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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節(2 / 2)

嚴之渙當即身子骨就酥了半邊,他的嬌嬌生的好是公認的,打小起便一尊玉雕的娃娃,他卻覺得她生的最好的便是那雙眼,又大又長,似有水光含情,豔到了極點,又透著欲語還休的媚態。

起身坐到裴蓁身邊,手一揮,他讓人把早膳扯了下去,摟著裴蓁輕輕搖著,笑道:“怎麼就不知羞了?這是在咱們府上,想做什麼誰又能管得著。”

“呸,誰像你這樣。”裴蓁哼了又哼,又正色道:“日後不許這般,我不喜歡。”

嚴之渙用手指勾著她的臉,含含糊糊的應道:“好,好,日後你怎麼高興我怎麼弄。”

裴蓁品著這話不對味,秀眉一擰,便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不料那肉硬的像石頭一樣,她沒擰動不說,還險些傷了指甲。

嚴之渙捧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嗬著:“掐我不打緊,可別傷了手,讓人心疼。”

裴蓁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男人說起甜言蜜語如吃家常便飯一般,張嘴就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萬花叢中打過滾的。

把手一抽,裴蓁哼笑道:“別和我打馬虎眼,你若是再犯,瞧我怎麼收拾你。”裴蓁紅唇一翹,想起了壽昌公主拿著藤條追打薛六郎的情景,不由笑出聲來,琢磨著她哪日也尋了一根藤條來,若是他不在聽話,便也讓他嚐嚐抱頭鼠竄的滋味。

嚴之渙隻覺得裴蓁看向自己的神色有些古怪,卻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當她還在惱,便是討好的說道:“都是我的錯,隻要嬌嬌高興,想怎麼收拾我都行。”

裴蓁長眉一挑:“當真?”

嚴之渙毫不猶豫的點著頭:“自然了,我怎敢對我的嬌嬌扯謊。”

裴蓁歪頭看他:“你若是再犯,我便是讓你做一回薛六郎,也嚐嚐那藤條的滋味。”

嚴之渙先是一怔,隨即大笑:“我倒不知我的嬌嬌還是母老虎。”說完,跟她臉貼臉,低聲笑道:“嬌嬌也不用等我犯錯,你若喜歡,晚上咱們就試試,我聽說有一物與那藤條相似,打在人身上卻是不疼,隻能留下淺淺紅痕,是以不少人拿它做閨房之樂。”說罷,眨了眨眼睛,聲音既沉且低,曖昧的笑了起來:“我自是舍不得讓嬌嬌受這苦,便讓我遭一回罪吧!”

裴蓁真的是被嚴之渙這一番話說的羞臊的要見不了人了,好在屋內沒有旁人,若不然她定要尋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下流胚子,哪裏學來的這些渾話,我看什麼不近女色,想來是去慣了下流地方,這才瞧不上府裏的丫鬟了。”裴蓁嬌聲罵道,鳳眸中閃爍著簇簇火光,一張俏臉卻是紅的似煮熟的蝦。

嚴之渙見她嗔中帶嬌,心軟的一塌糊塗,帶笑哄她:“這可不是冤枉我了,我哪裏能去那種地方。”這話卻是實打實的。

裴蓁睨著他,質問道:“那你如何知曉那些下流事的。”

嚴之渙清咳一聲,有些猶豫,見裴蓁秀眉輕挑,紅唇微撅,忙道:“不過是在指揮司裏聽了幾句渾話,再者,有些事情也無需親身體會,看幾眼便知了。”

裴蓁似笑非笑的望著他:“我倒是不知道什麼地方這種東西也能看見的。”

嚴之渙笑了起來,一個用力把她抱在抱在膝上,低聲笑道:“難不成你沒看過?”

“看過什麼?”裴蓁先是不解,隨後反應過來,原來他說的是秘戲圖,當下羞惱成怒,粉拳掄起便在他肩頭狠狠的捶了一下:“不好學的東西,怪不得字寫的像狗爬一樣,原來心思都沒有用在正地方。”

嚴之渙“哈哈”大笑,把她粉拳一握,放在唇邊親了親,沉沉的笑道:“若是心思用在了正地方,第一夜吃苦的可就是你了。”嚴之渙倒沒好意思說因一直自力更生,唯恐業務不熟練導致新婚之夜丟了臉,他那段時間是日日夜夜拿著秘戲圖苦心鑽研,如今已是頗有成果。

裴蓁捂住耳朵,不想聽他說話。

嚴之渙見她舉止委實可愛,忍不住在她臉上香了一口,又低笑道:“晚上回來我帶你去泡溫泉可好,那池子是特意給你建的,多泡幾次,保準腰不酸腿不疼。”

“隻怕還倍有精神吧!”裴蓁冷笑一聲,譏諷他道。

嚴之渙在她身上揉了一把,灼熱的呼吸的打在她耳邊:“就是不去泡溫泉,你夫婿我也是倍有精神的,不信晚上你試試看就知曉了。”

裴蓁見他說說話就朝著那事兒上拐,且手又在作怪,便照著他臉蛋咬了一口,咬出一圈小牙痕,然後“咯咯”直笑,得意的挑了挑眉。

嚴之渙一抹臉上,濕乎乎的,他倒是極其好性,不惱,隻把圈在裴蓁腰上的手收了收,力道讓她掙脫不開,然後用嘴胡亂在她臉上啄著,邊啃還邊問:“還咬不咬我了,還咬不咬我了。”

裴蓁癢的不行,邊躲邊笑,最後軟聲求饒,氣喘籲籲的倚在他身上慢慢的緩著氣。

嚴之渙給她揉著肚子,倒是有些後悔這樣鬧她。

“肚子可疼?怎麼笑起來就沒個完,往日裏不曾見你這樣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