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馴成毛茸茸柔軟可捏的寵物。
似是並沒有察覺周遭氣流的異常,施涼吃著橘子,“小弟弟,幾歲了?”
容蔚然怒道,“幹嘛總是叫我小弟弟?”
施涼媚眼如絲,“你還不是叫我大姐。”
容蔚然咕嚕咕嚕吞咽口水,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那樣子有多風|騷?
知道吧,肯定是。
她在明目張膽的勾|引。
流動的氣流更加灼熱,施涼回到剛才的問題,“幾歲了?”
容蔚然直勾勾的盯著她,含糊道,“跟你差不多。”
施涼又掰了一片橘子,“二十?”
容蔚然一臉煩躁,“都說了跟你差不多了。”
施涼依舊不快不慢,“十八?”
容蔚然怒吼,“二十三!”
“你不就比我大四歲嗎?”
施涼輕笑,“我的心理年齡長十歲,你是減十歲。”
容蔚然,“……”
施涼接著問,“你還沒畢業吧?”
容蔚然臭著臉,“研一。”
“你是研究生啊?”施涼上下一掃,毫不掩飾的鄙夷,“研究什麼?女人?”
“說出來怕你太崇拜我。”容蔚然坐到桌上,齜牙咧嘴,“金融。”
施涼的眼角一抽。
容蔚然拍桌子,凶神惡煞,“不信?”
大有一種施涼敢點頭,他就衝回去拿學生證塞她胸`前那深溝溝裏的意思。
施涼挺淡定,“不用考試考證?”
容蔚然看外星人一樣看她,“你覺得我需要嗎?”
他擠出那一丁點憂鬱,“我爸說的,隻要我憑自己的實力考上a大研究生,他就不會再管我。”
施涼說,“但是他食言了。”
容蔚然磨著後槽牙,麵色陰沉,“他正在夥同我家皇太後娘娘給我做功課,打我後半生|性|福的主意,搞那什麼聯姻。”
施涼隨意道,“盛家?”
容蔚然挑|逗的捏著她的腰,“就你聰明。”
施涼後靠著桌子,“聽說盛馨語是國外名牌大學畢業,修的是雙學位,模樣也好。”
“得了吧,”容蔚然啃著施涼的鎖骨,“那女人小時候長的挺可愛的,大了就殘了。”
“十幾年前她被火燒過,嘖嘖,說是燒的跟黑炭差不多,麵無全非了,再出現的時候就是現在那樣兒。”
青年在惡意的啃|咬,施涼蹙眉,“很痛。”
容蔚然一怔,他失笑,“姑奶奶,這是痛並快樂著。”
施涼覺得橘子太酸了,牙疼,她沒再吃,“你們是青梅竹馬?”
“屁。”容蔚然拉開施涼後背的拉鏈,“我那時候是真正的小屁孩,她上的初中,穿一校服,梳著馬尾,清純的不得了,就見過那麼一次。”
施涼笑的深意,“記這麼深啊。”
“能不深嗎,她還放狗咬我。”容蔚然喘著氣,“媽的,她自己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他舔了一下那朵罌粟花,充血的地方要爆炸了。
施涼的視線從虛空落在青年身上,她推開胸`前的棕色腦袋,“給你十分鍾,自己走,或者我報|警。”
容蔚然看著她,眼中有可怕的情|欲在翻滾,不容拒絕的霸道口吻,“我要做。”
施涼拍拍青年的臉,“今晚不行。”
她想起來了什麼,“鞋櫃上有張卡片還沒扔,地址好像就在附近,學生,白領,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