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國主選秀用,今日有比賽,秋易連拖著秦意之就去了。”
“選秀?”葉雲堯深吸一口氣,心裏堵得厲害,寒著臉朝自己師兄鞠了一躬,頗為見外的說了一句:“師弟謝過了。”繼而頭也不回的離開,風速般召出逍遙扇,一眨眼就掠風而去不見蹤跡了。
“這是?生氣了?”柳無眠驚訝的張著嘴,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想起方才的模樣,明顯是不爽了。
但是小師弟自小一慣清冷,天大的事兒在他麵前都不會使他波瀾三分,怎隻是發現秦意之不見了,就生了氣?這,不太是他的風格吧?
柳無眠懷著三分好奇,看了眼張叢行。
張叢行老實巴交的抱怨道:“你就不應該說出來,和我一起瞞著小師弟多好,一口咬定秦公子睡著了,那小師弟也不會強行進來了。”
見他說的一本正經,柳無眠隻能搖搖頭,師弟的智商,真難下評論,他道:“你要知道,我若不告訴小師弟秦公子去了哪兒,別說破門而入了,就是將這霧沉國翻個天兒,小師弟都做的出來!”
“還不告訴他,”柳無眠呸了一聲,“真要將小師弟惹急了,你攔得住?我攔得住?”
張叢行撓著自己的腦袋,他還是覺得既然答應了秦公子不能說,那就不能說!
“師兄,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張叢行怎麼想怎麼覺得他們不該暴露秦公子的。
“師弟,我跟你說,你也別覺得對不住秦公子,你看啊,當時師傅是不是要咱們幫秦公子來著?”
“……是啊。”
“秦公子,去的是那煙花柳巷之地,那兒什麼多?姑娘多啊!要是秦公子被拐了,那師弟怎麼辦?”
“對哦!”張叢行仿佛想通了什麼。
“而且,咱們這可是奉師命行事!”
張叢行被說服了,他用力點頭:“對!師命難違,就算咱們做錯了,也是師傅的錯!”
“孺子可教也。”柳無眠豎起大拇指。
但是瞧小師弟從未如此慍怒的模樣,柳無眠覺得還是要去看看比較好,如果小師弟一時沒忍住,動了氣傷了人可怎麼辦?想了想,柳無眠跑去藍懷玉和阮長修的房門前敲了敲。
藍懷玉打開門後,柳無眠將事與他說了,要他二人一同去。
可是,一聽具體的事項,藍懷玉犯了難色。
卿塵穀若今日真是花滿樓包場,這對他們清修的修士而言是斷不可參與進去的。這些風月之地,是大忌。若去了,這三分顏麵可就斷然無存了。
柳無眠也明白,他也不催促。
稍稍斟酌了下,藍懷玉見柳無眠麵含擔憂,與阮長修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我隨你去,走吧。”
百姓粗人多的地方,到處是起哄的聲音,一群人圍在一起,雷鳴般掌聲喝著彩。穀中姑娘們嬌俏的模樣在這掌聲裏羞紅了臉,愈加惹人憐愛。
秦意之拖著秋易連穿梭在人群裏,秋易連鬼鬼祟祟的到處瞄,還要拿出一隻手捂緊麵紗。
“麻煩讓讓,讓讓啊。”
穀中現在好像停了動靜,秦意之伸頭一望,嚇了一跳。
選秀的姑娘畢竟不同於花滿樓的人,大多都是正經人家的孩子,即使得花滿樓的姑娘們言傳身教,還是不敢穿的大膽。秦意之這麼一瞧,見選秀的姑娘不知何時退去了,花滿樓的姑娘們倒是齊齊上了台,那衣服穿的,不過幾層輕紗罷了,大片乳白袒露在外頭,秦意之竟看的臉紅了一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