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人都靜了。
“戒指可以借我看看嗎?”軒何誌說:“我想給我女朋友也買個。”
大家:“……”
“你還有女朋友?”項誠仿佛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大新聞。
“以後可以有嘛。”軒何誌說:“我當了副主任,還怕沒女孩子喜歡嗎?”
遲小多一手扶額,完全無語,他隻是想到了某個說不清楚的關鍵點,卻沒想到引出齊尉這麼一大番話來。
“我的意^_^
“我媽那詛咒太厲害了。”項誠說:“好了好了……別提了,第三方是什麼?老婆你越來越聰明了。”
“你已經全部猜出來了吧。”遲小多無聊地說。
項誠嘴角微微一牽,遲小多最討厭他這種狡猾的表情了。
“走。”項誠說:“去調查。”
遲小多隻得和項誠起身,項誠還是習慣自己開車,遲小多心裏翻來覆去地想。驅魔師很多時候調查神秘事件,就和刑警差不多。作案動機,作案手段,作案現場。
現在大概知道是第三方勢力,但目的是什麼呢?讓韓柔沉睡,借此來破壞齊尉和韓柔的感情,對這個施法的人有什麼好處?
“我不明白。”遲小多說:“有什麼好處?”
“如果韓柔的事,也隻是一個手段呢?”項誠開著車,心不在焉地說。
“什麼?”遲小多疑惑道。
“韓柔也隻是一個棋子。”項誠解釋道。
車在醫院前停下,項誠和遲小多進醫院去,陳真恰好就在病房外,朝他們比了個“噓”的手勢,遞給遲小多一份報告。
“齊尉在病房裏。”陳真說:“暫時不要進去。”
遲小多接過報告,是陳朗調閱的部分資料,項誠說:“不是齊家,也不是前未婚妻。”
“嗯。”陳真說:“下手的人,顯然有自己的動機和考量。”
“對方既沒有朝齊尉提出任何交換條件,也沒有任何暗示。”項誠說。
陳真點頭道:“是的,我們假設,韓柔的沉睡本身就是施法者計劃中的一環,而韓柔失去意識後,對方的手段也就因此而達成了。那麼線索到這裏就會徹底斷掉。”
遲小多翻閱報告,發現援引資料上,列出了許多精神控製方麵的情況,大多都是古代的巫師催眠並掌控人類,進行一些活動。
這些案例上,無一例外的是,□□縱者的表現都呈現出無意識的狀態。
而操縱結束後,受操縱者將昏迷不醒,就像植物人一樣。
韓柔也被控製了嗎?
這是古代“儺術”的一個分支。
遲小多隱約想到了一個念頭,繼而搖搖頭,覺得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怎麼?”項誠道:“有話你就說。”
“有點荒唐。”遲小多說:“不大可能啦。”
“說。”陳真道。
遲小多:“如果……韓柔是一個被控製的傀儡呢?”
項誠:“……”
陳真:“……”
遲小多:“某個控製師,通過韓柔來接觸齊尉。用的就是‘儺術’,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當目的達到以後,他的精神控製收走了,於是韓柔就長睡不醒了。所以其實韓柔現在這個樣子,並不是因為……有人想整齊尉,而是已經整完了,現在不能讓韓柔醒來。”
“是這樣嗎?”陳真眉頭皺了起來,喃喃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就說得通了。”
“你不是見過她嗎?”項誠說:“她表現如何?”
遲小多想到不久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