗害娘娘、又相助皇太後和陶誌忠,這才被處置。你讓她提前出來,陛下又該如何自處?又該如何對娘娘交代?這,不成。”

雖然經過了之前那件事後,藺君瀾的稱號已經被剝了,不再是明樂長公主。但藺時謙一時間改不過口來,依然喚了她一聲“明樂”。

徐太後好話說了一籮筐,都未能讓他鬆口。

其實徐太後之前也想過這種可能性。

她心裏早就有了主意,若藺時謙不肯開口該怎麼辦。畢竟自己才剛將定北王妃遣回了北疆去,定北王不願搭理她,也是自然的。

可她實在是擔憂的狠了。而且晚上的時候,做了噩夢,夢見藺君瀾披頭散發的來看她,說是女兒不孝,要先走一步了。

徐太後驚出了一身冷汗,直接嚇醒了。直到天明,都沒有能夠再次入睡。

思來想去,她決定今天就來尋藺時謙。

若他不肯,她其實還有後招。

原本不想說那番話的,畢竟那猶如是在藺時謙的心口上插一把刀。這一刀下去,他無論怎麼想,心裏深處畢竟是疼著的。

但到了這個境況,徐太後憂心女兒在牢中熬不下去,隻能硬著頭皮將話講了出來。

“阿瀾畢竟是我為他生下的唯一血脈。若是阿瀾出了事,我該如何向他交代?”徐太後的聲音低到隻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到,“還望王爺,幫一幫忙。”

藺時謙沒料到她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簡直是她當著他側麵承認了藺君泓的身世。

藺時謙心中波濤洶湧,好半晌無法平複。他想將這萬般思緒強壓下去,終究是無法平靜。

“唯一血脈。”他低聲喃喃,“唯一血脈。”

徐太後聽著他仿若魔怔了一般的反複言語,心裏打了個突。可是對著藺時謙,她又著實不敢太過唐突,也不敢去催他,隻能靜等著他的答複。

許久後,藺時謙終是一歎,卻未給她確切回答,而是說道:“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

徐太後躊躇不已,生怕他不答應,那樣藺君瀾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出那牢籠了。偏偏對著藺時謙,她就算使力,也跟砸在了棉花上差不多。隻得應了一聲,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心裏忐忑至極。

其實徐太後倒是料想錯了。藺時謙並非不願答應,而是心裏波動太大,一時間分不出思緒來去想藺君瀾的問題。

待到徐太後離開了兩個時辰後,藺時謙總算是回過神。恰好這個時候宮人來稟,說是陛下和娘娘已經到了玄和宮外,眼看著再一盞茶功夫就要進屋了。

聽聞藺君泓和元槿過來,藺時謙又驚又喜。

有些事情,偷聽到了,和親耳聽見當事人親口承認,那種感覺是不同的。

藺時謙拾起旁邊多多的繩子,扶了桌子慢慢站起身來,低聲說了幾句。多多就引了他一路前行,下了台階,迎了出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