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 一截橫木阻止了馬匪的長刀。邱叔抬頭一看, 那位貴人正騎著馬, 在馬匪中騰挪周轉, 來回自如, 三下五下,救下不少流民。
馬匪頭子也看出來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硬茬子, 顧不得屠宰那些豬狗一樣的流民, 催馬往柳娘的方向馳去。
柳娘嫌棄的看了一眼手中長劍, 上戰場, 她一向喜歡用大刀, 隻看大明給武將配刀, 卻不許民間私用就知道,大刀的威力比劍大多了。劍就是個裝逼神器,儀式性用品。單人打鬥用劍看著漂亮、威風,戰場上大規模作戰, 用劍可不是個好選擇, 尤其是柳娘這樣的軟劍。
多虧柳娘這輩子精神力突出,找準點的技能不差,總能把長劍準確送到沒有防護的致命位置。
那馬匪頭子衝過來, 手上掄的是狼牙棒。柳娘矮身躲過當頭一棒,像跳馬鞍一樣,單手撐著馬鞍, 雙腳在馬匪手臂、胸`前幾個連環腳。狼牙棒應聲落地,柳娘長劍一橫一拉,馬匪的脖勁飆出一股鮮血,一頭栽倒在地。
柳娘長劍一挑,狼牙棒就到了自己手裏。柳娘嫌棄的把長劍回鞘,顛了顛手裏的狼牙棒。“我就說嘛,上戰場還是得打擊樂器!”
狼牙棒好用多了,砰砰砰直往人腦袋上砸,輕鬆順手,分分鍾掃開一大片,另一個騎馬的馬匪頭子讓狼牙棒敲扁了腦袋。
柳娘跑馬到了邱叔身邊,用狼牙棒把他的菜刀挑回他跟前,冷笑道:“站起來打啊,抱頭等死誰不會?”
說完不顧愣住的邱叔,自己又打馬去為那些婦人解圍。
這個時候,剛才跑去求救的範建才跑回來。
“你怎麼才回來?”邱叔著急道。
“我跑到半路,貴人已經掉頭了,我停不下來,可也馬上掉頭回來!”可怎麼才一會兒功夫,局勢就逆轉了呢?範建看著這周遭情景,最後一句話沒說出來,可表情已經出賣他了。
“說時遲那時快,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邱叔撿起地上的兩把菜刀,分一把給範建,道:“貴人讓我們殺敵,你敢嗎?”
範建推回邱叔的菜刀,笑道:“我敢,不過我用這個!”範建撿起馬匪扔掉的長刀,臉上全是煞氣!
柳娘沒管其他人,隻專心解救那些婦人。土匪散漫目無法紀之處也在這裏,前麵的人還在攻擊,後麵的人機已經開始享受“勝利果實”了。後隊的土匪已經扯著婦人往草叢裏脫衣裳了。
萬惡淫為首,柳娘身為女子,最見不得這等仗著男人體力強健欺辱婦人的人渣,專挑這等精蟲上腦的蠢貨打。騎馬奔襲,一狼牙棒一個準兒!不過也說不好這些男人和柳娘,到底誰給婦人的衝擊力更大。狼牙棒砸下來,腦漿都出來了。柳娘聽見幾個婦人被她解救之後,尖叫聲再創曆史新高。
土匪看大勢已去,剩下的趕緊丟了兵器,磕頭求饒:“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小的們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被那些土匪脅迫的啊!”
被柳娘橫穿掃蕩,一大隊浩浩蕩蕩的土匪,隻剩下十來個了。
柳娘騎著高頭大馬,狼牙棒有鐵刺一頭砰得一聲砸在地上,濺起陣陣煙塵,嚇得跪在地上的土匪又抖了抖。
“這些家夥是被土匪裹挾的?”柳娘懶洋洋問道。
“回女菩薩的話,這些人都是慣匪,早就盯上我等,趁著女菩薩前去探路,趁機襲擊我等。”範建小跑過來搭話。
“哦~”柳娘應了一聲,打馬走開,四處看了看。
範建不解,等了半響看這位貴人沒有命令,期期艾艾問道:“女菩薩,這些人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