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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涼六個月的時候,陳瀝瀝結婚,容蔚然陪她飛去那邊,參加婚禮。
到了那邊,陳瀝瀝跟溫柏安去接機,四人在餐廳坐下來,氣氛很好。
容蔚然跟溫柏安是第一次見,他們一個是生意人,一個是藝術家,出乎意料的,談的非常融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也許到了那個年紀,男人之間會有某些共同的話題存在,和職業無關。
抵達酒店,陳瀝瀝小心翼翼的陪著施涼,問她累不累,難不難受。
“沒事。”施涼打了個哈欠,神態有些疲乏,“就是容易犯困。”
陳瀝瀝說,“那我去給你放水,你洗個澡睡吧。”
施涼說,“不急。”
她握住陳瀝瀝的手,“曹叔走的時候,我沒能去,他有說什麼嗎?”
陳瀝瀝的眉間一掠而過悲傷,“我爸他說,他想你好好的。”
她的聲音有一點哽咽,“姐,我也想你好好的。”
施涼笑了笑,“我現在就已經挺好了。”
“我知道,容蔚然找到你了,你就會好起來。”
陳瀝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姐,當年我在你的房間裏找到一個紙箱子。”
“我打開看了裏麵的東西,就去找了容蔚然,把紙箱子給他了。”
施涼一愣。
那個男人沒跟她提過。
她一直以為,紙箱子還在房間裏放著,蒙上了灰塵。
“我之前就覺得有什麼忘了,”陳瀝瀝愧疚的說,“姐,我應該早點想起來的。”
“不要緊。”施涼說,“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我爸過世後不久,”陳瀝瀝說,“我是在療養院見的容蔚然,聽楚禾說,他在那裏待了三年。”
“那天我看到容蔚然的時候,他瘦的沒有人形了,手抱著紙箱子,那種表情,就跟抱了自己的命一樣。”
施涼垂下眼簾,無意識的捏著手指頭,腦子裏浮現那樣一幕,她知道,現實隻會更加令人心驚,悲涼。
“我一直看著他走,感覺他隨時都會倒下去,再也起不來了。”
過了那麼長時間,陳瀝瀝依舊感到震撼,“他竟然一次都沒摔倒。”
“當時我不懂,是什麼支撐著他,後來我跟溫柏安在一起了,發生了一些事,我才明白,那時候的容蔚然其實是快樂的,充滿希望的,想活下去。”
陳瀝瀝走後,施涼側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把她抱起來,她睜開眼睛,“回來了。”
“溫柏安是個話嘮。”
容蔚然皺著眉頭,“話特別多。”
施涼笑出聲,臉一個他懷裏蹭蹭,“那是他欣賞你。”
“據我所知,他那人,對不待見的,一個眼神都不會給。”
“我就想早點回來陪你。”
容蔚然啄了啄施涼的嘴唇,給她捏捏小腿,開始一天最喜歡的工作,拿|乳|液|給她做按|摩。
“我問過醫生,說現在可以做了。”
施涼躺著,眉眼溫和,“那你去洗個澡。”
容蔚然的手頓住了,似乎是沒聽清楚,又像是受寵若驚。
“發什麼呆呢?”施涼掃他一眼,風情萬種,“又不是隻有你想我,我也想你。”
容蔚然回神,立刻衝進浴室。
事後,他就各種緊張,問施涼,肚子有沒有什麼不適。
“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