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天賦卓越。”
卿雲裳好奇心越發濃厚。
“是什麼丹藥？”
鳳焱神情遲疑了一下。她甚至屏退了侍女，這才開口。
她說：“這是妾身費勁千辛萬苦才得到的上古丹方。如今沒有煉藥師能煉製！”
“妾身聽聞古醫閣下自揚名以來，就煉製了不少世人聞所未聞的神奇丹藥。所以妾身認定，古醫閣下一定能煉製。”
鳳焱目光灼灼盯著卿雲裳，“不知古醫閣下可知道凝心丹？”
“凝心丹？”
卿雲裳詫異。還未給出去的玉鐲，藥王老頭也聽見了。
當即不由錯愕飛出來，驚呼：“凝心丹！”
卿雲裳神識傳音：“師父知道這凝心丹？”
“要是老夫沒有記錯的話。這凝心丹應該就是老夫知道的那一個。不過她為什麼會需要凝心丹？”
藥王老頭仗著鳳焱看不見自己。明目張膽飄到鳳焱麵前，直勾勾盯著她。
鳳焱的神情仍舊是先前那小心翼翼的期待，帶著點緊張和無措。
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辜，那麼的可憐需要人幫助。
藥王老頭看了又看，這才轉身。“女娃娃，你問問她為何需要凝心丹！”
藥王老頭背過身去，卿雲裳抬頭看向他。因此兩人錯過了鳳焱眼底一閃而過的幽光。
她……看不見藥王老頭嗎？
不。她看得見！
事實上鳳焱十分詫異。沒想到卿雲裳身邊還有一個殘魂相伴。而這個殘魂，還是她的師父！
“鳳焱姑娘方便的話，可以告知在下這凝心丹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卿雲裳開口微笑：“我似乎從未聽過這凝心丹。”
鳳焱神色不變。似乎特別信任卿雲裳一樣，開口一五一十坦白。
凝心丹是用作失去心了的人治療的。簡單點，就是被挖去心髒還活著的人，或是心碎了的人。
聽起來是不是有點像是相//
卿雲裳鼻翼嗅動，隱隱聞到一股暗香。
鳳焱說：“若是古醫閣下要尋妾身。隻需要將這懸掛在窗前，妾身自會迅速趕來相見。”
“……我怎麼覺得這有點不妥？”
卿雲裳挑眉。
這難道不是故事裏孤男寡女私會的信物嗎？
鳳焱也反應過來，羞紅了臉。怯怯道：“妾身與古醫閣下皆是女子，是沒問題的。但古醫閣下要是不喜，妾身可以再換一個。”
“不用了。”
卿雲裳接過香囊。搖搖頭，“就這個挺好。”
她有種壞感覺。要是她說這個不行，鳳焱能拿出一個更糟糕的信物！
反正這個香囊還在她的接受範圍以內，就不用那麼挑剔了。
見卿雲裳收下了香囊和空間儲物袋，鳳焱激動不已。起身撩起裙擺朝卿雲裳欠了欠身。
“妾身在此先謝過古醫閣下了！”
“鳳焱姑娘不用如此急切。等凝心丹煉製成功之時再謝也不遲。”
“那妾身在此先恭祝古醫閣下煉製成功！”
送走鳳焱，卿雲裳低頭看了看手中香囊和空間儲物袋。
藥王老頭站在她身邊，扭頭看著她。“女娃娃你好像並不開心的樣子？”
“這值得開心嗎？”
“唔，你得到了可以讓南墨楓恢複記憶的靈藥啊！”
卿雲裳扯了扯嘴角。“但我需要先煉製成功凝心丹，才能得到靈藥。”
她說幻星沙雖珍貴。可或許有一天，會有人拿著它來求她煉藥。
結果沒想到這麼快就靈驗了！
隻是這凝心丹可不好煉製。卿雲裳看和丹方上的要求，眉頭緊皺。
“師父，你煉製過嗎？”
“老夫隻在傳說中聽聞過。所以，徒弟你隻能自己好好研究了！”
“……”狗帶！
不過這個鳳焱的身份。
卿雲裳皺眉摸了摸下巴。不知是女人的天性，還是她多疑警惕的性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想得讓秦無缺去查查她的身份，確定一二。
收起信物和儲物袋，卿雲裳轉身。“走回去看看南墨楓。針灸的時間差不多可以取針了。”
另一邊，鳳焱帶著小女兒般雀躍歡喜的姿態走出別院。
院門口碰見秦無缺，鳳焱點點扼首行禮。
秦無缺愣了愣，問門口弟子。“她是誰？”
“合歡宗的人來見師叔的。”
“咦？”
合歡宗的人跑來幹什麼？
馬車漸漸遠去，阻隔了秦無缺窺探的視線。馬車內，鳳焱麵上神情又變成了另一幅樣子。
她道：“卿雲裳的警惕心還是那麼強，不過本尊仍舊搞定了。”
“卿雲玉你猜猜你的妹妹能做到嗎？”
卿雲玉身體顫了顫，謙卑回答：“奴不知。”
“她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煉藥師。亦是唯一從本尊手中活下來的蠱玉宿主。”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