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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節(1 / 2)

受盡折騰的人兒擰聲求饒,又一片一片地扯下了含苞的花瓣,他汗涔淋漓地閉上雙目,感受那股在夢裏折磨他數年的相思,緩緩釋放出他的愛戀。

他無意識地吻著她,吞噬她的淚,撫平她擰起的眉心。

昔日的情被他的恨意切割成片段,飄浮在他的腦海深處,於是,一聲一聲的抱歉遂不由自主地從他的心裏滾出了喉頭,最後是他不曾彈出的淚!

哦!是大地在旋轉嗎?要不,為何她有種陶然欲醉的幼覺!

他做的事理當讓她涼透骨髓的!她若還有一絲理智的話,應該麻木地任憑他處置的!

但是她愛他至深,無法佯裝一派冷漠,尤其當他敞開滲著晶亮汗水的偉岸胸膛,以肌肉賁結的雙臂環住她瘦張的身子時,淚水頓時盈滿她的眼眶,教她毅然拋開世俗禮教的枷鎖,一古腦地投進他的懷抱之中。

她告訴自己,能愛他一天就算一天吧!所有的麻煩事,等臨到眼前再操心吧!

第八章

拓跋仡邪取走她的貞操,其剽悍的作風與他作戰的策略如出一轍——快、狠、準,而且出其不意,讓“受虜”的竇惠受無招架之力,隻能任她予取予求。

而這回的掠奪大概是他所有征戰紀錄裏費時最短、用力最少的一次戰役吧!竇惠自嘲地想。

一句安慰與道歉的話都沒吭,拓跋仡邪徑自下馬,赤條精光地當著她的麵穿戴好,皮褲一拉,緊裹住精瘦有力的臀,套上精工縫製的皮靴後,兩步撿起她那幾件躺在草皮上的衣裳往鞍帶裏放,最後才將雙手伸向她,要抱她下馬。

竇惠不領情,硬是打掉她的手!

拓跋仡邪捺下性子,軟聲說:“別鬧脾氣了。”接著他審視她微噘的紅唇,一寸一寸地瞄過她如白玉般光滑的胴體,目光瞟向她大腿處的斑斑血跡時,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這讓竇惠氣惱極了,她氣自己沒頑抗一番,現在反造成他的得意,於是粗聲警告他,“你少碰我!”

拓跋仡邪如沐春風的表情幡然一斂,飽滿的天庭頓時擰蹙成紋,“都是我的人了,現在才想裝清高,未免遲了些!”說罷,便將一絲不掛的竇惠抓了下來,為她套上自己的皮製背心,再從鞍帶裏抖出一條薄毯包住她。

兩股間疼得發軟的竇惠以顫唞的手緊揪住毯子,固執地將肩一甩,掙脫他輕搭在肩頭的手,一腳踩進茂密刺人的瓦草叢,打算疏離他。

拓跋仡邪兩步跟上前,長臂一伸將她強扳了回來,他鷹揚的劍眉與盛氣淩人的薄唇頓時下彎,不悅地問:“你究竟要跑到哪裏去?”

竇惠挺起下頷,語氣僵直地頂撞他,“你會在乎嗎?一般人要債完畢後不都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嗎?”

拓跋仡邪不以為杵,反挑起眉,邪氣地回她一抹勾魂的微笑,吊兒郎當地說:“要債完畢?!我有親口說過這筆帳算完了嗎?才偷工減料地做一次就奢望全身而退,你不是太天真,就是過分抬舉自己的‘功夫’了。”

竇惠被他的反複無常激怒了,“你……到底要怎樣才滿意?難道毀了我的清白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你還聽過食髓知味嗎?我恐怕是騎你這匹別扭的小雌馬上癮了,換鞍反倒不痛快!”

實惠聞言臉一慘白,想起方才他所造成的傷害,剛愈合的傷口再次被他尖銳的舌刃剜開,她強抑下心頭的恐懼,心寒地道:“你既然那麼恨我,為何不幹脆一刀一刀地將我剁碎了事?”

“然後平白跟我的命根子過不去?”拓跋仡邪一把將竇惠發顫的身子摟進懷,湊下英挺得不可思議的臉,自嘲:“想想,如果我在下次戰役中陣亡的話倒好辦,若不幸多活個十年的話,這筆蝕本的生意怎麼算都劃不來,畢竟,在少數幾個能取悅我的女人之中,你是最有天分的一個。”

竇惠不理會他的侮辱,勇敢迎視他挑釁的目光,沉著地提醒他,“你沒有資格強行限製我的行動。”

拓跋仡邪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論家世我當然沒資格,但比起能耐,我是當仁不讓,反正木已成舟,就算其他男人不嫌棄你是殘花敗柳,還得先問我高不高興讓!”說完,他將她打橫抱起,邁開了大步。

竇惠大為火光,被裹住的身子動彈不得,隻能激動地以言證抨擊,“我不是東西,更不是戰利品,快放我下來走路,您這隻自以為是的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