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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錢夠多了,可不想做有錢賺沒命花的倒黴鬼。
“寧姑娘不用忙,我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他靠坐在床頭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上前,微微揚起唇角,“那天七夕你說有機會帶我去你住的山上玩,不知道最近方便嗎?”
“最近?”寧竹疑惑地湊上前,她雖然單純卻也知道這些日子管文軒家裏出了事,可不是遊玩的好時機。
要問她為什麼知道,現在金滿樓的生意都比以往明顯蕭條了許多。
“管公子不去解釋一下假貨的事嗎?”單純的人腦子裏有最簡單的因果關係,總認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情解釋清楚就好,卻不知這世間很多事都沒法靠嘴說出個所以然,不過管文軒覺得她這樣就很好,也沒有過多解釋。
“不必了,日久見人心,我相信總有一天大家會還我清白的。”
這話說得微妙,但看起來又似乎很有道理,寧竹心想好像確實聽父親說過什麼天網恢恢之類的,於是姑娘便安心地點了點頭。
“那你等等,我去趟月家。”
“去月家做什麼?”他伸出的手晚了一步,寧竹已經迅速走到了門口,聽到他的問話,她站在門口轉頭朝他揚起一抹笑臉。
“去叫上淩波呀,她之前也說想一起去呢。”
“……”
笑得這樣開心,算了。
這樣想著,奸商公子很貼心地沒想去破壞心上人的好心情,慢條斯理地叫來身邊的隨從安排了一些事,然後安心等著寧竹從月家回來,卻沒想到寧竹一去就是一天,直到日落西山都沒再回來。
“去月家。”
他這廂頗有些鬱悶地打算去找月淩波,剛踏出房門就迎著匆匆跑過來的月大媒人。
“管文軒,你和寧姐姐又出什麼事了嗎?”
“什麼意思?”
“晌午過飯的時候寧姐姐過來說帶我去她家,我就去收拾東西了,結果等了半天她也不來了。”月淩波一邊說一邊探頭往管文軒身後看過去,“寧姐姐人呢?”
管文軒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寧竹出事了,事情的起因如此理所當然,她路見不平又順手救人了。
這次救的是個被當街調♪戲的姑娘,寧竹本意是拉開那個登徒子,結果又是沒控製住力道,一下把登徒子的手給捏骨折了,從未吃過這種疼的登徒子頓時嚎開了,而跟著他的下人頓時圍上來把寧竹給困住了。
有姑娘被當街調♪戲都不出現的捕快,在抓捕傷害太師孫子的犯人時效率奇高,寧竹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直接被帶到了京兆尹大牢。
“世間智障千千萬,太師府上占一半。”
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月淩波頓時想起很久以前母親說過的話,記得是因為母親年輕時給太師的兒子做媒,險些被那位國舅爺強行要納回家——盡管那時她娘親已經是月夫人了。
這也是月夫人一度不喜給官家的公子做媒的原因。
當然了,太師府的人再怎麼智障那也是皇親國戚,傷害皇親國戚在大金律法上也板上釘釘的要入獄判刑了,因此這會兒月淩波也顧不上去罵太師府的人智障了。
“管公子……”她看向一言不發的管文軒,原本想問他在京兆尹那兒有沒有什麼可以走動的關係,卻忽然想起一個人來。
一個,雖然沒啥官職但仔細想來好像地位也挺高,並且又十分閑的人。
“我去丞相府。”
娘說過,傲骨雖然說出去很美好,但驕傲的人通常都沒什麼好下場,有關係可走的時候,不走的都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