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一個手地替她穿好,給她係上腰帶......。
“呼......”,總算是鬆了口氣。
“可以了嗎”?俞方試探性地問到。
“恩”,陸羽點點頭,看著蒙上紗布的俞方,心起漣漪,就連這般都什麼什麼沒有發生,心中不免有些落寞。
她輕輕揭開紗布,心續終於平靜下來,仿佛多了一個視覺,其他的意念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二人尷尬地相互看著,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些什麼。
“恩,對了,金姑娘究竟是怎麼回事,上次見她,不還好好的嗎”?這說起她,陸羽的手臂不自覺疼痛起來,剛剛那一劍估計是傷到筋了。
俞方自然地坐過去,扶著她的手臂,“出現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這應該是癲狂的一種”。
“那就是和圓圓一般”?
“不大一樣,每個人的病因都不同,但應該都是受了七情所傷,圓圓是因為驚嚇,金梓林......”,俞方記起之前為她看病,離開的時候給她說:“怒氣發出來就好了”。
她倒是利用了怒克思,可是沒有想到大怒易狂妄。這不,人格都分裂了一個出來。
“俞方,你與梓林姑娘,之前見過嗎”,見著一語不發的俞方,陸羽有些擔心。
何止見過,在金姑娘的眼中,俞大夫可是她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的那個人。為了讓她忘記自己,連自己的女人身份都告訴她了,看來還是沒能死心,這個咋辦。
當務之急,得先治好金梓林的病,不然今天陸羽是輕傷,改天就不好說了。
“金姑娘的病,因為情誌所傷,分裂出這般暴戾的個性,想必也是痰火攻心,要想至於炭火是很容易,不過......”,俞方自言自語,不過,要想抹去金姑娘對自己的愛意,應該是比較困難。
愛情這個東西,它本身也是一種病,而且,是俞方尚無能為力的病!
比如自己為何喜歡陸羽,她也說不清楚,可就是見著她身體會呈現出一種飄然的舒心,想靠近,想擁有。
“今日你當著梓林姑娘的麵,說的可都是真的嗎”,陸羽顯得有些嬌羞,女將軍氣勢毫無。
“說——什麼了”!
“啊,就是......就是......”。
陸敕忽然衝了進來,“妹妹,你還好吧”,他焦躁地看著陸羽。
二人都點點頭,也不知道他是問的哪一個人。
“金老爺賠不是了,隻是有一點不明白,金梓林本是大家閨秀,怎麼做出這般事情”,陸敕還掛著一身紅衣,有些濕濕的。
“陸敕兄,今天真是慚愧,明明是你的大喜之日,卻發生了這般意外”。俞方過意不去,此事因她而起,原本以為治好的病人卻發展成為另外一種疾病,也是惆悵,自己的陸羽也受傷了。
陸敕搖搖頭,“你們沒事就好”,我先出去了,“妹妹有傷在身,今日就先在房裏休息吧,也是難為你了”。
天空一下雨,仿佛將四周的怒火都衝的煙消雲散,水克火,水能澆滅怒火,可火治不了水,它隻能溫存它。
梓林的怒火也一樣被這場及時雨衝走了,待她醒來之時,她又是另一番模樣。丫鬟早就為她換好了衣服,她身子一動,發出疼痛的恩恩聲,“爹爹......”。
金老爺立即趕到她的身邊,“梓林,你醒了啊”,終於令他安下了心。
“我這是怎麼了”,渾身疼痛,起身不易。
金老爺欲言又止,這是告訴她實情呢還是不呢?這讓一個臉皮薄的女孩兒,如何承認是她自己做的事呢?
“爹爹不說,我知道了,一定是自己又闖禍了”,她將雙眼垂下,眼淚猶如湧泉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