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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節(2 / 2)

我欲手執輕霄笛回擊,但缺失內力的我,大吐了一口鮮血,摔坐在地上,兩片石門開啟,一身著藍衣的女子從內而入,她擁有一副藍眸,年齡並不大,但是眸中的陰冷令我心中發顫。

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看著她的眸子,我卻是在一瞬想起了玉子師父。

玉子師父永生的秘訣是因為木家所幻化的蠱王,而我穿越的秘密,他卻沒有告訴我。

她看著我,手臂微揮,藍色的輕紗微離她,露出白皙的手臂,眸光露出幾絲陰寒。

“梁族情蠱?”她腳步輕盈,將我的手臂挽起,不含情愫的眸子,滿含深意。

她的眸光順著我的臉頰向下,手指微勾,將我脖頸上掛著的掛墜拿過,手指輕撫我的臉頰,“玉子?”

我冷冷一笑,看著她,想到梁丘心悠之前與我說的話,眸光瞄在她手邊的簫,仿佛,看到了我之前的那支紫竹蕭。

“梁丘心悠說讓你留在這裏,幫我一起養情蠱,看來,你的遺憾,還沒了結。”

她晃了晃她手上的紫竹蕭,令我眸光微閃。

為等我回話,她的手指似乎又存在著什麼魔力,如同玉子師父一般,手指點在我的額頭上,簫聲在我身側響起。

令我入夢,不知是甜是苦,而這一場夢,回顧了我所有的心魔。

當然,我的心魔,不過還是南宮長淩,與他相識相知,說過了不離開,我又怎麼會離開?

淚劃過臉頰與我身上留下的血融合在一起,身體的疼痛令我難以掙紮,我緩緩睜開雙眼,麵前隻有微弱的燭光閃爍著,照亮了身側的女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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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身上早就布滿傷疤,還未痊愈的手臂上滴落點滴鮮血,手腳被捆綁著在牆壁之上,隱隱的哽咽聲起。我身上的疼痛也將我的思緒喚回,手臂上刀割破幾層,血一滴滴的滴下,融合在身下的血池之中。

池中爬滿蠱蟲,一點點的吞噬著那鮮血,我早已經無力,而身上的那個輕霄笛早已經失去了蹤影,任由血的流下。

些許女子的麵容早已經幹枯,隻有兩隻空洞的眼睛悠悠的看著我。

遙想起梁丘心悠,這便都是她一手策劃的,而那個莫名出現的藍眸女子,隻怕,和玉子師父,是同一種人。

千年不老,隻怕,身上擁有的是情蠱的蠱王,而玉子師父身上的卻是心蠱的蠱王。

這是一場政治的角逐,但其中夾雜更多的是這些無知的陰狠手段。

我咬了咬唇,用力踢了踢我身下的牆壁,幾聲在整個石道中回蕩,便一瞬又引來了那藍衣女子的身影。

她腳步微輕,至我的身側,略有玩味的將玉子師父給予我的掛墜遞給我,“我和玉子鬥了千年,先是來了個梁丘心悠,現在又是你,昨天我看到你的遺憾,是南宮長淩…你想見他?”

我苦苦一笑,閉了閉眼,也不知自己到底入了怎樣的世界。

“他已經離開了,木舒玄放了梁丘心悠,昨夜,他已經與她離開了,從此以後,不會再回來了。”

那藍眸女子輕掃我的臉龐,淡淡的笑意一覽無餘。

我輕輕的笑了笑,“不回來便不回來,以後,我不會再讓他為我擔心,我會去尋他。”

“癡情女子我可是見多了,從前的梁丘幽夢不也是如此,最終不還是落得悲慘的結局?”

她的聲音很輕,悠悠間,引起了我最初的好奇心。

我冷冷一哼,“她是她,我是我,既然已經下定了的決心,我又怎麼可以輕易放棄,隻要他不舍,我便不棄…”

我輕咳了兩聲,鮮血溢出,感覺似乎又回到往常在梁丘雅清挾持我之時,麵臨危機,為他,而如今,我同樣可以。

藍眸女子撇了一眼一側傷痕累累的女子,不屑的笑了笑,“你知道嗎?這些女子為什麼會在這裏,是因為,你的好姐妹,梁丘心悠。她是在以她們的命,換她自己的命,而這些女子都是在這裏堅信,她們的愛人會不顧任何挫折來尋她們,最終等待幾年也未曾來過,每日滴血養這些情蠱,她們的血流幹了,她們也便都死了…”

梁丘心悠,以她們的命,換她的命嗎?

曾幾何時,她卻是變得如此自私?亦如她所說,她被這裏的現實養的,物是人非。

我又冷笑了一聲,“那是她們太天真了,自己有手有腳,何必又要依靠男子?更何況,我與他經曆的,又怎麼能用常人來比較?”

那藍眸女子不屑的笑了笑,輕手劃過我的臉頰,我的臉頰便感到些許火辣辣的痛感,“那如果,你毀容了呢?”

我不怒反笑,幽幽的對上她的眼,“不管我到哪裏,他都能尋到我,毀容這種戲碼,對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阻礙,更何況,這具軀體隻是海棠,而不是我溫婉芯。”

她的眸光微微震了震,我話音落下,她便輕手解了我的捆綁,已然刺入我腳踝的鐵鏈從我腳邊抽出,刺骨的痛。

我身體失重直衝血池之中,我微閉雙眼,便又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