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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孤帆遠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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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漢口六合路的工地,六樓依然是燈火通明。上官致遠正戴著安全帽赤膊推著一車廢磚頭在樓道裏等電梯,電梯來後,他把車推進去,再到大樓的底層去倒掉。

現在上官致遠已經慢慢的習慣了這種生活,他推車的動作也十分嫻熟,由於長期這樣的體力勞動,他手臂上的肌肉顯得較發達,稍一用勁,肱二頭肌和三頭肌就會鼓起來。現在單從外形上看,上官致遠已成了地道的民工,唯一不同的是閑暇喜歡看點書,喜歡在工地八樓空蕩蕩的空房子裏唱他喜歡的民歌和軍營歌曲,因為他覺得關上門後那就會產生一種很好的混響效果,再說在裏麵也不用擔心吵著別人。

上官致遠把空車推進電梯返回六樓時,他發現給他裝車的孫中第不見了。上官致遠於是想到前天他在八樓的空房子練唱歌時看到孫中第貓著腰上了頂層,而頂層的小平房裏住的是工地食堂的炊事員,一個黃陂的姑娘。上官致遠想到這裏便一口氣跑到了八樓,還沒到頂層,他便聽到了小平房的男女打情罵俏的聲音……

房間裏,孫中第光著身子壓在了黃陂姑娘的身上,鐵床架在搖晃著發著咯吱咯吱的聲音,接著是女人那種歡快的呻吟聲,還有孫中第粗魯下流近似謾罵的調情。這聲音混和在這仲夏的夜風中撞擊著上官致遠的鼓膜,在刺激著上官致遠的神經,撩動著他原始的欲望。上官致遠不由一陣燥熱,他不由自主的輕輕挪動了自己的腳步,順著窗戶的亮光向裏邊望去,裏麵是讓他終身難忘的一幕,他沒有想到世上男人和女人竟可以這樣的赤裸相擁。難道這就是世人如此渴望卻又諱莫如深的性事嗎?

上官致遠下樓後總覺得自己幹了一件不光彩的事情,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按捺不住要去偷窺孫中第。盡管他一邊自責,但是腦海中卻滿是剛才男歡女愛的場麵,怎麼也驅趕不掉。帶著這種複雜的心情,上官致遠見到孫有福後竟有點不自然。

“你小子是不是剛才去看別人偷情去了,想女人不是?”似乎孫有福早就知道了孫中第的事,他帶著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說,“這樣看別人是不吉利的,怪不得你的運氣這麼差!”

上官致遠聽了孫有福的數落,不由是羞愧難當,臉紅一陣白一陣的,他覺得自己比偷情的孫中第更可恥,恨不得有地縫鑽進去。其實,孫有福自己也去偷窺過,他剛想接著挖苦上官致遠,這時有人在叫他,於是他就走開了。

幹完活後,洗過了澡,上官致遠就和孫中第爬上了樓頂,這是兩人每晚必修的功課。孫中第到樓頂來,他比較關注的是那個黃陂女孩子。此時,那房裏的燈還沒有亮。

夏夜的晚風吹拂著麵頰,讓人顯得十分的愜意。極目四望,武漢三鎮燈火萬家,在近處可以看到橫跨武昌和漢口之間的武漢長江二橋,那是一座才通車兩年的拉索橋,就是在茫茫的夜色中,老遠也能看到橋的兩個主塔高聳挺拔,感受到整座橋雄偉的氣勢,流暢的線條。白天的時候,上官致遠和孫中第還在這裏以長江二橋作背景照了相。孫中第說他不是看中了那個長江二橋,而是二橋旁邊的湖北大學,因為蔣雯雯在那裏讀書。聽了孫中第的話,上官致遠這座樓的江對麵就是湖北大學,他似乎明白了孫中第為什麼從金華到溫州再到武漢能呆在這個工地的緣故了,他是在等候,等候他往日的戀人,等候那段已經遠足的青春。然而他和蔣雯雯已經像兩條平行線,一條在武昌,一條在漢口,它們沿著長江的兩岸無論怎樣延伸,可永遠不能相交。

“致遠,你到現在還是個雛,你沒有幹過那事,沒嚐過女人的滋味。”江城的夜空,星光閃爍,上官致遠看著滿天星鬥無限惆悵,孫中第在他耳邊如是說,“我可是嚐過強奸的滋味,哇,簡直是太刺激了。你就說那黃陂女孩,我上次為幫你還打過她的父親,沒想這女人都是悶騷假正經,硬是讓我給上了。當第一次我摸到她房裏去的時候,她剛洗好澡,我在後麵捂住她的嘴,就是不讓她喊,可沒想她狠狠地咬了我一口。”孫中第把右手的中指伸了過來,極力佐證他的“罪行”,“這一下,咬得我一時性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的衣服給扒了,可惜不是處女,不過也就是這嚐過男人滋味的女人,那才懂得享受。開始她還裝模作樣的反抗,接著漸入佳境,完全順從我的擺布,到了最後那叫一個浪啊,就像是發情的母狼……”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上官致遠已讀不懂孫中第,聽著孫中第那炫耀式的敘述,上官致遠隻是說:“今天,是不是又要去啊。”話未落音,那間小屋的燈亮了。孫中第說聲,我要上戰場了,於是鑽進那間小屋。

不一會兒,房間裏傳來男女的調笑聲,上官致遠想離開這裏下樓去,可他挪不動腳步,一種原始的衝動彌漫整個身心。躁動的青春,隱秘的性事,美麗的星空輝映著城市的萬家燈火,上官致遠的心飛到那個在華山之巔的夏夜,那和米瓊激情相擁,瘋狂熱吻的時刻。他在渴望,渴望那濕潤的唇,渴望那青春的胴體,渴望探索那未知而神秘的領地。上官致遠把手伸向自己的短褲內,那裏早已生機勃發。他聽葛峰說過,青春期許多人會sy,可sy究竟是什麼感覺,上官致遠一直不知道。小屋子裏的動靜越來越大,那誇張的嘿咻,撩人的呻吟,飄到他的耳邊,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突然一種身體似乎要飄升的感覺,那是從未有過的快感,瞬間像電擊一樣襲遍全身,指間湧出一股熱流。當一切歸於平複,上官致遠隱隱約約有一種對自己行為的不恥,可那種感覺讓他又是終身的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