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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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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一個“正統”的出身。

天下有識之士多矣,但良才亦得,將帥難求。才學可以擔起第一屆狀元之名的人實在是難找。

更何況不能太年輕也不可太老,出身不能太好,最好是庶民的身份,才學必須要不輸於朝上任何一個人,還必須沒有名氣。

這樣的人設,白岐也就隻有和趙煦無聲的抗議了,反正他本來也就不會說說話了。隻不過抗議歸抗議,他還是求助了竹軒之主,那個不烹茶隻煮竹葉的閑人雅士身上。

要說這時事,崇尚魏晉名士風流做派,也有人效法著名士隱居山野,安心的藏拙於民,遠離朝野繁雜,也落個一身清淨。

而這樣的名士,本朝有著,不輸於建康七子的才學。可實在是藏的太好了,估計也就隻有同是名士教學而出軒主人,更加的會了解這些隱居的名士之所在。

“便是尋了出來,大多也是年至天命,難道還叫他們參加科舉不成?不成不成!”軒主人不接白岐的茬,反對道。

趙煦也點頭同意了軒主人的看法。

一時,四人坐在一處,沉默相對的喝著茶,心中思慮著還有那些人可以夠的上,第一屆狀元的稱呼,為以後的科舉打下良好的局麵。

最後,青宴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拿出了一卷畫軸,問了句:“白橋石是誰?”

軒主人接過畫軸展開,邊賞邊回答了著:“白橋石是前朝末期的丞相,有著宰輔之才,其畫功也叫人讚歎。不過卻英年早逝,被前朝太後所迫害。”

又仔細的分辨了幾處細小的疏漏之處,接著說道:“這畫逼真程度與真跡不差分毫。因著白橋石的剛正不阿,其畫功亦是鬼斧神工,是以其死後一副畫作皆可吵上天價。市麵上的仿作亦多,可這確是我見過的最是逼真的仿作了,那紅泥印子也像是真的。”

“若不是紙張新了點,我真是分辨不出。看著那真章,這恐怕是白丞相的後人,不得已冒用前人名諱,作畫以求生,觀其筆力,才學也是不會有錯的。”

又問青宴:“你倒是何處尋來的?”

誰知青宴一擺手,表示這是前任寺卿馮溱所留在案上的,聽下麵的人說,是當初太皇太後壽宴一案收出的證物,隻是那個太監一口咬定是自己在花園中撿到的,太監也不過是普通的侍奉花草的宮人,是以馮溱也就采納了太監的說法,擱在了案頭不問。

也湊巧給青宴看上了,上書所蓋紅章——“白橋石繪”,就令青宴感到此畫不是太簡單的事情,也就令人再綁了那個撿畫的太監詢問。還真審出了一點東西。可是他卻不想與趙煦說的太過分明了,否則就沒有好戲看了不是?於是隻道:

“此畫的來曆,我的確是查過一番。也隻查出畫的原主人是宮中的昭儀娘娘。”

聽罷對話,白岐對著趙煦比劃著,意思也就那個意思,這個做假話的人,家室沒有太好是中落的、名人之後畫的一手好畫,才藝想必也是雙絕的、好容易出現了這麼一個哪哪都符合您條件的,年齡什麼的就不要當做是問題了,隻要有那個做官的心就好。

快回宮去審問你家的小妾吧,哪兒買的畫,落魄潦倒的孤傲才子又在哪兒?

時間不夠了、快快行動啊!

便是軒主人也勸著:“若真是白丞相之後,官家就想著,以白丞相遺世的美名,何愁科舉開頭會艱難呢?”

仰頭飲淨杯中苦澀的竹葉水,明知對方不會接受,趙煦還是悠悠的再次建議道:“你家這‘茶’實在太苦澀了,現在朕喝不了太苦的,稍微加些冰糖進去可好?”

也不知把幾人的話聽沒聽進心裏去。

不過,當天傍晚就發生了一件跌破後宮女子眼睛的事——

一直在官家眼裏沒有存在感的飛羽閣竟然迎來了官家第一次的大駕光臨,而這謝昭儀和聖人兩個就差在臉上掛著“姐妹情深”四個大字了。

如今姐妹就要真正的開始共侍一君了,難道反目的日子還遠嗎?所謂相互扶持的姐妹之情,其實遲早都會有玉碎的一天。

無他,而是這個地方本身的殘酷之處。

既然有幸災樂禍看熱鬧的,自也有疑惑官家為何會突然臨幸飛羽閣的,更何況私下裏趙煦曾經向攸寧說過,謝卉兒進宮是權宜,能夠給她最大的自由就是隱形的存在。若有機會,定會放她出宮。完全且充分的表達了自己對謝卉兒的無興趣。

隻是打臉來的太突然,一夜在飛羽閣竟未出來過。

當然,不僅是椒房殿派了人手秘密調查,蕭宸妃與孫婕妤也各有自己的打聽。

反正第二日請安之時,作夜的血雨腥風都做雲煙散盡,各位都還是親親熱熱的好姐妹。

四七|

後妃承寵的第二日,照列是要到椒房殿請安的。今日也不是初一十五的,好像是想看攸寧與謝卉兒兩姐妹的笑話,後妃們倒是都聚到了一處,隱忍著想看大戲的表情。

冬日暖陽正好,可惜也是無人欣賞啊!

可是放棄了上好的豔陽,也見不到想看的那出姐妹撕逼大戲。攸寧壓根就沒有提起昨日的那一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