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時候,她也可以很冷靜的拒絕。
但是南明修,這不一樣。
這個男人,不止一次的讓她覺得危險。
她現在隻想做自己的事情,從未想過涉足男女之情,之前吃的虧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嗎?她豈會再相信任何男人的感情?像她這樣出身的人,就算是感情,都是因為有著共同的利用價值。
而她,從來不曾想過要把自己一生的感情利用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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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多情,你這種無趣的女人,會有男人看得上?”就在她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時候,他忽然就又出言嘲諷她一句。
無趣的女人?
忽然被她這麼一說,明希臉色也冷了下來。
這句話,聽起來有點熟悉。
雖然她已經刻意忘記過了,但現在被南明修一說,她還是又記起來了。
黎痕也曾這樣評價過她,雖然,她最終隻當他是隨口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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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骨子裏,她的確是一個分外保守的人,也許,保守到令人討厭吧。
盡管和黎痕認識二年了,她也僅願意讓他牽一牽她的手,吻一下她的臉,她骨子裏認為,沒結婚之前,是決不可以做別的事情的。她也拿這樣的事情教育安靜,自然,安靜也很認同她的話,兩個人約定,接吻都要留到新婚之夜,不能失了清白,因此,他們連接吻都不曾有過。
有次黎痕很想要吻她,她還是拒絕了,所以最後被他說成是一個無趣的女人。
這話令她有點受傷,她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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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想來,一切都是安靜在騙她的罷了。
為了讓自己不和黎痕有過深的關係,所以刻意與她約定,新婚之前連接吻都不要發生,保留自己的純潔到最後。
她以為自己很純潔,在別人眼裏,都是無趣。
現在,南明修忽然也這樣說她,讓她心裏多少都是不舒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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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找回自己的氣場,在鬱悶了一會後,她還是昂著頭站在他麵前說:“你給我說,什麼叫有趣?什麼都順著你們男人才叫有趣?當你們男人的玩物任你們為所欲為才叫有趣?”憑什麼女人一定要圍著男人團團轉,仰視男人而活?
她又一副義憤填膺非常不屑的表情朝他質問,南明修也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起身,來到明希的麵前。
她立刻就感覺到有一股大黑影朝她壓了過來,本能的要朝後退,隻是卻被他一把按住了雙肩說:“你喜歡男人圍著你團團轉?喜歡男人仰視你而活?”明明是她心裏還沒有說出來的話,他就好像看透了她的內心似的,直接把後麵的話說出來了。
“唔……”他瑪德,他在幹什麼?
她根本沒想到他會忽然就吻了上來,令她大腦瞬間停滯了一會,他卻得寸進尺的直驅進來。
分明是帶著誘惑又霸道的一記熱吻,令她麵紅耳赤不說,還有著很奇妙的感覺。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接過吻的一個人,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親密的親吻。
有心想要推開他,可雙手根本不聽使喚。
以至於後來想起這件事情,她隻能解釋為:第一次忽然間被人吻,他的吻技又很好,人張得也帥,嘴唇看起來也好性感,人身體裏的荷爾蒙會發效也能正常,畢竟,她也壓抑了很多年了。
但好在,她並沒有失控,還是非常理智的在吻了近一分鍾後一把推開了他,掄拳就要抽他一個耳光,這樣也就給自己找回點麵子了。
“打臉不太好。”他當然不給她打的機會,直接就握住了她的拳頭。
“滿嘴黃瓜味。”她嫌棄的道,抬腿就往他的下位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