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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百煉堂的生活(1 / 2)

目送老根師兄離去了之後,白承就開始隨意地整頓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後回到了那一杆破敗的茅草屋之內簡易的梳理了一下。

用腐朽的鐵盆子打了一盆清水,透過清水的映襯著的是一張年輕但是很是冷淡的臉龐。白承攏了攏已經是超過了肩頭的發梢,雜亂的用一根草繩將他們捆綁在了腦後。

“嘩嘩嘩...”的幾聲響。

白承合著冰水衝洗了一個臉,涼爽的水讓得他有些蒼白的口輔之上泛起了微微紅意。

他也不做停留,若往常一樣的,吃了幾份已經風幹了的醃肉之後,輕輕地捎上一把鐵片別在了身上,這是他這羽化門之中除了劉老根之外惟一放得下心的東西了。

之後就撒開了腿丫子便向著百煉堂的方向跑了過去,沒有動用靈力,但卻仿若一陣風一樣的迅疾。

不一會兒,他的人影兒便再也看不見了。

紫羅蘭花努力地掂了掂腳向著遠方瞻去,但是,都隻是徒然的。隻得自個在哪兒生著莫名的氣兒。

早晨跑步,本來也不是太值得誇耀的一件事情。

但是,對於白承這樣晚上一二點才休息,還要早起來吸收天地間最為純正的靈力的弟子來說,還能有這一份雅致堅持跑步,並且一堅持就是五年,這確實需要一份很大的毅力。

事實上,白承並不傻,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跑步,便是為了要練好阿長傳給他的惟一功法,說白了,這其實也並算不得是功法,不過是一種靈技罷了。

隻不過,在白承的眼中,功法和靈技就是一樣的,沒有什麼的區別罷了。

這套功法(姑且將其稱之為功法吧)其實就是一套逃命的哲學,名字白承並不知道。這就好比吃雞蛋並不需要知道下雞蛋的雞是誰是一樣的道理。

但是,白承卻知道,這功法確實是有些厲害得緊。

有一次,他去靈獸山脈的外圍逮捕野山雞(野山雞一般就是一階下品的靈獸,境界相當於練氣一二層的水平)的時候,一個不慎,竟然逮捕了三頭活生生的野山雞。

當時,白承興奮得有些過了頭了,加上有些餓的緣故,就忘記了處理血腥的味道。

結果,引得一隻一階上品的斑點鹿(修為相當於練氣四層的樣子。),死了命的追著自己不放鬆,當時,白承的心裏麵就有些瓦凉,瓦凉的感覺。

眼看著這斑點鹿就要咬上自己的屁股了,情急之下白承靈光乍現,就使出了這套逃命功法,不用不知道,一用嚇一跳。這就是白承當時最為直觀的感受。

他的速度猛然的加快了不知好幾倍,險些撞上了不遠處的一棵半人抱的大大樹,不過還是刮傷了一下身體。但是,當白承轉過了身子的時候,和那斑點鹿親密的距離瞬間疏遠了好一截距離。

感覺到了自己的靈力消耗也是不小,白承自是毫不猶豫的將那天所得到的所有獵物都拋之於腦後,東西再好,在白承的眼中也敵不過命來得重要。

然後白承頭也不回的就一溜煙兒的跑了回去。

那斑點鹿對於白承自是半點興趣都是欠佳的,見白承識相的交出了獵物。

“塔塔”的收了收蹄子,有了山雞肉,那裏還會將白承給放在眼中,興奮得“嗷嗷”直叫喚,鳥都是沒有鳥白承的方向一眼,隻顧一口一口的撕咬起那山雞。

也就是自那以後,白承再也不敢輕視這一套逃命功法了,日夜的勤練不墜,花了四年左右的時間,愣是將這一套“保命功法”(本書以後暫將之稱為“保命功法”)給練到了第二層次——“疾風”的境界。

現在運用起來,他的速度比之尋常練氣六層的修士也是不遑多讓。

更何況,這個保命功法最為讓白承心動的一點就是,它那神乎其神的躲閃。

恐怕隻要白承的靈力足夠,就算是麵對一個練氣七八層左右的修士,白承也能從容地從他們的手中逃得一條性命。

而且,對於自身的靈力消耗也小到了一個讓白承感覺可以接受的程度。

清新的空氣呼吸到了白承的腦膜當中,讓得他的精神為之一振,整個人的精氣神看上去好得不能夠再好了。

他住的地方是劉老根找人搭建的一個荒野之地,因為,百煉堂的管事拒絕接受他住在百煉堂之內。怕引得大司儀的怪罪,雖然事後表明,大司儀顯然已經將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給淡忘了。

但是,管事的也是個“糊塗人”也將這件事情給“淡忘”了下來,久而久之,白承就一個人居住在了他現在所在的哪一個茅草屋之內了。

不過,白承倒是沒有感覺到有何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