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了?”
背後過道傳來聲音,可能剛才齊西的怒吼聲太大,張丘回頭一看是嶽秦倉背著開明,他轉頭見齊西雙眼充血隱忍暴怒的模樣,低聲將事情說了遍。
嶽秦倉雖然沒見過齊止戎,但他差點就成為害了齊止戎那夥人的幫凶,心裏沉甸甸的,他從沒想過這群人手法這麼歹毒。
背後的開明看了眼齊西。
“先找到齊止戎,我的甲片可以治愈他的雙眼,但前提是他的眼睛要妥善保存。”
如果眼睛腐爛的話,他的甲片也起不到作用。這完全是因為一路上這些人對他的幫助,不管是張丘替他買的衣服還是齊西幫他照顧他,他一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
齊西手一緊,撫摸著木盒子,“我將它凍起來怎麼樣?”
張丘也不知道行不行,看向開明,開明皺著眉,“你不想他視線受影響還是不要。”
“讓小緋試試看。”離殊開口道。
張丘瞬間想到小緋昨天吞掉的那隻鴨子,連忙從口袋掏出小緋,戳了戳紅霧,小緋一臉沒睡夠精神不足的樣子,聽到爸爸的問話,小腦袋點了下。
但張丘又怕小緋能保存,但萬一隻是個儲存櫃,放進去時間久了有問題呢?
紅霧包裹吐出一顆葡萄,小僵指著說:“昨天給妹妹吃的。”
小僵看到什麼好吃的都要塞給小緋,但是小緋肚子就那麼小吃飽了又怕傷了哥哥的心,就用紅霧收藏起來打算以後再吃的。
葡萄上還有新鮮的水珠存在,跟昨天他們吃的時候沒什麼變化。
“這個孩子有隔離空間吞噬能力。”開明挑著眉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竟然能力這麼強大,“齊西,你可以將齊止戎的雙眼存放在小緋那兒,等找到了齊止戎可以立刻換上。”
齊西麵色鄭重的將盒子遞給小緋,“謝謝你小緋,他交給你保管。”
小緋點著小腦袋,紅霧一點點散去將木盒子包裹中,隨後木盒子消失不見。
因為齊止戎出事,齊西整個人陷入狂躁不安,盡管表麵上十分平靜,但張丘知道齊西一秒鍾都不想留在酒店,什麼都做不了的狀態能逼得人發瘋。
張丘著手研究地圖,徹夜跟北京的師哥視頻聯係,倆人一起分析,最後得出是在蒙古稱海城。
這裏的蒙古不是內蒙,而是現今的蒙古國,稱海城早已消失不見,這是當時元朝時期疆域中的一個城市。
“這下麻煩了,要去的話需要辦簽證。”張丘頭疼,他們需要盡早快速出發,對方簡直不是人,能活生生的挖掉齊止戎的雙眼,誰知道後麵還會對齊止戎做些什麼。
華亭知道齊止戎的事情,說:“這個沒問題,我托人辦,你們把身份證信息給我。”
張丘一看時間已經第二天早上六點,當下說:“我們最早航班動身去北京,簽證的事情就麻煩師哥了。”又匆匆忙忙往外跑,離殊一把拉著,他一晚上沒睡,離殊一晚上在旁邊陪他。
“我去找他們要身份證信息,你收拾洗漱下,要出發了。”離殊親了下張丘腦袋,“車上睡會。”
“好。”
離殊去要眾人身份證,難在開明是個黑戶,最後還是嶽秦倉幫忙走門路的,隻是不可能今天出發去北京了,最後快速商量,開明和嶽秦倉之後用了護照辦了簽證跟他們彙合。
“我們會盡快找你們彙合的。”開明眼裏陰暗狠辣,“動了我的東西,就要想到代價。”
旁邊嶽秦倉抖了抖,他越來越後悔跟克裏斯汀那群人合作了,被開明這個老鱉纏上,整天當牛做馬的。
眾人出發,到了北京不過早上九點多。齊西全程陰沉著一張臉,機場中不乏他的粉絲認出,但此刻沒人敢上前打擾,猶猶豫豫的站在不遠處拿著手機暗暗的拍照。
張丘拍了下齊西肩膀,“你放心,一定會救出齊止戎的,他一定會沒事的。”
上了車直接到師哥家,簽證要等中午才能出來,張於水這段時間準備東西,鐵器匕首這些就別想帶了,飛機安檢過不去,隻帶了朱砂符紙還有一些法器。
張丘幾個跟師哥進了書房。
華亭指著地圖說:“這個是元代地圖,這個是現今的,以元代的地圖稱海城在雪山後麵,靠近紮布汗河,他們要的傳國玉璽本身是和氏璧,後來秦統一,嬴政用和氏璧做成了玉璽,李斯刻‘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後來國家更替興亡,傳國玉璽據傳在元代時出現過,但當時掌權者並沒有拿出來,現今以為是傳聞,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後來清朝入關內,沒有傳國玉璽自己做了個聊以安慰,權當自己是真命天子。
“我也沒去過,隻能靠地圖做出這副路線,你們先參考著。”華亭將他做的路線給了小師弟。
沒多久陸風急忙回來帶來了簽證,見他們匆忙的厲害,說:“我給你們準備了些東西,不知道能不能用上,你們再急有些東西不能忘了帶。”
陸風也下過坑,找過道上人谘詢過,蒙古雪山又是大冬天的可想而知艱難,本身路上危險,幾人就是再厲害還是注意些,因此昨晚聽說張丘他們要去稱海國,早早起來讓人準備,GPS放水手表、登山拐杖、背包、睡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