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回來之後,每天必要親自送飯菜過來,他有一個毛病,忙起來就忘記了吃飯,所以,才會落下胃病。
Linda在員工食堂吃飯,耳邊不時有人低聲嘀咕。
葉少不是要結婚嗎?怎麼現在天天跟這個姓蕭的女人混在一起。
是啊,是啊,我聽說他的未婚妻是他的發小,這女人不會是第三者插足吧。
呦,天天中午給咱葉少送飯,見人就笑,真以為自己是葉夫人啊。
Linda擦了擦嘴角,不疾不徐的開口:“蕭小姐是葉少合法登記的妻子,以後,我不想再聽到這些閑言碎語。”
做為總裁秘書,Linda一直很有威望,所以她說的話,就相當於總裁的旨意,這些人一聽,個個噤聲,不敢再亂嚼舌根。
Linda搖了搖頭,心裏暗笑,這些話要是落在蕭暮優的耳中,他們的BOSS恐怕就要遭殃了,做為BOSS的貼身小保鏢,她有責任將危險隔絕在千裏之外,BOSS,祝你平安哦。
“葉湛,不準剩飯。”蕭暮優拍著桌子,瞪著眼。
葉湛苦著臉,“老婆,每天都喝小米粥,我又不是做月子。。。”
瞧這臉,都快變成金黃色的稻穀了。
“不行,除非你的胃病根治,要不然,你就得給我頓頓喝。”她將他的嘴巴往粥碗上按:“快喝,快喝。”
“老婆,你回衡水吧。”
“還敢說。”
他乖乖的喝粥,一滴也不敢剩。
蕭暮優收拾了飯盒,“安安剛才打電話說,她爺爺讓你晚上去吃飯。”
“這個小狗腿。”葉湛憤憤,但是說起女兒,臉上卻有了溫暖的笑意。
手一伸,將自己的老婆拉入懷裏,親不夠似的。
“你為什麼要建足球訓練基地?”蕭暮優窩在他懷裏,手指玩著他的領帶。
“還不是想補償你留下的遺憾。”他握著她不安分的小手,“老實說,恨沒恨過我?”
“你猜呢?”
他搖頭。
蕭暮優張了嘴,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他疼得叫起來:“蕭暮優,你屬狗的。”
她磨著雪白的牙齒,咯咯響,危險的笑著:“我恨不得吃了你。”
他做疑惑狀:“可是我每天都想吃了你。”嘴巴在她身上拱來拱去,找著下口的地方。
她推他的頭,笑:“別鬧了,讓你的下屬看到。”
“你以為他們誰有膽子進來?”
正說著,門被敲了兩下,方涵閃身而入。
葉湛登時黑了臉,蕭暮優在吃吃的偷笑。
方涵發現情況不對,正要退出,葉湛撫摸著老婆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方涵,非州那個項目,你明天去跑一趟吧。”
什麼?非州?
方涵淚奔,不要啊!
“阿湛。”目送走可憐的方涵,蕭暮優貼著他的胸口說:“我在衡水那段日子,雖然生活不富有,但是卻很平靜,我每天帶著安安去買菜,去河邊散步,回到照相館,認真的為客人照相,聽著他們東家長西家短的跟我聊天,我覺得,你給我安排的生活其實也不錯。”
“抱歉,我給不了你那樣安穩的生活。。。”
她按上他的唇,搖頭:“與你在一起,我從不祈求歲月安穩,我隻希望,你能健康平安,你做得那些事,雖然我很擔心,但是,我知道那是你的選擇。阿湛,我不會阻止你,更不會做你的絆腳石,所以,不要再把我推開了,好嗎?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生活下去。”
他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的吻著,眼中的柔情如蜂蜜般濃稠:“我答應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再拋棄你和女兒,我們一家三口一條心,永不分開,好不好?”
她眼中有淚光,用力的點頭:“好,老公。”
他心裏一震,漫上甜汁,笑問她:“你剛才喊我什麼?”
“老公。”她羞得低了頭。
“嗯?說什麼,沒聽到。”
她扯著他的耳朵喊:“老公啊。”
“還是沒聽到。”
她鼓足了底氣,雙手搭在嘴邊,大聲說:“死聾子。”
這回,他聽到了。
吻住她的唇,反了不成。
從葉家吃過飯,一家三口準備回家,蕭暮優抱著女兒,葉湛去開車。
就在等待的時間裏,白逸朗突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