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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十二點半。」
徐繪點點頭,「是,我們都是在那會兒最後一次見他。」
「之後他也沒聯繫你?」
徐繪皺了皺眉,「沒有。我和他沒什麼關係,他一般不會聯繫我。」
蘇叢星拍拍她的肩膀,「發生了什麼事?」
「裴春夏死了。」徐繪很平靜地告訴他。
蘇叢星直接愣住了。
說實話這個消息不僅對徐繪很有衝擊力,一樣讓他十分震驚。
裴春夏現在死了,肯定不可能是自然死亡,她身體健康保養良好,而且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照理她活到七老八十都不算是個事。
偏偏她死了,還是在和薛瑞鬧離婚的時候死的,難怪公安要來問薛時的事,畢竟裴春夏是他的繼母。而且一般女人死了,第一嫌疑人往往是她老公,這會兒還是個正在鬧離婚分財產的老公,嫌疑就更大了。
「怎麼死的?」他忽然問。
年長一些的那位公安開口說,「從她住著的酒店式公寓摔下去的,十七層,當場死亡。根據法醫鑒定,她不是自殺跳樓,也不符合不小心失足墜樓的情況,應該是被人從樓上推下`身亡。」
徐繪心情十分複雜,要讓她感到傷心那是不可能的,哪怕裴春夏是她為數不多的親人之一,可是這份血緣從沒讓她覺得有什麼好。她和她的媽媽沒有半點對不起裴春夏的地方,反而一向是裴春夏對不起她們。
二十歲的時候,徐繪也是真心恨過這個小姨的,偏激的時候不是沒想過報復她。
但也僅限於此了,那份恨意也隨著時光漸漸淡去,不過是形容陌路的外人,哪裡值得她在為了這種人花什麼心思。
直到她忽然死了,徐繪才發現自己的心情這樣難以描述。
人生還真是說不定明天會發生什麼,福禍朝夕,誰能預料。
「有沒有嫌疑人?」蘇叢星已經徹底冷靜下來。
他這樣問,那個小年輕公安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蘇叢星對他笑了笑,「我現在正在拍罪案電影,我想我們家繪繪應該是完全沒有嫌疑的,她一直在北京,劇組有超過一百人能給她作證。」
「是的,徐小姐完全沒有嫌疑,包括薛時薛先生也是。」公安將情況說給他們聽,「我們查過酒店式公寓裡的監控,當時那裡不僅有裴春夏小姐的丈夫薛瑞,還有她的一雙兒女,事發之後,他們三人都失蹤了。所以我們早上找到薛時和他說了一下基本的情況,但是很快薛時也失聯了。我們著急找到薛時,希望能夠知道他父親和弟妹有沒有聯繫他。」
站在薛時的角度,還真是……更一言難盡。
要和老爸離婚的繼母死了,老爸和一雙繼母留下的弟妹都成了嫌疑人。
「他不在自己的房間?」蘇叢星皺眉,「昨天晚上他還在的……倒是沒聽說他今天要去哪兒,手機呢?」
「一直打不通。」
徐繪一直沉默,這時候開口,「你們去他的房間看過了?」
「嗯,問酒店要的房卡,他不在房間裡。」
徐繪起身站了起來,「你們所有房間都找過了?」
「是啊。」兩個公安有些驚訝。
徐繪苦笑,「他也許……其實是在那個房間的。」
領著兩個公安,徐繪帶著他們一路走到了薛時的房間,用房卡開了門之後,這間小客廳一目了然。
酒店的房間並不太大,薛時的這個套間帶這麼個小客廳還是為了方便講戲。臥室裡就一張大床,還有一張寫字檯和配套的沙發,因為地方不大,他們找人的時候看一眼就覺得薛時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