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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但一點都不是現在的狠勁和冷硬,而是身柔腰軟任人壓還一心隻依賴自己,柏律覺得他還是很樂意考慮一下的。
但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既想要謝家的權力為自己所用,還想讓謝少爺做自己的暖床寵物——怎麼都沒這個可能。
柏律可是服侍人的一把好手,隻要他想,就可以讓對方欲死.欲仙。
謝雋廷的喘熄聲變得煽情起來,柏律越發找到感覺了,果然,主動出擊才是自己最為熟悉也用得最好的戰術,徐徐跪下雙膝,他的舌頭宛如小蛇,柔若無骨地纏上去,軟膩卻又有力地逼近對方的下.體,嘴巴也如同蛇一樣,一點點張開,張到極致,露出豔麗猩紅的腔子,整個吞下去的時候,兩瓣豔紅似乎都被撐薄了,而後又一點點地吮。
柏律喜歡主動出擊沒錯,因為這樣他就能處於優勢——能夠不慌不忙地吃掉對方,甚至好像能夠吸幹。
不知過了多久,喘熄和吸吮的欲曲甚至蓋過淅瀝的水聲,他終於站了起來,手背擦著嘴角溢出來的白色,喉嚨裏還有那種吞咽的聲音。
謝雋廷有一瞬間的錯愕。
柏律輕輕勾起一側的嘴角,濕漉漉的睫毛顯得他此刻目光曖昧而纏綿,“我不想再懷孕。”
比起讓這玩意射到自己身體裏,他當然選擇咽下去。
一陣靜默。
謝雋廷沒有說話,隻是關了水,走到架子旁拿起一條毛巾擦幹身體。
柏律也走過去,但他不是擦水,而是抱住對方,雙臂從背後繞到腰間那樣緊緊抱著。
“答應我……”
他不能跟他硬鬥,隻能用自己各種擅長的招式來讓對方妥協。
“別這樣對我。”
謝雋廷安靜片刻,低聲道:“可我需要繼承人。”
柏律猶疑問道:“點點為什麼不行?”
“因為他跟你一樣,異於常人。”
謝雋廷說話從來不懂委婉,怎麼直白就怎麼來,異於常人這種一針見血的形容,被心思敏[gǎn]的人聽了去,免不了要傷心和多想——原來自己這類人在他看來就是“異於常人”。好在柏律不對此敏[gǎn],也不會因為這個就質問對方是不是瞧不起自己。
其實柏律自己也明白,越是特殊的人,越要低調和遮掩,繼承人要承受的實在太多,他也不想讓點點受這個苦。
“不要繼承人可以嗎?你不是已經把謝家的產業交給謝棠了嗎?我猜,家族繼承什麼的,你也無所謂吧。”
謝雋廷沉默。
見對方沒有推開自己,柏律越發有底氣,他那手從對方腰間靈活地滑下去,但快到時卻被謝雋廷輕輕握住,“行了。”
這兩個字相當於明確的休止符,柏律見好就收,聽話地沒再繼續。
謝雋廷轉過身,他又黏上去,把對方受過傷的左手放在自己唇上親吻,還用舌頭舔那個疤痕。
“我知道,你心疼我……”
柏律比任何人都清楚謝雋廷的軟點在哪,隻要他願意哄,就能像八年前那樣,每個舉動,每句話就能戳到對方心坎上。
靜默著,此刻的氛圍是柔軟的,但依舊也是倆人的對峙。
而後,柏律聽到謝雋廷輕微的歎息聲,很細微,靠在他胸膛上才被清晰地捕捉到。
那一刻,柏律就知道自己成了。
看來謝雋廷還跟以前一樣,他最大的弱點就是自己。
達到目的後,柏律為了掩蓋自己的目的性,他還抱著多膩了一會兒,讓這會兒虛假的溫存蔓延一下,而後才緩緩鬆開,還柔聲提醒道:“趕緊穿上衣服,當心著涼。”
他又重新抽了一條幹淨毛巾,主動給人擦身體,謝雋廷截住他的手,沒讓他弄而是自己來。
吃早餐的時候,柏律攪著勺子故意說:“我已經吃飽了。”
周淩皺眉:“你才剛起,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