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間覺得自己的腰際好像被人托起帶到另一隻馬背上,其動作之迅速她完全沒有會過來這一切的發生。
她依然無法睜開雙眼,緊緊抱住她身前的人。她在害怕,在顫唞。。冬獅郎通過她的行動和心跳感受的到,接著安慰似的撫向她被吹亂的發絲:“好了,沒事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勇敢的去麵對一切啊,我的傻妹妹。。。。”
她沒有聽到對方在說什麼,因為她剛剛又回想起了血腥的畫麵,每晚都會夢見的畫麵。隻見她有點語無倫次:“哥哥,冬獅郎。。。好怕,都是血還有。。。”
還沒說完,昏睡在了冬獅郎背後,手卻依然緊緊抱起他的腰際仿佛在尋求救命的稻草一般。
啊。是啊,很可怕。。。但這場噩夢也快要結束了,到時候我們都能自由輕鬆的活下去了,我保證。。。。
冬獅郎回過頭來凝視著驚嚇昏了的少女,眼中帶過一絲無奈,擔心以及憐惜。。。
“雨宮殿下,您醒了麼?”
鏡微弱的睜開雙眼,看到一大群人都圍坐在她身旁。夏莉,夕竹,卯之花,虎音都來了。。。。
鏡:“這裏是。。。”
卯之花:“這裏是四番隊,您在狩獵的時候受了驚嚇所以才躺在這的。”卯之花微笑著,又轉向身邊的虎音道:“去將安神茶端來給雨宮殿下服下。”
虎音知道後就先出了病房,鏡環顧著四周,周圍的眼神無一帶著擔心。
夕竹:“你呀,真是的。騎個馬也都能嚇病,你叫我以後怎麼放心帶你出去玩啊。”夕竹坐在鏡身邊,一手握住鏡的右手。
夏莉:“鏡,你感覺好點了嗎?”
鏡望向夏莉,露出了笑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擔心。
鏡:“抱歉,有給你們添麻煩了,在騎馬時頭又疼的厲害才會昏的。”
卯之花:“既然如此,之後我給您配一些止頭疼的藥方吧,我想可以緩解您的病情的。”
鏡:“麻煩你了,卯之花隊長。”
卯之花:“你們慢慢聊吧,屬下還有事先走了。”
送走了卯之花隊長,鏡又問道:“日番穀君他。。。”之前在房裏一直在找冬獅郎的身影,但他沒有來。
夕竹:“他之前來過的,隻不過有事先走了一步。這次你大難不死還多虧了他呢。”
鏡突然想起了之前冬獅郎救他時的畫麵,一想到坐在他身後抱緊他,在他身後哭泣的樣子。自己的臉又不由得漲紅了起來。天啊,自己這回糗大了,他不會也對這件事介懷吧?
夕竹:“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夕竹暗自看出了幾許端倪,這丫頭果然對他很上心啊。
鏡趕緊將被子把臉捂了起來,現在覺得自己真是糗大了。
夏莉:“你沒事吧?鏡。”看到鏡反常的舉動不由問道。
夕竹:“算了,今天她可能太累了,讓她好好休息吧。我們該走了。”
夏莉:“嗯,鏡,你要快點好起來。我和你哥哥先走了。”
待夏莉他們離開後,立即起身鬆了口氣。
又是一陣敲門聲,之前去拿藥的虎音進了房門。
虎音:“雨宮殿下,這茶藥您乘熱喝吧。”將手中的茶藥遞給鏡後。鏡抬頭問了她一句:“訥。勇徹副隊長,你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
虎音傻了眼,很顯然對這個問題十分震驚:“啊?”
。。。。。。。。。。。。。。。。。。。。。。。。。。。。。。。。。。。。。
淩晨一點,十番隊內:
所有的隊員都捂緊了被子,在床上紛紛打著冷顫。如果是普通的春寒也未免太冷了吧。所有人都很不適宜這突然寒冷起來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