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失控,說出什麼令人懷疑的東西。
喜歡的人,是誰?
容蔚然怎麼可能喜歡上別人?
回去的路上,盛馨滿腦子都是那些扭曲的疑問,容蔚然如果動感情,應該是跟她才對。
他們是門當戶對,那麼般配,沒有人比她更適合容蔚然了。
到了家,盛馨語把房間梳妝台上的東西全推了出去,“啊——”
外麵是王琴的聲音,“馨語,你怎麼了?”
她在酒店吃完飯就先回來了,頭疼的厲害,才剛睡著,就被這麼大的動靜吵醒了。
“馨語,是不是見到容蔚然了?”
門從裏麵打開,盛馨語哭的眼線都花了,“媽,他說訂婚的事沒可能。”
“他不想訂婚,就不訂了?”王琴冷笑,“容家是容振華做主,哪輪得到他。”
盛馨語不甘心的把嘴唇咬出血,“他喜歡上別人了。”
王琴眼神怪異,“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容蔚然,他除了錢多,剩下的就是女人了。”
“不是一回事,”盛馨語說,“媽,他平時隻是玩,現在是動了感情。”
“那還不簡單。”王琴跟她耳語,
盛馨語擰眉,“能行嗎?”
“能行。”王琴說,“這事你就別瞎想了,容蔚然想翻天,他老子第一個不讓。”
盛馨語想想也是,她記得容蔚然的三哥當年鬧的挺厲害,幾次私|奔都被抓回來了,更是以死相逼,最後還不是走上聯姻的那條路。
沒有例外,容蔚然也不行。
“媽,爸今天給你打電話了嗎?”
王琴嘲諷的笑了笑,她這幾天瘦了一圈,氣色非常差,“你爸成天圍著小|賤|人打轉,哪有閑工夫想這個家。”
“可是,媽,”盛馨語不放心的說,“兩家訂婚的事,還要爸去跟容叔叔溝通,你能不能給爸說聲?”
“不用說,而且我的電話他也不接,”王琴拍拍女兒,“放心吧,他知道的。”
那不光是盛光德拿來穩固權勢的東西,也是她的籌碼。
容蔚然有容氏的股份,隻要把女兒送進容家,就等於擁有一份龐大的財產,她後半輩子再怎麼著,也不會淒慘到哪兒去。
聊了一會兒,王琴回屋,又躺下了。
她做了個夢。
夢裏她回到幾十年前住過的老胡同,貧窮低賤的味道那麼真實。
場景一個個變換,人也越來越多,有年輕時候的盛光德,咿咿呀呀的女兒,高貴的吳家千金吳秋,不怒自威的吳揚董事長吳建成……
王琴終於出現在富麗堂皇的別墅麵前,就在她進去的時候,麵前出現一條血路,她想跑,可是腳步不受控製,被推著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王琴發現自己站在血池裏,血水漫在她的脖子位置,她看到一個如詩如畫的女人站在邊上,轉過身對她微笑,一貫的輕聲細語,“到你了。”
王琴猛地睜開眼睛,冷汗涔涔,她伸手去拿杯子,想喝口水,可是手一直在抖,杯子沒握住,掉地上了,砰地一聲,四分五裂。
第二天,王琴去了盛暉。
她是董事長夫人,一路暢行無阻的出現在辦公室。
☆、第34章
盛光德坐在辦公桌後麵,停下翻文件的動作,他讓薑淮出去,問著王琴,“你來這裏幹什麼?”
王琴提提手裏的保溫桶,神情溫柔,“給你煲了湯。”
盛光德皺皺眉頭,手裏的鋼筆擱到一邊,看她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