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傷,沒事。”晨光見邵明淵臉色難看,忙安撫道。
冰綠鬆了口氣,一抹眼淚露出個笑容:“我就知道我們姑娘吉人自有天相!”
“你怎麼在青鬆堂?”晨光納悶問道。
“我和阿珠商量好了,一個人在這裏守上半夜,一個人守下半夜。你們有了姑娘的消息一定會先來青鬆堂,這樣我們就能第一時間得知姑娘的消息了。”
“快去跟老夫人稟報一聲吧。”晨光歎口氣。
“噯,老夫人肯定還沒睡呢!”
冰綠扭身進去了,不多時青鬆堂就有了動靜,大丫鬟青筠跟著冰綠走出來,看到邵明淵微微詫異,忙請他們進去。
鄧老夫人果然沒有睡,甚至連白日穿的衣裳都沒有換,穿戴整齊坐在堂屋裏。
“老夫人,孫婿把昭昭帶回來了。”邵明淵抱著喬昭單膝跪地,向鄧老夫人見禮。
鄧老夫人騰地站起來,快走幾步來到二人身旁,一見喬昭的模樣臉色立刻變了:“三丫頭,你怎麼樣?”
喬昭勉強露出個笑容:“祖母,我沒事兒……”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鄧老夫人淚水簌簌而下,再沒有平時的冷靜鎮定。
對於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來說,喪子,孫女下落不明,還要苦苦瞞著兩個兒媳婦,其中壓力與痛苦可想而知。
可鄧老夫人才鬆口氣,一眼就看到了喬昭的手,臉色立刻變了,想要去握喬昭的手又怕弄痛了她,顫唞著問:“侯爺,到底是誰抓了昭昭?他們對她用了刑?”
以銀針、竹簽刺入指甲,這已經屬於酷刑之一,居然用在一個小姑娘身上,哪怕是不相幹的人都會憤怒,更何況是自己的親孫女。
鄧老夫人扶著椅背,險些站立不穩,憤怒如海浪衝擊著她的心。
“孫婿無能,目前還沒有找到擄走昭昭的人。”
鄧老夫人理智稍稍回籠,不由愣了:“侯爺,你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才趕回來的,孫婿來晚了。”
“你——”鄧老夫人有心問問戰況如何,又覺不合適,把這話咽下去後吩咐丫鬟,“青筠、紅鬆,你們把三姑娘送到暖閣去歇著。”
“老夫人,昭昭受了傷不宜折騰,我直接送她去吧。”
鄧老夫人點點頭,示意青筠跟進去。
片刻後青筠出來,不見邵明淵的影子。
鄧老夫人投以詢問的目光。
青筠一臉古怪:“回老夫人,侯爺把三姑娘放下後,就——”
“就怎麼樣?”鄧老夫人心細如發,早察覺喬昭身上衣裳已經換過了,雖然換後的衣裳顏色、款式與今早孫女來請安時的衣著相似,但這可瞞不住她的眼睛。
鄧老夫人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哪有不忐忑的道理,見邵明淵沒出來心中就是一咯噔:莫非三丫頭已經失了清白,侯爺怕她想不開——
“侯爺就睡著了。”青筠表情奇異道。
她還真沒見過入睡這麼快的人,才把三姑娘放下,就趴在床邊睡著了。
晨光忍不住道:“我們將軍趕了一天的路,沒合過眼。”
鄧老夫人歎了口氣:“罷了,你們別打擾侯爺,就讓他睡會兒吧。青筠,你去和大老爺說一聲,讓他莫擔心了。”
青筠領命而去,冰綠在暖閣裏守著喬昭,紅鬆得了吩咐去煮熱湯,屋子裏便隻剩下晨光與鄧老夫人二人。
“晨光,你們是在哪裏找到三姑娘的?”
“老夫人,這個事您還是問我們將軍吧,我也不知道。將軍回來後問了我幾句就騎著馬走了,再回來就把三姑娘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