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書然家是一間歐式別院,我們三人坐在花園裏聊是非,小書然站著幫楊子又按摩肩膀,偶爾附和他未來的老婆,楊子又爆炸的狂喝玫瑰花茶,我則是已經麵癱。
「夫人說得是。」小書然如此說道:「其實相公我曾經寫過類似的畫麵,我們不妨炸來吃了。」
「……」獵奇嘎獵奇,我完全無語,感覺好痛又好髒。
「拿去喂狗狗都不要,誰想吃啊!」楊子又憤怒的說著:「楊子兮,你怎麽沒比我激動?」
「其實呢,看到你們這樣幸福我覺得挺不錯的。」
楊子又看我麵癱的臉,愣了愣,會錯意了什麽般的急說著:「姊姊,在你傷心的時候我居然還讓小書然出來見客……我、這!!──小書然過來,我把你剪了!」
「夫人你……」小書然瞬間麵色發白,感覺很痛的樣子:「我們的仇人不是易向涵嗎?」
「讓姊姊傷心了,我剪了你!」
「不是夫人讓我出來見客才造成這種結果嗎?」
「可是我沒得剪,隻好剪你的啦。」楊子又喝了一口茶,轉頭又對我說,「還是你覺得用钜的比較快?」
我整個傻眼,這話題實在太膻了,但同時也了解楊子又是為了讓我開心,隻能苦笑說著:「個人認為,我們就算了罷。」
「你還有沒有骨氣啊,他這樣對你,你就灰溜溜走人了結一切?你不生氣不想報複?你是哪個國家的小媳婦!!」楊子又對天歎氣,憂心的說著:「姊,每次都是你獨自承受這種痛,我看了沒蛋疼都乳疼了。」
「那是心痛。」小書然補充著:「聽夫人說要剪我的時候,我真的很蛋疼。」
「提醒一下,胎教啊胎教。」我還是忍不住笑了,他們這對真的挺寶的,但即使這樣我還是笑得很難看。
又是單隻一人。
「學姊,其實我有個問題。」小書然持續按摩他夫人我妹妹的肩膀已過一小時又二十三分鍾,我開始懷疑他的手打稿子打到變成愛德華手(請看鋼之O金術師)。
「我容許你發言。」
「因為我剛好寫到一個被騙財騙色的女教授,我想問一下,你被騙了多少錢?」
「你……」騙財騙色?!好樣的!小書然我記得你這筆了,就算事實如此你又何必說?……不對不對,其實我沒有被騙財,「老實說,跟他到現在,雖然有被扣過錢,月薪大概還是領了七十萬有,加上出去玩吃高級餐廳都他付簡單算成十五萬好了,跟我偶爾帶我去精品店買衣服的錢、帶我去買戒指的錢……我花了他一千萬左右……」
「噢──」小書然瞠目結舌。
「幹!你怎麽不花多一點!」楊子又拍桌大叫。
「口德啊夫人!」小書然急忙把她按回椅子上。
「東西帶來了沒有?!」楊子又急問。
「我很有骨氣的放在他家了。」
「幹!楊子兮!」
「口德啊妹子。」我妹妹當了孕婦之後好像暴躁異常啊,我汗。
「所以學姊,你有地方住嗎?」
「我打算回楊女士以前買的小房子,住個七天十天再來思考之後要做什麽。」小房子就是以前我們住的地方,隻是現在都沒在住了,回去可能要花一番功夫打掃,幸好小房子真的是小房子,不是太大。
「楊子兮,簡了他吧。」楊子又這樣說著:「至少你要斷絕禍害,就算你不想要傷害他,你也要防治他傷害別人啊!」
「夫人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