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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心腹笑了一聲:“恭喜先生,不過西維爾的味道真是迷人啊。”
葛利先生覺得這位心腹十分沒出息,不過好在他比較寵信對方,於是不厭其煩地解釋著。
“這樣就覺得迷人了嗎,剛才那個身上的血統太低了,你見過沈之繁嗎,嘖……可惜他是‘刀’,大人暫時不會動他的。”
心腹忍不住道:“……說起來,跟了那位大人這麼久,我一直不知道……先生,恕我直言,斐迪南亞殿下已經是皇太子了,帝國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他到底為什麼非要……”
葛利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一晃,他跟著斐迪南亞已經很多年了。
“還能有什麼,正如同我們在門外聽到那位殿下說的,他已經站在權利的財富的製高點了,隻有‘長生不死’才是他們這種人永恒追逐的話題。”
心腹一愣。
“總之,我們還是不要放肆得好,”葛利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心腹,“我們站好隊,總有肉湯可以分食。”
心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
沈之柔之前一直被關在斐迪南亞自己的一座酒莊裏,她現在坐在車後座,一直開出酒莊一個小時她才重重地歎了口氣。
她剛才的眼淚和憤怒都是不做作的,直至現在她還有些痛苦地抱著頭,緩不過來。
那些被掩埋的事情的真相像是爆炸一樣在她的耳邊嗡嗡作響,等到回到自家的別墅的時候才回過來了一點神。
司機是綁她的其中一個彪形大漢,嘴巴裏叼著根煙還帶著口音,長得一點不英俊,讓她的心情更難過了。
直到她被送回自己家門口的時候,依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她喉嚨微微動了動,正對著大門看了看。
手機已經還給她了,一天之前她還打爆了哥哥的手機,今天就正好相反了。
她一想到一進去就會麵對哥哥心裏就有些難過,快要碰到鑰匙的手指頓了頓。
然而就在她猶豫的這麼一瞬間,一雙手從她的背後伸了出來,緊緊地捂住了她的嘴。
這個時候沈之柔覺得自己很神奇,因為她現在心情相當麻木和難以言喻,連恐懼都不見了。
又來?還是家門口?
她的運氣真的這麼差嗎?
(下)
然而這次並不是綁架,對方的動作其實很溫柔,隻是因為她剛才的緊張誤以為對方的總做粗魯。
對方隻是輕輕地捂住她的嘴,似乎隻是想製止她開門的動作而已。
如果是綁架的話……水平真是太低了。
她忍不住吐槽道。
沈之柔本來還想著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哥哥,現在倒好了,是不是直接嚎一嗓子把哥哥叫出來比較好呢。
但是顯然,下一秒她渾渾噩噩的腦子就開始動了起來,她忽然意識到這雙手的主人再熟悉不過。
“柔柔。”
手主人的聲音也非常熟悉,依然是軟糯好聽的少女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事過重的緣故,她竟然覺得對方的聲音裏也藏著千言萬語的歎息。
她的動作緩慢,從剛才斐迪南亞告訴她之後,她一直都處於這個狀態。
質疑自己,懷疑自己。
沒有什麼比自己更糟糕的了。
哥哥承擔著一切,而她連父母死因的真相都不知道。
於是這一瞬間明明易佳還什麼都沒有說,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易佳會恰好出現在這裏。
她什麼都不想去想,任由眼淚又奪眶而出。
易佳的動作輕柔,所以沈之柔很簡單地就掙脫了她的束縛蹲了下去,在自家門口,將頭埋在自己的手臂裏,像一隻鵪鶉,哭得很安靜。