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我不讓!”
周居翰氣笑了:“馮小姐,您也是堂堂中校一名了,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馮文萱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幼稚?你竟然說我幼稚?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當年的事情,我真是有苦衷的,我……”
“那和我都沒有關係了。”他一句話就截住了她所有的解釋,聲音冷靜地近乎殘忍,“我隻要知道結果就行了。”
“……”
“而且,我已經結婚了。”
馮文萱震驚地望著他。
周居翰按住她的肩膀,緩緩把她推開,徑直下了樓。馮文萱神色呆滯地望著他的背影,明明今日太陽挺大的,她卻覺得渾身都如墜入了冰窖那般冷。
……
回到屋裏,周居翰在玄關的地方換鞋,衝房間裏道:“小檀。”
張小檀出來:“什麼事?”
周居翰過去抱住她,下頜蹭了蹭她的額頭:“有沒有想我,嗯?”
“沒有。”她賭氣地說。
周居翰抱住她,狠狠壓到沙發裏:“真的沒有?”他在手上哈了兩口氣,猛地鑽到她的腋窩下,“說不說?”
張小檀很敏[gǎn],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踢打著他,讓他滾開,可死活甩不開他,臉色越漲越紅,後來隻得投降:“哥哥,好哥哥,放了我吧。”
“大聲點兒。”
“哥,我錯了!放了我吧!”
周居翰這才鬆了她,伸手擰她憋得通紅的小鼻子:“不說我是大你十四歲的老頭嗎?還叫哥呢?”
“成,以後叫叔好了,老頭。”
她真這麼說了,周居翰又不放過她了,把她轉了個身反壓倒沙發裏,反剪了雙手。
“你這個死小孩,真是欠收拾,不教訓教訓你,你還不得上房揭瓦了?”
張小檀意識到了什麼,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周居翰,你給我放開?你敢?”
回應她的是“啪”的一聲,他的手掌拍到了她圓潤的小屁股上。張小檀伸頭埋進沙發裏,肩膀微微顫唞。
“這就哭了啊?”周居翰收了手,把她提起來翻了個個。
下一秒,她狠狠頂上去,腦袋結結實實撞了他一下。
可惜,他沒疼,她自己的腦袋上倒腫起了一個小包。張小檀不說話了,默默按著那微微鼓起的一個小硬塊,生著悶氣。
這麼無理取鬧,周居翰也是好氣又好笑。又不是他讓她撞的?可這人啊,自己偷雞不著蝕把米還得怪到受害者身上。
要是旁人,周居翰肯定懶得理,可誰讓她是張小檀呢。
他揉著她的腦袋按入懷裏,對著那傷處輕輕地吹著。張小檀的眼淚在眼角打轉,被他一吹差點兒掛下來。
她一把推開他:“誰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周居翰“呦”了一聲:“你越發厲害了啊。知不知道什麼叫夫為妻綱?你今年幾歲啊,就敢爬到我頭上來了?不教教你怎麼做人你還真敢造反啊。”
“你要怎麼教我啊?周居翰,你就這一套。”
“對付你張小檀啊,一套就夠了。”他猛地把她按倒,低頭吮吻她的嘴唇。小檀掙紮了兩下,不動了,隨他去了。
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這麼想,手就不自覺探進他的襯衫裏,往上攀爬,摸上他小腹繃緊的肌肉,很是硬實。
“你不老實啊,張小檀。”他捉了她的手,放在唇下吻了吻,眼尾的餘光掃向她,那眼神——看得小檀無地自容。
她羞惱交加,踢了他一腳,不過沒用多少力,隻踢到他的膝蓋。這麼不痛不癢的一下,就如隔靴搔癢,周居翰很不客氣地嗤笑了聲:“跟我玩兒什麼情趣呢,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