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百煉堂的時候, 已經是下午時分了.白承將手中的那塊讓人有些看不起,但是又必不可少的牌子交給了值班的弟子。
那弟子顯然不認識白承,用眼睛上下的來回瞟了眼白承那破爛的裝扮,不耐的揮了揮手:
“快走,快走。”
白承沒有說話,點了點頭,邁開了步子就走入了百煉堂。
百煉堂的一切依舊是那樣,養殖靈獸的弟子將放養了一天的靈獸像是趕鴨子上架一樣的在靈獸們不情願的情況下,半是忽悠,半是威脅的將靈獸們關進了獸房。
負責挑水的弟子們則是將小小的扁擔給放了下來,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砍伐木材的弟子們將手中的斧頭像是千斤之重一般的緩緩放了下來,不停的用布滿了灰塵的手擦拭著已經滲入了眼角的汗水......
“多好啊!”
白承在心中忍不住的感歎了一番,一種劫後餘生的快感油然而生。
想到了這裏,白承的步伐不由得又加快了少許,他想要先去老根師兄那裏報一聲平安,否者的話,師兄估計還要為自己的安危而擔心呢。
白承心裏麵很著急,但是,有一個人卻是比白承現在還要著急上半分。
楊天豪最近感覺很是的憋屈,無比的憋屈,自打上一次被那個有著一頭雜亂長發的少年給忽悠了之後,心高氣傲的楊家少爺楊天豪就是一心的想要找回這個場子。
......
“死奴才,你說說,我們要如何才能夠找到那個小子啊。”
“少爺莫急,小的已經派人去查明了。”
楊天豪給了這個該死的隨從一個巴掌:“別賣關子,直接說。”
那個隨從也敢怒不敢言,這事情還是他的自作聰明引起來的,當下像是竹筒到大豆一樣的將自己通過多方探查所得到的確切的消息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啟稟少爺,那個少年據小的細心體貼入微的觀察與四麵的打探得知,這一個少年應該是一個男性弟子,年齡在十六歲上下,不會超過二十歲的樣子。最為顯眼的特征是他有著一頭雜亂的長發。”
“繼續”
楊天豪點了點頭。
“沒有了啊?”
隨從顯得很是的疑惑,支著大眼睛像是一副看白癡的眼光。
“我草你娘的,你他娘的就隻是打聽清楚了這麼一些廢話了嗎。”
楊天豪伸出了手將這個可憐的隨從的頭上給生生地打出了好幾個包出來,像這種愚蠢的隨從,不好好的教訓一下。楊天豪真心覺得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家族每一日付給這個隨從的綠幽幽的靈石。
.......
隨從被一通暴打了之後,腦子似乎開竅了那麼一點而,接著又向楊天豪貢獻了一個不錯的方案出來。
“死奴才,少爺我需要一個確切的解決方案,你最好有事說事,別逼少爺我又手癢了啊。”
果然,還是這最後的一句話有作用,那個隨從聽完了這話之後,頓時陷入了沉思狀態當中,摸了摸原本存在,但已經被他用鑷子一根一根的拔下來的莫須有的胡子。滿滿的慎重!
“少爺,小的我有一個想法。不知當不當說!”
“哦....”
這一回,楊天豪變聰明了許多,他將眼睛不懷好意的睃向了這個隨從,手中的拳頭已經是蓄勢待發,一副你懂的表情。
“少爺,別...別,這一回,我是真的有好主意了。”
“說!”
“少爺,小的以前去靈技室的時候,曾經看過一本書。”
“哦???”
聽見了靈技室中的書之後,楊雲發原本想要砸上去的拳頭戛然而止了下來,他雖然不愛看書,但是,靈技室當中的書,又有幾本是沒有點真才實學的?
“小的從那一本由為伊消得醉所編寫的《修真周遊誌》(為伊特此聲明,此為伊消得醉非在下也哈,大家不要誤會哦。)中了解到了一個故事!”
“哦....”
對於這麼一個生疏拗口的名字,楊天豪那裏知道半分,隻是木訥的點了點頭,不然的話豈不是說明自己孤陋寡聞了。
“哈哈,少爺,那可是大神為伊消得醉所寫的經典啊。”
“說重點,馬屁少說。”
“哦,那是一個滿含著深刻哲理的一個故事,小的我看了之後,深以為然。”
“說!”
楊天豪終於是忍不住賞了這個絮叨的家夥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